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那顆紐扣收集起來!”張立武馬上命令一名手下道。.訪問:.。手下會意,連忙走過去,用鑷子夾起紐扣放進了一個小塑料袋中收了起來。
趙長槍在張立武心中的形象忽然就變了!要知道,他已經來了有些時間,根本就沒發現那顆重要的紐扣,可是趙長槍竟然只是看了一下兩名小姐的死尸標記地點,就找到了這顆紐扣!
張立武知道,趙長槍能找到這顆紐扣,絕不是偶然,絕對是從那兩個小姐的死亡位置標記上發現了什么信息,才找到那顆紐扣的。
可是趙長槍到底在那簡單的,用白灰標記的死亡位置上發現了什么呢?
趙長槍看到張立武將工作完成,有意離開時,才笑呵呵的對張立武說道:“張隊長,現在我們可以聊聊了嗎?”
趙長槍話語之間仿佛絲毫沒有因為張立武拒絕去見自己而生氣。
“可以,可以,有什么指示,趙縣長請說。我一定百分百完成任務!”張立武忙不迭的說道。他現在有些佩服眼前這個年輕的縣長了。也有些后悔之前沒有聽從單世濤的話,在第一時間趕去趙長槍的辦公室。
趙長槍點了點頭,說道:“你看我們去你的地盤談,還是去我的地盤談?”
“這”張立武一時沒明白趙長槍為什么會這么說,不過他倒是很喜歡趙長槍說話的方式,一點領導的樣子都沒有,倒像黑幫講數,先選地盤。
“我看還是去你的地盤吧。我看到你今天好像收獲頗豐,你可以順便開一個案情分析會。”趙長槍一邊往外走,一邊笑著說道。
一行人出了房間,兩名刑警用帶來的大鐵鎖把‘門’重新鎖上,然后再次貼上了警方的封條。
趙長槍讓張立武上了自己的普桑,然后發動車子朝警局的方向開去。
上了車之后,趙長槍問坐在副駕位上的張立武:“張隊,關于這個案子,你怎么看?”
張立武笑了一下,忽然說道:“趙縣長,我看你好像有所發現啊,想必對這個案子也有看法吧?不如你先說說你的看法?”
趙長槍看了一眼一臉狡黠的張立武,說道:“怪不得人家叫你拼命三郎,膽子可夠大的,竟然想考考我?”
“不敢,不敢。[八零電子書..]我只是想聽聽趙縣長的指示嘛。嘿嘿。”張立武嘿嘿干笑了兩聲,嘴上說不敢,意思卻很明顯了。
談到案情,趙長槍的臉‘色’嚴肅起來,只聽他說道:“依我看,你們警方之前的結論很可能是扯淡!兩個小姐根本不是自殺的,而是他殺!”
“何以見得?”張立武雙眼放光的問道。趙長槍的結論和他一模一樣。
“首先,‘門’鎖已經壞掉了,這種‘門’鎖是以前的老式‘門’鎖,不是電子‘門’鎖。明顯是被人用銳器破壞掉的,如果兩人是自殺的話,她們有先破壞‘門’鎖的必要嗎?這說明當時有人是強行進入了兩個小姐的公寓。
“你們刑警隊人不夠,不是有特警嗎?不是可以向上級部‘門’求援嗎?”趙長槍雖然說得嚴厲,但是已經意識到了里面的問題。
“我只是一個刑警隊長,根本指揮不了特警隊,而以前上級部‘門’也從來沒有支援過我們。那些人在平川,乃至在榆林市都是非常有背景的。別說普通警察,就是連許多政fu官員都對他們退避三舍。在平川還有種說法,平川縣長要想搞好工作,必須先處理好和萬家梁的關系。你到任之后,從來沒有和萬家梁會面,可能已經惹惱了這位活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五個命案就是萬家梁在向你示威呢。”張立武無奈的說道。
“向我示威?狗日的,這一次老子要不把這批人連根拔起,我就不叫趙長槍!”趙長槍嘴角掛起一絲冷酷,連張立武都感到了趙長槍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
張立武看出了趙長槍的決心,但還是憂心忡忡的說道:“趙縣長,我怕萬家梁會繼續制造命案啊,我們雖然不怕他,可是普通民眾的生命在他們手中就像螻蟻一樣啊,他們如果不斷的通過制造命案來向我們施壓,我們怎么辦?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們是無法抓捕萬家梁的。”
這的確是一個棘手的問題,這就等于萬家梁挾持了全縣的市民和趙長槍對峙!如果趙長槍不屈服,不退位,他們就會不斷用殺人來威脅縣政fu,而警方因為沒有證據,還不能抓捕他們!
然而,趙長槍卻沒有將這些人放在心上,他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放心吧,我有辦法。”
張立武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心想:“趙縣長有辦法?他能有什么辦法?就算他能用手中的權利將整個平川的警方全都調動起來,也不能照顧到平川縣的角角落落吧?就算他能請榆林警方來幫忙,可是榆林的地下勢力和平川是有聯系的,鬼知道,到時候榆林市的那些‘混’蛋會不會同樣給榆林市警方施壓,讓他們根本騰不出手來幫助平川縣?”
張立武想將自己的擔心告訴趙長槍,但是看到趙長槍一臉自信的樣子,最終還是啥都沒說。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警局,張立武主持召開了案情分析會,縣長趙長槍,局長單世濤還有其他幾個局黨委成員全都列席會議。
張立武重新分析了兩名夜店小姐的死因,將兩人的死亡定‘性’為謀殺,而不是自殺。同時對農民工和清潔工的死也提出來了質疑,但是他們到底是謀殺還是意外,需要再做調查后定‘性’。
“我不同意張立武的分析,單憑一個壞掉的‘門’鎖,幾滴血跡,和一些指紋腳印等東西就判定是謀殺,簡直可笑!誰能證明那‘門’鎖不是那兩個‘女’人自己‘弄’壞的?誰能證明那些血跡不是有人到他們的公寓里做客而忽然流鼻血,或者其他原因而留下的?至于那顆紐扣就更可笑了。有人規定‘女’人不能用那種紐扣嗎?”單世濤‘陰’沉著臉說道。
之前自殺的結論正是他單世濤提出的,現在張立武在趙長槍面前竟然要推翻他的結論,這讓他的面子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