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國有一種交際圈的文化,人們用鑲金鍍銀來概括性的稱呼某一個群體,這種稱呼來自于這些人使用的名片是金邊的還是銀邊的,這代表著他們是大貴族還是小貴族。看書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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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為止,封建王朝已經成為了歷史,但在這一條上還是沒有任何改變。貴族依舊用金邊銀邊的名片彰顯自己的貴族背景,普通人,哪怕混的再好諸如帝國央行的理事長,用的也只是花邊的名片。他不是貴族,貿然的使用貴族專用的東西只會招來別人的笑話,不會讓別人覺得他有多么了不起。
那么在聯邦,也有類似的群體。他們沒有什么高貴的血統,沒有尊貴的姓氏,但是他們都是社會的精英,甚至都是某個名校畢業出來的學生,在聯邦最著名的就是薔薇社團和金盾社團。這兩個社團不是幫派之類的意思,他們只是普通的社會性團體,但是和普通的社會性團體又有一些區別。薔薇社的成員都來自奧姆威廉學院,聯邦第一家建立了商學院分院的高級學院,也就是大學。
這里畢業了數以萬計的企業家和資本家,這些人中有一大部分已經成為了這個社會高塔的中上層,甚至是上層。為了確保自己的利益不受到其他人或者團體的傷害,于是一群最出色的成員提議組建了薔薇社,抱團發展,一致對外。薔薇社從商學院很快就擴散到整個奧姆威廉學院,現在薔薇社內的成員中不僅有資本家,還有學者、律師、醫生、社會名流、政府官員……,這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精英團體。
不是每個奧姆威廉學院的畢業生都能夠加入薔薇社,只有畢業五年內闖出了一番事業,有一定成就的人,才有資格加入薔薇社成為正式的團員。如果從畢業算起五年時間里沒有做出一番事業,他們就會被薔薇社拒絕,無論這個人以后發展的怎么樣,都不會接納他們。
薔薇社只接納真正的精英和天才,不歡迎庸碌的人。
看上去非常囂張自大的社團并沒有那么招人厭,每年都有數不清的人想要加入薔薇社,成為其中的一員。不過很可惜,薔薇社最多的時候一年也就接納三十多人入社,隨著薔薇社的名氣越來越大,他們對新成員的加入標準也越來越嚴格。
比起薔薇社,金盾社的入社標準就寬松了不少,只要有一定的成就,他們就歡迎,哪怕一年前還是一個乞丐,但是一年后這個人成為了上市公司的所有者或是股東,他們都歡迎。入會的標準非常簡單,要么有權,要么有錢,要么有影響力,滿足其中一個即可。
這兩個社團嚴格意義上來說都不能算是那種公開性質的社團,據說在它們之上,還有更加隱秘的社團存在。
阿爾伯特手中的這枚徽章,就來自金盾社。
一聯邦盾硬幣大小,執行約有一點五分工的徽章上有一個金燦燦的盾牌,周圍輔以碎鉆,讓這枚徽章看起來善良奪目。金盾社邀請過他很多次,還主動把徽章送過來,并且告訴他,只要他愿意,隨時隨地都能夠加入金盾社,成為社團的高級成員。之前他不太在意這個東西,但是現在他覺得似乎自己可以用的上。
十五億聯邦盾的財富哪怕換成帝國星元也有三億多,盡管這些錢不都是他的,他所行使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六千星元左右,這一樣是一筆恐怖的財富。而且集團公司還會快速的發展壯大,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夠成為數得上的超級富豪。這一切都是他三年來不斷努力經營來的,沒有人知道在這個過程中他吃了多少苦,在一開始時受到了多少羞辱。他挺過來了,用他的決心毅力和渴望成功的心挺了過來。
現在是收獲的季節,可是杜林卻想要毀掉這一切!
毀掉他三年來的努力,毀掉他所有的輝煌,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選擇。
要相信杜林嗎?
然后屁滾尿流的回到帝國拿著幾十萬或者更多一點錢重新投入以前的生活,不斷的向別人低頭來換取為別人服務的機會,從中賺取一些辛苦的錢。
還是選擇拒絕?
可股權怎么辦?他沒有掌握到這部分的股權,他只是代理人,杜林授權讓他代表了杜林來行使這些權力,他的一切都建立在杜林的基礎之上,他沒有反抗的余地!
