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趙長槍是來和自己套近乎的,楚征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得意,心想:“嘿嘿,任你吊炸天,最后還不是要在老子面前老老實實的低頭,”
趙長槍雖然年輕,但是閱人無數,他看看楚征臉上得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趙長槍并沒有再打擊楚征這點阿q式的小得意,而是很快給自己也倒滿一杯酒,朝楚征舉了舉說道:“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來,干一杯,”
楚征和趙長槍干了杯中酒,然后開始和趙長槍顯擺他爸爸楚飛雄的事情,他很喜歡在別人面前顯擺他爸爸的事情,雖然他的爸爸并不喜歡他,他可沒想到這正是趙長槍想知道的,也是他今天來找楚征的真正目的,所以他聽得很仔細,
趙長槍從楚征的口中得知,楚飛雄雖然是貴為副省級的大員,但是身體條件卻非常差,經常咳嗽,但是工作卻非常的拼命,甚至有時會連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自己的辦公室,在他不要命的工作下,寧海市的經濟蒸蒸日上,gdp總產值連年創新高,寧海市也成了華國整個經濟體系中重要的支撐點,
不過,讓楚征郁悶的是,雖然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但是楚飛雄卻從小就不喜歡他,甚至有時候好幾天都不和他說一句話,更別說給他輔導功課逗他玩了,楚飛雄甚至連楚征的媽媽都不喜歡,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都耷拉著臉,絲毫沒有家庭氣氛,再后來,等楚征大一點,他的爸爸和媽媽就直接兩地分居了,
趙長槍越聽楚征的話,心中越有些驚疑不定,從他之前搜到的楚飛雄的資料,他能判斷出,楚征說的話沒有騙他,他對他爸爸楚飛雄的描述可能都是真的,
可是按道理,楚飛雄這樣的人怎么也不會殺害自己的爺爺啊,可是如果自己的爺爺不是楚飛雄殺害的,自己從那朱良生那里得到的那個視頻又該作何解釋呢,
當年的爺爺和楚飛雄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兩個人之間究竟有什么利益沖突,竟然讓看上去一身正氣的楚飛雄殺死了爺爺,
趙長槍心中充滿了疑惑,于是問楚征:“你父親是否曾經大病過一場,后來被一個叫趙武剛的老中醫給治好了,”
楚征仰起頭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然后才搖搖頭說道:“爸爸身體一直不怎么好,也經常到醫院看醫生,但是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趙武剛這個名字,對了,你認識趙武剛,”
趙長槍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爸爸的身體是從你小時候就一直不好,還是忽然一下子得了一場怪病,然后才一直不好的,”
“好像從我記事,我爸爸的身體就一直不好,你問這些到底有什么事情,”楚征忽然感到,趙長槍向自己打聽爸爸的事情,根本不是怕了爸爸的地位,想巴結自己,而是有事情,但是他想不明白趙長槍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被楚征知道趙長槍問這些,是想將他的爸爸送進牢房,不知道他心中會作何感想,
趙長槍沒有再問下去,他知道即便再問下去,也不能從楚征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了,
離開楚征后,趙長槍心中忽然有些沖動,他恨不能馬上就出現在楚飛雄面前,大聲的問問他,當初他為什么恩將仇報害死了自己的爺爺趙武剛,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趙長槍畢竟還是沒去,因為他知道,要想讓楚飛雄親口說出當年他殺害爺爺的原因,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和楚飛雄之間的恩怨絕不是一天兩天內能解決的,趙長槍只能再等下去,
楚征的事情并沒有給趙長槍的學習生活帶來多少影響,趙長槍像往常一樣每天都沉浸在緊張的學習中,不過在專心學習的同時,他也在關注著皮克島的形式,以及國際輿論的變化,
這些形勢的變化,決定著趙長槍和他手下的兄弟什么時候啟程趕往皮克王國,
一個月后,國際輿論再次掀起了gao插o,世界上許多國家開始紛紛譴責美國的霸權行徑,許多國家的外交發言人都旗幟鮮明的表示,皮克王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國家,根本不是美國的領土,美國強行將皮克島劃入自己的版圖完全就是國際霸權行為,是違反《國際法》的,
