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墨窮,其他社員每人也都露了一手。
茍爺丹木吃得多,置身于一千攝氏度的熔爐環境,從眉心祭出本命法寶香煙抽起來。
亞當斯在足以致命的高強度次聲波下,悠然而精準地畫下了聲波圖……
姜龍用罡氣剖開自己的肚皮,生取腰子又縫了回去,全程無麻醉,也沒有手術刀,身體迸發出無形氣劍就替代了工具。
至于悠姐,掰斷一條椅子腿劃在墻壁上,那普普通通的椅子腿猶如熱刀切豆腐般,在墻壁上溶出了一條火紅痕跡,隨便什么近戰兵器,在她手中都如同等離子光劍一般,可以融切鋼鐵。
眾人各顯神通,讓這群未來人大開眼界。
很多已經不是科學能解釋的了,尤其是悠姐的女武神效應,那條椅子腿本身竟然沒有被融掉,上頭僅有的一點燒痕,是它先把墻壁融切后,才間接灼燒的。
也就是說,椅子腿就只是椅子腿,并不是隱藏了什么電熱功能,它僅是‘相當于’等離子光劍,墻壁是被切的那一刻,憑空‘受到’了一千五百攝氏度左右的高溫融切。至于這高溫從何而來的,不知道!
警方先后給她提供了木劍、塑料刀結果也是一樣的!甚至連高壓水渦刃,都被悠姐用出了高溫融切效果!
這女武神的屬性之玄奇,把這群警察驚得一愣一愣的。
“這不對勁!”
“高壓水刀是怎么燒斷桌子的?怪事!桌子上的切痕溫度之高,還反過來蒸發了水刀。”
這憑空多出來的熱量,讓他們感覺到驚悚。
其他的還能用生化科技解釋,但這個絕對不可以了。
就算是科技,這技術也足以令世界瘋狂。
毫不猶豫的,長官正對幾個社員的實驗記錄上報,很快綠宮的代表與安全部大佬趕到警局。
在確定墨窮等人的能力真實無虛后,綠宮代表興奮而真摯地邀請他們為加國效力。
尤其是發現墨窮的血,可以讓其他人也成為超能力者后,他們就更把社員們當成寶貝了。
“我不管你們之前為誰效力,他們能給的,國家都能給,甚至更多。”
“你們應該加入我們軍方,無論是為了榮譽還是財富,你們都應該為國效力。”安全部大佬說道。
聽了他們一系列的招攬說辭,墨窮啞然失笑。
好吧,這是真當他們是世界隱藏的超能力者了,見識他們的本事后,想讓他們為國效力。
“我想你們搞錯了什么,事實上我們不會效力于任何一個國家,我們只為了收容事業而戰斗。”墨窮詳盡地講述了所謂收容事業。
這令綠宮來的代表和安全部大佬嗤之以鼻,認為他們是在待價而沽。
為了收容事業本身?這樣的說辭不怪他們不信。
社員們的意思很簡單,他們不參與政治軍事,無論他們持有何等武力,掌握何等力量,都只是為了解決更多的異常,而無關于所有世俗權力。
這對于尚未體會到痛的未來地球政府而言,簡直是無稽之談。
社員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不掌握在國家勢力之下,如果保證他們不會威脅到社會穩定以及國家安全?
“我們很有誠意,超能力既然存在,那么存在就有道理,我們應該去發展壯大它,利用它為人類做貢獻,而不是打壓、收容它。至于你們所說的超能犯罪問題,這個是治理問題,我們安全部會以你們為基礎,組建執法隊,打擊犯罪問題,而你們也配合我們進行能力研究。”安全部大佬說道。
對此墨窮點頭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是的,如果我們口中的超能力,真的是可持續發展,可科學研究的東西,我們絕對不會提什么收容理念。因為我們相信,人類絕對可以征服它。”
“它就好像科技,一個國家掌握了尖端技術,一時之間碾壓其他國家,但其他國家可以學,可以奮起直追。”
“但很可惜,我們口中的異常,不是這樣的。它是不存在什么奮起直追,什么技術趕超的。一個國家有,而另一個國家沒有,那這就是客觀的差距。而這份差距是無法彌補的,想扭轉這種劣勢,除了把對方的超自然物品奪取過來,沒有任何方法讓自己也有。”
安全部大佬懵逼道:“你在說什么?你的血液不就是讓我們也制造了其他的超能者嗎?”
