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的三國交流，法國獲得的最大收益自然就是有關進化者的詳細資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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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美兩國會保留多少私有信息先不談，至少目前的資料彌補了法國的一大空白，尤其當柯德爾知道如今全球各國中，了解到這一點的國家算他們在內只有5個，連英國都還不知道。
這就有一種隱隱的優越感了，雖然估計這次之后英國很快就會從美國那了解到，可畢竟法國還是領先一小步了。
關于進化者的資料接觸下來，其中比較明顯的特征之一就是對食物需求上升。
并非所有的進化者都滿足這一條，俄國的那位和黃久天對食物的需求都不算夸張，但對食物需求大的卻很有可能正處于進化開始階段，類別也相對偏。
柯德爾在了解到進化者的資料之后，馬上想到了之前看到過的一個暴食癥報告，想要驗證一下卻發現被人捷足先登。
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但轉念一想，這說明國內有其他疑似了解進化者的團體存在，也可能就是曙光協會或者上一批到達過水庫的人。
只能慢慢調查了，雖然說也有不是沒有可能干脆就是華美兩國人在挖墻腳，但這種事不好去問，萬一真不是還暴露了自己的新線索。
對比柯德爾的糾結，布朗就感覺自己進入了天堂一樣。
小游艇里面就像百寶箱，吃的層出不窮，他吃完三只火雞其實已經很撐了，但架不住各種甜點和美食，所以吃到了動都不能動為止。
此刻的他只要吃飽就覺得幸福感滿滿，一無所有的他除了一種有奶便是娘的心態，最多的還是一種自卑和忐忑。
‘像自己這種人，真的會有誰好心幫助自己嗎，管他呢！只要能吃飽，讓我干什么都行！’
沒有任何使命感和榮譽感，更不會明白日后“紅魔布朗”的輝煌。
洛杉磯河畔縣郊，一座占地面積數千平，包含院墻小花園和一棟三層辦公實驗兩用小樓的園區正引來一批新的準租客參觀。
中介公司的雇員雷文熱情的帶著這群人包含了兩個華人和三四個白人青年的組合前去看房。
“各位，這是一片擁有七十年歷史的花園式建筑，曾經有十幾批科學家或者學者在這里學習工作過，聽說過跳香香盒子嗎？它的研究者就是在這得到的靈感。”
雷文看看這群人，一個都沒有反應。
“很有名的，用來裝野營午餐很方便的！”
還是沒人附和，不是在看資料就是在玩手機。
“呃，沒聽過嗎。。。沒關系，總之這里環境優美空間寬敞，擁有足夠的科研辦公區域，也有住宿樓和澡堂小餐廳，是完美的私人研究環境！”
趙晨看著手中對于這棟建筑的介紹資料。
“我看上面說這里二十幾年沒住人了，天然氣煤氣線路呢？電路設備呢？網絡設備呢？還有內部的家具和生活設備是否老化？需要改造多少東西才能適應現代化研究？”
趙晨自帶的女翻譯立刻把這些疑問提出。
雷文有些尷尬，很多問題他自己都不是非常清楚。
“有一些還能正常使用！”
“哦，只是一些，居然還是分離在外的食堂和澡堂設計，這里以前是工廠吧？而且無法運轉的情況下需要外出解決這些問題，而周圍非常蕭條，沒有商店和各項設施，也就是說得開車去5公里外的繁華區？”
翻譯再次將這一連串問題轉告雷文。
掏出手帕擦了擦汗，覺得頭上有點熱。
“這些，這些可以酌情折減租金，我們還是進去看吧，進去看！”
點著頭的趙晨看了看珍妮等人，然后說。
“走吧，進去看看，二十萬美金雖然在大城市已經很便宜，但這塊區域連鄉下都不如，我已經快沒興趣了。”
