巴格拉姆空軍基地,羅迪上校和安娜一直保持衛星通信電話,聽到了消息,立刻開出了C17運輸機,飛到了阿富汗庫納省。
在一個小時后,按照安娜給出的坐標,羅迪上校尋找到了在鐵皮罩里的托尼·斯塔克。
這斯塔克怎么個凄慘了得,肩膀上,額頭上,膝蓋上都是挫傷,看頭上,鮮血混合著頭發,黏糊糊的,渾身浴血。
整個跟一個從喀布爾逃出來的難民。
若不是羅迪上校和斯塔克自小熟悉,就這副尊榮,誰認得出來。
“托尼,托尼!”黑人上校拍擊斯塔克的臉頰:“堅持住。”
此時斯塔克已經意識不清,只是模模糊糊看到有位黑人,想要伸出手,到了半途,垂下,陷入了昏迷中。
“來個人幫忙!”羅迪上校喊,易拉罐罐頭蓋得太緊,羅迪上校很難扯開,讓兩個戰友合力,掰出鐵殼,羅迪上校抱起斯塔克往運輸機上趕。
這地方已經臨近阿富汗首都喀布爾了,是反政府武裝最為猖獗的地方,十誡幫就在周圍活動。
沒準這邊就埋伏著十誡幫的重武力。
“見鬼!”
想什么來什么,在沙丘邊際,羅迪上校已經看到隱約的幾個人影,籠罩在黃沙中,隱隱約約,這個時候這種天氣來這種地方,不是敵人是什么。
在催促中抱上飛機,黑人上校看到那幾個人影跑了過來,各個包裹著頭巾,脖子上圍著防塵紗布,手持沖鋒槍,朝著飛機方向大罵。
“推油門準備起飛...開自動油門。”轟炸機開始滑跑,十誡幫朝著飛機射擊,子彈擊在鋼板上,冒出火星。
此時速度已經達到了50節。
羅迪上校一轟油門,速度瞬間加速到抬輪速度,迅速拉下操縱桿以每秒3度抬輪。
滴滴滴,運輸機雷達發出聲響,羅迪上校看著不斷接近的紅點,嚇得大罵:“見鬼,耶利哥子母炸彈。”
羅迪上校怎么會不知道這玩意,三個月前,就是他接送斯塔克到巴格達姆空軍導彈試射基地,就是為了安利“耶利哥”子母炸彈。
不得不說,斯塔克出品,必屬精品,耶利哥比市面上的子母炸彈效果大了五倍不已,負責基地的空軍中將贊不絕口,一開口就要了5億美元的單子。
如今,竟然用來對付自己。
他是實在搞不明白,反政府武裝是怎么搞到這種超大型殺傷性武器,被耶利哥砸中,別說人了,運輸機都得炸個尸骨無存。
“快,以每秒5度拉升。”
這個時候還收個屁輪子,直接垂直起飛得了。
轟...耶利哥在身后50米位置爆炸,爆炸的余波轟得羅迪上校一震,綁在安全床上,像粽子一般束縛著的托尼·斯塔克嘔出了一口鮮血。
回頭望了托尼·斯塔克一眼,飛機直立拉升,這個時候的托尼幾乎是站立,羅迪上校現在可以肯定,轟炸自己的耶利哥絕對是托尼造出來的。
虧得這位富家公子留了心眼,在激光制導方面制造了手腳,要不然,就這一顆,不死不休地追蹤足以要了他老命。
就是不知道托尼造了多少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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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處,安娜的謀劃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托尼·斯塔克已經回來了,以昏迷的方式從天而降,再被羅迪上校拉到了空中,送到了瑞士的伯爾尼。
“Mom,他就是在這里給你打了一炮,然后生下了我?”
瑪雅...
1999年新年前夕,瑞士伯爾尼麻省理工校友跨年會,奸夫嚶嚶淫嚶嚶婦一湊即合。
時間已經過去8年了,隨著托尼死了一次,瑪雅對當初的行為早就釋懷了。
看著安娜,她覺得是不是該開一堂生理教育課。
你瞅瞅,旁邊這么多人看著呢。
邊上維吉尼亞·佩普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哈皮·霍根面壁思過,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
還有特工科爾森,更加扯,明明藍牙都沒開,還在那邊裝作打電話。
……
不過現在想想,瑪雅覺得那個時候的青春妄動還是值得懷念的,畢竟有了安娜,悄悄地縮回雙手,別在腰后,張開左手五根手指,然后伸出右手兩根手指。
哇...安娜表示嚇死本寶寶了,原來那個時候,托尼·斯塔克就是鋼鐵俠了。
“七次。”小短腿:“也不怕磨禿咕嚕皮。”
聲音很小,但是大家都聽到了。
羅迪上校左臂抱胸,右手捂著臉,額頭貼住玻璃,果然年輕就是厲害。
相比之下,哈皮就淡定多了,他是知道那一年那一天是36個小時都縮在酒店里,不足為奇。
啪...科爾森雙腳并攏,敬禮,當特種部隊時留下的毛病。
“弗瑞局長,謹遵你的命令,奶酪誓死完成任務。”
瞧瞧科爾森,這才是情商高的表現,關鍵時刻會表忠心,會做人。
吱呀一聲,門打開,醫生抱著檔案記錄走出來:“現在病人陷入意識障礙中,短時間內還很難醒過來。”
好吧,剛說斯塔克成為了鋼鐵俠結果下一秒立馬咸魚了。
醫院給了半個小時的探視時間,安娜被瑪雅牽著走了進去,看維吉尼亞和哈皮的表情,似乎有點沮喪。
實在是,躺在床上的托尼跟他們印象中除了讓人憤怒還是憤怒的斯塔克太不一致了。
安娜倒沒覺得,她咚咚咚敲了敲托尼·斯塔克身上的反應堆,甚至還掀開蓋子看了下,一股子焦臭味,用小胖手扇了扇鼻子邊上的味道,蓋了回去。
昏迷不是什么大問題,大不了,安娜可以給鋼鐵俠注射一點針劑,從前鹵門進。
他的腦門會比較硬,需要個鋸子,然后還要50克的小鐵錘,一個小鑿子,怕中間托尼·斯塔克醒來,可以注射點丁卡因鹽酸鹽,敲擊的時候小心點就可以。
注入X基因表達蛋白和石墨烯混合液后,拿個直流放電器,計算好電量,刺激一下大腦皮層,完全可以醒過來。
這些事情安娜是輕車熟路了,自己就是這么過來的,中間幾乎不會出差錯。
當然,安娜還是期望他自然清醒的。
如果等上一個月,托尼·斯塔克還沒醒,安娜就可以著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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