墨窮說道:“這是特例,所以我才會使用它。而更多的超自然物品,是無法普及的,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它凌駕于自然規律,讓宇宙也為之讓步。”
“研究室準備好了嗎?是時候讓你們明白什么是收容物了。之前叫它超能力,只是為了方便理解以及引你過來。”
“現在,我們需要給你們的科學家重置一下三觀。”
不光是墨窮,其他社員是如此說的,這是他們早就決定好的事。
眾人面面相覷,決定帶他們去最頂級的研究所,應他們的要求,準備好專業的科研團隊。
在一間大型實驗室,穿越小隊重新集合。
不得不說,他們確實引起了當局的重視,前來的科學家都是當初外星人事件中,夠資格參與科學顧問團的人。
里面還有個老熟人,加里奧博士。
“快,女士,你先給我演示一下火焰刀!”加里奧博士聽說悠姐的能力后,非常興奮道。
悠姐一笑,再次表演了用高壓水刀融切桌面的操作。
科學家們看著檢測數據驚呆了,在悠姐的水刀觸碰到桌面的瞬間,桌面仿佛瞬間受到了不明來源的高溫。
而這高溫顯然不可能來自于水刀,水刀本身還從桌面被融切的表面吸收了熱量而蒸發了一些水份。
“開什么玩笑……這熱量哪來的?”
加里奧博士思索道:“這就是超能力嗎?莫非熱量是從她的體內釋放出來的,通過兵器傳遞,可是為何我們檢測不到熱量的傳播過程?”
“忘記外星人的技術嗎?暗物質工業,也許她這種超能力,就是逆轉暗物質傳導熱量到物質上再顯現出來。所以我們才觀測不到。”有人說道。
悠姐一愣,當初瞎扯的理論,被這群人當真了,如今拿來解釋它這種類似的異常。
于是她想了想說道:“給我一個噴火槍。”
科研團隊很快提供了一把噴火槍,只見悠姐拿著它對桌面噴射,卻沒有出現用高壓水刀時的融切現象。
“你的能量不夠了嗎?”加里奧問道。
悠姐搖頭道:“這個特性,并不消耗能量,我可以無限制地使用,只要持有的是近戰兵器,那么就會觸發。”
“之所以這把噴火槍無法觸發,是因為它不被認為是近戰武器。”
加里奧一楞,臉上皺出一大堆褶子,微怒道:“你在說什么?你這種能力,跟近戰遠程有什么關系?而且退一萬步,就算噴火槍不算,那為什么高壓水刀算了?從機制上來講,高壓水渦刃也是噴射介質的工具。”
“難不成就因為一個叫刃,一個叫槍?”
他憤怒地說完,怎料悠姐一臉認同地說道:“沒錯。”
“啊?”科學家們一陣錯愕,沒錯?
悠姐苦笑道:“高壓水渦刃,你們既然叫它刀,就是因為你們覺得它像是一把刀。而噴火槍不同,它不是依靠一個看似固定的物質擠壓和切割目標的,而是通過噴涂高溫火焰來傷害目標,所以你們叫它槍。”
“我的特性,正是根據觀察者的認知,來決定什么是近戰武器,什么是遠程武器的。”
“我本人已經訓練到,能把噴火槍當做近戰武器了,所以我一個人的時候,用噴火槍就能觸發‘融切’效果。”
“但現在因為向你們表演,所以你們心里只要不認為噴火槍是近戰武器,它就不會在你們面前觸發。”
科學家聽她這一番話,都無語了。
這說得什么玩意兒?哦,我們認為這不是近戰武器,所以那個融切特性,就怕自己在別人眼里違背了‘近戰武器才能觸發’的原則,而躲起來不觸發了?