翻譯再小聲將意思轉述給珍妮等人，邊上的雷文感覺尷尬極了。
生銹的鐵門上，特制大鎖被雷文掏出的鑰匙打開。
“嗯，沒有電子門進，門鎖落后且不安全，圍墻沒有電網，門鈴用的事物理傳聲。。。我們是來參觀古鎮的嗎？”
趙晨呵呵了一句。
就算沒有翻譯轉述，雷文也知道這是在諷刺，心中哀嘆著是不是這次又要泡湯了。
“哇，好美啊！”
珍妮贊嘆起來，馬克和喬伊也是精神一振。
遠處古舊的建筑先不談，花園內綠樹成蔭，很多野花正是盛開的季節，還有一個小池塘。
花香陣陣之下，環境無疑十分優美。
不過雖然花園讓人眼前一亮，趙晨的毒舌還是沒停下。
“還過得去，但雜草太多，綠化多年未修剪，蛇蟲鼠蟻什么的都未確認，滅鼠滅蟲公司估計是要請一輪了，看似挺美其實要花大力氣整治，我寧可把這全拔了建個籃球場，看綠色去公園不就好了。”
雷文很想反駁他，不過想到上一次反駁引出了更多問題，還是忍住了。
整個一趟參觀下來，一棟雷文口中環境優美富有歷史氣息的好地方，被趙晨找出幾十個缺點，列出了一大單子改造成本。
位置差、設施舊、改造成本高、升值空間低。。。
把中介的雷文都說的懷疑起建筑的實際價值。
珍妮只覺得這個孫氏援助基金會派來的考察員不但熱心得過分也厲害的過分，不但直接簽下了他們那個研究項目的援助合約，還幫他們一起考察物色好的地點。
就一個基金而言，這幫助力度著實有些大了。
難道他們的那個項目真的有這么大價值？
下午的時候，已經和原屋主通過兩次電話的雷文終于同意，以趙晨口中的10萬美金一年的價格出租這個地方。
“趙先生，你們能在洛杉磯以這種價格租到這么大一塊地，簡直難以置信！”
雷文嘴上這么說，但對于簽下這個合同還是很開心的，畢竟虧得也是雇主，傭金少不了他。
“呵呵，在我看來，這里不過是洛杉磯的荒廢角落，能以10萬美元的價格拿到租金總比再空著二十年等它塌方好吧！”
“我說不過你。。。合同我會盡快修改好，等房主過來明天就能簽署，我先回公司了！”
等雷文驅車離開，珍妮等人終于憋不住歡呼起來。
這么大一塊地方，以后就是他們的了！而曙光分部所在，
作為真正租場地的人，今天他們完全像是一幫子跟班看客。
第二日，正式簽署完合同并移交了鑰匙之后，在租金不斷的情況下，珍妮等人將擁有這里接下來五年使用權。
中介公司外，趙晨向珍妮等人逐一握手。
“好了，一切事情搞定，我也準備回國了，第一年的租金已經付清，你的研究經費也會很快落實，祝你們早日出成果！”
這兩天都沒什么存在感的幾個年輕人感激的同趙晨告別，而對于自己到時候的研究成果，只能在心里說聲抱歉了。
等趙晨也離開，幾個年輕人帶著強烈的興奮感，開始準備導師需要的塑能物質附屬構成物，用不了多久，這里將成為真正的曙光分部秘所。
機場，隨行翻譯還是忍不住提出了疑惑。
“趙總，我完全看不出他們的那個破項目有投資價值，海夫克利極限是他們想突破就能突破的？又不是演狂蟒之災！您還親自跑一趟。。。”
趙晨見四周無人注意，在翻譯誘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引來一聲嬌弱的“討厭”。
“我姐夫這個人，從來不做賠本買賣，既然他告訴我一定要投資這個小團隊，那就必然有道理，而且你沒發現嗎。。。”
“幾天了，搬東西也好到處奔波也罷，這么熱的天，我從來沒看到他們那些人流汗，就是那個女孩都沒怎么喘過大氣，說明他們的身體素質遠超過常人，那個生物項目恐怕真不是空穴來風！”
“這嘛，就叫遠見，孫氏能有今天可不是靠運氣！”
女翻譯一驚，她完全沒有注意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如趙晨說的那樣。
ps：星期天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