于此同時,世界上許多國際大石油公司紛紛表態要派代表團進入皮克王國競標,爭取拿到巨型油田的開采權,
趙長槍得知這些消息后,知道自己和弟兄們離出發的時間已經不遠了,好在臨河省組織的自學考試還有兩天就要舉行,趙長槍也許還有機會參加,
局勢果然如趙長槍所料,趙長槍剛剛結束自學考試,第二天就接到錢其強的電話,讓他馬上到臨河市特訓大隊和把總等人集合,進行出發前最后的準備,然后出發,
趙長槍也來不及等待考試成績發下來了,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行禮后,搭乘高鐵直接到了臨河省軍區特訓大隊的營地,
迎接趙長槍的是臨河省軍區霹靂小組的組長伍得水,從毒龍會中挑出來的那三十幾名兄弟就是由霹靂小組負責訓練的,而把總,醫生,農民,工人,專家,趙玉山,洪亞倫等七個人除了和那三十名兄弟一樣接受軍事訓練外,還要訓練跟蹤,暗殺,竊聽,下毒等等特工手段,
趙長槍對霹靂小組并不陌生,和伍得水更是熟悉,他們曾經并肩到島國營救過被困的獵鷹小組,
所以,伍得水見到趙長槍后,馬上給了他一個熊抱,說道:“兄弟,可算又見到你了,老哥真是羨慕你啊,抓到這么好的任務,”
趙長槍使勁拍了伍得水的肩膀一下子,滿臉笑容的說道:“哥去拼命你也羨慕啊,那你給上面打報告,哥把任務讓給你,”
“得了吧,你以為這事我沒干啊,我可是真因為這事找過咱們總政委,可是人家政委說了,這事非得你們去不行,別人去不好使,你說我怎么就沒看出來你比我強在什么地方呢,好像也就比我能打一點點吧,可是這時代也不是冷兵器時代吧,只是能打有個屁用,”伍得水滔滔不絕的說道,
“行了,你就別給我扯淡了,這一個多月過去了,你把我的兵練得怎么樣了,”趙長槍趕緊轉移了話題,他可是知道,伍得水這個家伙認死理,并且驕傲的緊,你若說你什么地方比他強,他非和你比個高低不可,記得上一次,伍得水到趙莊去找趙長槍,兩個人斗上了酒,伍得水最后喝的連飛機都上不去,嚷嚷著讓手下在他腳上安裝風火輪,
“嘿,兄弟,不是我替你吹,你送來的這幫人還真行,都不是熊兵,特訓大隊的淘汰率可是非常搞的,你送來的人竟然全部堅持了下來,連我都得說一聲這是一個奇跡,如果不是訓練時間太短,假以時日,他們絕對能成長為真正的特種戰士,走吧,一起去看看,”
伍得水一邊說一邊將趙長槍讓到一輛軍用吉普車上,然后吉普車風馳電掣般就離開了高鐵站,
臨河省軍區特訓大隊的作訓基地坐落在臨河市南邊的崇山峻嶺之中,一條坎坷不平的山路將作訓基地和大山外面的花花世界聯系起來,
把總等人早已經得到了上面的通知,知道槍哥今天要來,所以早已經在作訓基地內等待槍哥,此刻正站在操場上眼巴巴的看著一輛逐漸駛來的軍用吉普,
軍用吉普嘎吱一聲在把總等人面前停下,車門打開,趙長槍和伍得水從里面走下來,
“教官好,槍哥好,”眾人齊刷刷的給趙長槍和伍得水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行了,行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已經不是軍人了,所以以后也不用給我敬什么軍禮了,你們就按照你們的禮儀來吧,”伍得水一臉笑容的沖大家擺擺手說道,
這一個月來,他對毒龍會的這幫人執行的可是真正的軍事化訓練,不但強度夠大,而且軍容軍紀也沒放下,所以這幫家伙見到他才會給他敬軍禮,
伍得水的話剛說完,把總等人馬上齊刷刷對著趙長槍九十度彎腰,然后異口同聲的說道:“槍哥好,”
三十幾個人一起彎腰,雖然不如一起敬軍禮雄壯,但是看上去卻更能讓人產生對權利的yuwang,也更能看出趙長槍在這些人心中的超然地位,連伍得水看了,心中都有種震顫的感覺,
“行了,行了,大家就別客氣了,擔心被別人笑話,”趙長槍一邊說話,一邊將目光在眾位兄弟身上逐一掃過,
趙長槍發現這些人身上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皮膚比以前更黑了,身體比以前更壯了,好像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充滿著爆發力,
變化不單單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氣質上的變化,趙長槍發現大家身上少了幾分痞氣,多了幾分嚴肅,大有軍人風范,
從這些人的變化上就能看得出,這幫人在這里沒少吃苦,伍得水也沒少在他們身上下功夫,
趙長槍將每一個弟兄都看了一遍后,扭頭對伍得水說道:“有沒有興趣搞一個對抗演習,”
“怎么個意思,”伍得水馬上來了興趣,他知道趙長槍是想知道這一個月的訓練成果,
“霹靂小組對抗我的兄弟,怎么樣,”趙長槍自信滿滿的看著伍得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