如果……,他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里閃過一絲掙扎。
另外一邊,在車上娜提雅坐在杜林的身邊,現在兩人的關系比前些時候見面時要自然了很多。最初時娜提雅還總是刻意的和杜林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現在兩人的身體有輕微的觸碰她都不那么在意了。
她一邊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低聲問道,“怎么突然想要走?”
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杜林說就在那邊休息,可沒想到就十幾二十分鐘,他們就要離開了,娜提雅都換上了睡衣開始洗頭準備休息了,又匆匆換了衣服,頭發都沒有吹干。
杜林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他笑了一下,“我不太習慣住在別人的家里,那會讓我感覺到非常的不自在,我更喜歡住我們自己的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娜提雅臉色微微紅潤了一絲,她不知道杜林說“我們的家”時是不是在暗示什么,亦或是他習慣用“我們”這個詞?當然這個詞聽起來更加的順耳一些,不像“我的家”那樣生硬,讓人心里有一絲隔閡。
“你在聯邦這邊也有房子?”,娜提雅甩了一下頭發換到另外一邊擦拭,揚起的發絲帶著一絲絲清水,甩到了杜林的臉上。杜林頓時做出一個“你看,我受傷了”的表情,這讓娜提雅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覺得和杜林相處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他總是能夠讓自己時時刻刻都保持著開心的狀態,總是能讓自己笑出來。
“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說著她從包里拿出一條手絹,自然而然的去擦杜林臉上的水漬,就好像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下一秒,娜提雅不自然的顫了一下,連忙收回手低著頭,臉色羞紅的就像是被人啪了一下。
在阿爾伯特的別墅時她已經換了睡衣正在洗頭,杜林讓人通知她的時候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連忙換上了衣服以至于沒有把內衣都穿上。就在剛才她非常自然的為杜林擦拭臉上的水漬時,她碰到的杜林,才想起了這個事實。
八月底的聯邦天氣要比帝都更加濕熱,帝都那邊位于北方地帶的邊緣,已經開始降溫,可這里還是酷暑。大家衣服都穿的不多,不經意間瓜蒂的摩擦讓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絲意外,以及一些別的東西。
杜林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樣子,他不會時時刻刻都那么嚴肅,他自己掏出手絹擦了擦臉上擦了一般的水漬,又塞進口袋里。隨手從娜提雅的手中接過毛巾,命令了一聲,“轉過去。”
背對著杜林的娜提雅感受著杜林仔細認真的為她擦干凈頭發上濕漉漉的水分,想到剛才那不經意間的觸碰,一時間心亂如麻。
她滋生了一種背德的羞恥感,可又有一絲莫名的心跳,心臟撲通撲通的撞擊著她的身體,讓她手軟腳軟。
不知道什么時候,杜林突然間停下了動作,一絲失落很快就被振作所取代,她回過身感謝了一下杜林,然后坐在了另外一邊,一直望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車子很快來到了郊區,這里有一個獨立的莊園,他本來就有來聯邦的計劃,所以早就提前好幾年準備好了一切。這里看上去和普通的莊園沒有什么兩樣,實際上這三年時間里莊園的地下已經打通了一條秘密逃生通道,還鋪設了鐵軌,放置了一輛軌道車。只需要五分鐘的時間,就能夠從這里轉移到五公里外的一個倉庫區,那邊還有其他的安全措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市中心。
除了施工的瓜爾特人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條秘密通道,這是他安全的保障。
下了車后娜提雅告罪一聲很快就回了房間,杜林也不在意,接下來就要和某些人商談如何做一件大新聞。
在他來之前,很多國際游資和國際莊家已經匯聚到聯邦,開始瘋狂的籌備,一旦聯邦和帝國貨幣關系結束,聯邦盾必然會有一輪巨大的漲幅,這會給他們帶來足夠的利潤。根據帝國謝麗思街的一些金融分析工作室的報告,好幾個著名的國際對沖基金已經開始壓盤,他們悄悄入場了!
國際游資,國際金融大亨,國際對沖基金,這些人都是杜林接下來的合作伙伴,包括了一些聯邦的大型財團。發國難財雖然很難聽,但是不得不說這筆財很好賺,除了名聲難聽一點根本都不會有什么大風險。
對于這些心智非常成熟,追逐利益強烈的資本財團來說,如果出賣聯邦能夠讓他們成為巨無霸,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在聯邦背后為這筆大買賣送聯邦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