“你是想說,你這個融切特性,會被觀測者影響?量子屬性嗎?這是宏觀效應,它為什么不退相干?”加里奧激動道。
悠姐聳肩道:“沒有為什么,因為所以罷了。”
“胡說,分明是你在使用噴火槍的時候,故意不施展那種融切能力罷了!”加里奧怎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太唯心了。
近戰武器和遠程武器的界限,是人定的。這跟融切能力有什么關系?憑什么非得近戰才能用?就算融切的熱量,是必須通過剛性武器傳播給目標,所以必須近戰武器,那這也不應該和什么觀測者有關系。
這又不是客觀規律,如果要客觀描述的話,噴火器和高壓水刀都是噴射介質類型的,如果噴火器不算近戰,那么水刀也應該不算。
悠姐對此,只能說道:“很簡單,你們給我一間密室,不對我進行觀測。”
“然后你們想辦法培養一個認為噴火槍是‘火炎劍’的人。這種用催眠就可以做到,不要告訴我他是誰,隨機派人觀察我表演。”
“如果你們負責觀測的人,認為我用的是近戰武器,那么我就會表演出融切效果,反之,則沒有融切效果。”
“為了防止你們說我是故意操控結果,你們可以隨機派人觀測,反復切換,時而是‘近戰觀測者’,時而是‘遠程觀測者’。”
“并且觀測者從外界通過攝像頭觀測,而不要讓我發現,以免你們又說我會讀心什么的。”
聽完悠姐的要求,眾人面面相覷。
這樣的話,確實就可以證明,觀測者對悠姐能力的影響。
科學家們很快選出了十個人,其中只有一個人被催眠認為噴火槍是近戰武器,其他九個都覺得是遠程兵器。
對此,悠姐一概不知,她獨自待在密室里,每隔一段時間就用噴火槍沖著墻面比劃一下。
果不其然,事后查看錄像發現,觀察者隨機觀察,只有當‘只有悠姐自己觀察’和那個近戰觀察者觀察時,噴火槍才顯現出融切效果。
其余情況,無論是誰來看,都只有正常的灼燒墻壁痕跡,并沒有額外多出高溫來。
“為什么?有沒有這個能力,為什么會根據人的主觀來判定?”科學家們都被這個簡單的試驗鎮住了。
除了悠姐有強大的暗中觀察能力,偷偷作弊穿墻看了他們誰是近戰觀察者,否則根本沒法解釋這種現象。
加里奧無法接受這種結果,他執拗地要求,悠姐處于昏迷狀態,再進行這個實驗。
然而結果還是一樣。
“這不是超能力……”加里奧看著實驗記錄呢喃道。
沒有什么基因變異,可以讓人達到這種效果,如果眼前的人是外星人,他們還可以用他們的技術我們難以想象來解釋,有看不見的設備暗中做到了這些。
但悠姐現在用的是她本來的面目,大家檢查她的基因,發現她就是人類,只不過基因更加強壯,多了很多人類不該有的肌肉而已。
這些肌肉可實現不了這么詭異的融切效果。
而且為了死心,他們又做了第三次試驗,這次由十名催眠大師進行觀測。
他們完全隨心的,自作主張地決定什么時候暗中自我催眠自己,改變對噴火槍的看法。
如此一來,隨機性更大了,除非悠姐可以瞬間隔空讀心,否則誰也不知道誰會突然變成近戰觀測者。
然而,‘融切特性’知道,第三次試驗結束后。
根據催眠大師們的口述回憶,與悠姐的試驗表現完全對應上了。
融切效果是否在這一秒出現,取決于它是否在這一秒,被所有觀察者認為悠姐是握著近戰武器。
“這是規則……”加里奧只能面對這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