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飯,當然叫外賣了。
思如沒覺得有不對的。
勞模還有兩天休息的呢。
這些人完全把徐若音當外賣小妹了。
隨喊隨要。
隨叫隨到。
還點菜。
vip私人訂制。
這么隨心所欲,你們特么的倒是給錢呀。
還擺臉色。
沒有錢還這么囂張。
信不信姐分分鐘,哼。
姐不跟你們一般計較。
王石睜大眼睛,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
“你說什么?讓我們點外賣?”
思如點頭。
“是啊。”
等了這么久沒有等來午飯,就等到一句叫外賣的話。
還有這輕飄飄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明顯這個徐若音要翻天呀。
王石:……
別拉著我,讓我弄死這個小賤人先。
眼鏡男張清正攔住很生氣的王石,看著思如,眉頭皺的緊緊的。
“你沒有做午飯?”
雖然是問,但語氣很肯定。
而且思如來的時候手里確實沒有拎東西。
然而思如。
聳肩,“木有啊,我做飯了啊。”
張清正:……
王石怒道,“那你還讓我們喊外賣。你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吧。”
趙成峰趴在桌子上哀嚎,“別說那沒用的,先把飯吃了再找她算賬,我都要餓死了。”
不只是他一個,基本上都沒有吃早飯的習慣。
這么一個上午早就餓了。
張清正也讓思如把飯擺好,還警告她別以為是阿晨的女盆友就得意。
思如:……
冷笑。
俗話說吃人的嘴軟。
這些人嘴里吃著徐若音做的飯,還要找她算賬。
徐若音就該他們的呀。
還把飯擺好。
是不是還要她喂到嘴巴里呀。
怎么就這么臉大呢。
思如就納悶了。
這些人這么厚的臉皮到底是怎么煉成的,他們的爹媽知道嗎。
而且,她得意了嗎?
思如摸摸自己的臉。
沒有挑眉,沒有勾唇。
表情很平淡。
走的時候也沒有化妝,沒有大紅唇,只涂了一層防曬霜。
張清正說她仗著是周晨浩的女盆友得意。
思如搖頭,這個鍋她不背。
而且,木有得意。
就周晨浩那夾心餅干,軟不拉幾沒一點擔當,發誓就跟放屁似的,除了裝看不到,讓徐若音忍,有什么本事讓她得意的。
徐若音都要忍成王八了。
反正思如還是那句話。
喊外賣。
愛吃不吃。
不吃拉倒。
餓死算逑。
反正她吃了午飯的。
抽屜里還有零食。
存糧夠夠的。
世界末日來了也不擔心。
饒是自持冷靜的張清正都想打人了。
這個挨刀的徐若音今天怎么這么怪。
平時連句話都不多說。
今天竟然沒事找事。
而且還一個人pk他們仨。
他們還沒說贏。
真是嗶了狗了。
就在這時,周晨浩的辦公室門開了。
周晨浩從里面走出來。
李冰跟在他后面。
看見思如挑了下眉。
嫣然一笑。
上前挽住周晨浩的胳膊,倚在他身上。
周晨浩也完全不在意。
還側過頭看了李冰一眼。
在思如的眼里,兩個人就是默契十足。
儼然一對狗男女。
然而她一點都不介意。
就看著。
也不說話。
還面帶微笑。
看這兩個人能不能當著她的面上演一部不可描述會自動變成*的片子。
周晨浩都被她看得心虛了。
就要拉開李冰的手。
但是李冰抱得很緊。
周晨浩也不敢多用力,怕太用力傷了她。
傷了李冰的自尊心。
李冰臉上笑容更甚,卻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看著思如,揚起下巴,大大咧咧的說道,“徐若音你不會介意吧,我跟阿晨只是青梅竹馬,在一起鬧慣了,你可不要吃醋呀。”
周晨浩就不那么輕松了,面露緊張,身上的肌肉都變得僵硬了。
思如勾起唇角。
局促不安吶。
既然不安,既然心虛,就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該做的,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去做呢。
做了又心虛。
真是復雜的人呢。
思如哦了一聲,微笑,“那我介意,你現在可以把手從我男盆友身上拿下來了嗎。”
李冰:……
周晨浩:……
眾人:……
辦公室里頓時變得很安靜。
木有一個人說話。
李冰跟周晨浩更是大寫的尷尬。
本來兩個人就心虛。
思如說得這么直接。
平時李冰這么說的時候,她都是低頭不語的。
讓人沒有一點點防備。
好像戳中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周晨浩趕緊掙開李冰的手。
李冰當然也只能順勢放手了。
但還是看著思如,“你看你還是當真了,吃醋了,我跟阿晨就只是青梅竹馬,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你真的沒必要吃醋的。”
解釋得特別認真。
表情特別的無辜單純。
周晨浩心里升起幾分愧疚,是對李冰的。
看著思如有些無奈,“阿音,我跟小冰真的沒什么的,你真的誤會我們了。”
思如看看李冰,又看看他。
臉上表情都沒變。
“哦。”
周晨浩:……
李冰:……
感覺好敷衍。
而且,就這么一個字,到底你是什么意思。
是相信還是不信。
模凌兩可的。
女人心真難猜。
一點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而且也不想解釋了。
周晨浩趕緊走到思如身邊,想要去拉思如的手,思如怎么可能讓人碰到她。
果斷躲開。
周晨浩以為她是在生氣,也沒在意,徐若音很在意他跟李冰的事情,每一次都要生氣,都要耍小脾氣。
問道,“阿音,你來多久了,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都要餓死了。”
思如:……
尼妹,真把老子當保姆了。
還沒開口,就被告狀了。
王石指著思如,臉色沉得要滴出水來,“阿晨,她今天根本就沒有做飯。”
趙成峰也說道,“就是,讓我們點外賣,我都餓死了,點外賣還要等。”
周晨浩很詫異。
看張清正也點頭。
就低頭看向思如。
思如臉上的表情很平淡。
沒有一點點心虛。
“阿音,你,你真沒做飯?”
周晨浩總覺得有點不可能。
徐若音是很難得的賢惠的女孩子,這一年多來,他們的飯菜都是她親手做的。
有時候加班餓了想吃夜宵,臨時決定的,讓她去做,她雖然會不高興,但還是會去做。
從未間斷。
但今天,好像確實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
看向思如,“阿音。”
皺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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