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槍雖然離開了,但是島國d市卻仍然處在一片紛亂之中。無論是警方,還是軍方,還有山口組都在拼了命的尋找兇手。
然而由于兇手是乘坐飛機逃跑的,他們也不知道,事后飛機飛往了什么方向,只能不斷的尋找目擊證人,搜尋兩架直升機的飛行紀錄。
直到兩天后,他們才在一片原始森林中發現了兩架飛機的殘骸,并且在飛機上找到了幾具已經燒得不成樣子骸骨。
經過技術鑒定后,幾具骸骨都是兵營負責看管兩架飛機的地勤人員。巧合的是,當這四個人的身份被確定后,警方發現,這四個人竟然真的和山口組有不小的仇恨。
這四個家伙曾經多次向山口組出售武器,后來在一次交易中出了問題,雙方發生了火拼,所以便結下了仇怨。
于是急于給全國民眾一個交代的警方最終得出結論,這四個倒霉蛋就是兇手。
軍方雖然對警方的結論存疑,但是由于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死去的四個人是清白的,最重要的是,他們也需要給相關部門一個交代。于是便接受了警方的結論。
機井一郎得知事情竟然是軍方的人作下的之后,氣的差點沒吐血。如果兇手是別人,他可以為那些殺手報仇雪恨,但是事情既然是軍方的叛徒做的,他就甭想著找軍方報仇雪恨了,頂多多點賠償了事。
最終,明順大酒店被轟炸一事竟然就這樣稀里糊涂的過去了。
對這件事感觸最深的不是軍方,也不是警方,更不是山口組,而是岳南山。
岳南山忽然發現,自己由于常年在島國發展勢力,思維好像已經被桎梏了。沒有趙長槍放的開,更沒有趙長槍大膽。
按照他原來的打算,是想在趙長槍的幫助下,強攻明順大酒店的。毫無疑問,有趙長槍和龍輝集團的兄弟在,他們很可能也能重創櫻花組的殺手,但是肯定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很可能要出現大量的傷亡。畢竟櫻花組的成員也是經過長期特訓的,單兵實力相當強悍,可以說絲毫不遜于龍輝集團的兄弟。
但是,由于趙長槍腦洞大開的想法,他竟然只用了四個人就完滅櫻花組三百多殺手。這個輝煌成績的取得,固然和趙長槍,趙玉山等四個人的超強實力有關,但是也和趙長槍天馬星空的思路有直接關系。
岳南山開始反思自己之前和山口組對抗時的一場場火拼,好像每次都是硬碰硬,沒有一次好像趙長槍一樣劍走偏鋒,出奇制勝的。所以,最終導致滅魂社在山口組的打擊下,越來越艱難,最終到了茍延殘喘的地步。
戰者,以正和,以奇勝。通過這件事,岳南山再次看到了自己和趙長槍的差距。在以后和山口組的斗爭中,岳南山開始調整自己的思路,盡量避免和山口組硬碰硬,而是采取多維的斗爭方式,再加上龍輝集團的幫助,滅魂社竟然在短時間內,便穩定了自己的局勢,并且逐漸的重新擴大自己的地盤,快速的蠶食山口組的地盤。同時,岳南山也開始培養自己的精英力量。
岳南山也是一代梟雄,他在島國和山口組對抗,開創一片地下王朝的故事也是驚心動魄的,足以擴展成另一部黑道小說,在此不多贅述,再說趙長槍。
一架波音客機翱翔在藍天之上,下方是翻滾的黑云,估計正在下雨,頭頂是瓦藍的天空。秋日的陽光透過舷窗照耀進機艙,一切安詳而又和諧。
趙玉山伸個懶腰嘟囔道:“今天真是個好天氣。”
旁邊的醫生看看飛機下面不斷翻滾的黑云,不禁翻了個白眼。也就是趙玉山這號瓷腦認為今天是個好天氣。
趙長槍坐在兩個人前排座位上,他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坐在他旁邊,油頭米分面的年輕人,然后將腦袋扭向了窗外,心中不禁腹誹:“這世界還真是小,竟然在飛機上都能遇到他。”
原來坐在趙長槍身邊的竟然是他的一個老熟人,關少平。
關少平的老爸是關海濤,原臨河市警察局長,曾經親手將趙長槍原來的老大,李若萍的父親送進牢房,然后最終吃了花生米。
后來關海濤又被調任燕京市局長,并且兼任燕京市副市長,當時可謂權勢滔天,然而就在趙長槍和關少平一次偶然的接觸中,趙長槍知道了老大李朝天竟然是關海濤謀害的。
趙長槍竟然直接開槍打斷了關少平的腿,然后又在他胸膛上開了一槍。差點要了關海濤的老命。
最后還是錢老爺子出面才幫助趙長槍把那件事擺平。雖然關海濤那次沒死,但是他在官場的地位卻直線下降,最終被中紀委的干部找到了他當年違法犯罪,貪污受賄的證據,直接給雙開了。
也就是在那次的事件中,趙長槍把關少平的腦袋摁在火鍋里,毀了容。不過在現代整容技術高度發達的今天,毀容還真不是事情。現在,關少平又變成了小白臉的樣子。
雙方的仇也就越結越深了。
后來,關海濤被雙開后,關少平淪落成了燕京市街頭的碰瓷黨,手下養著一幫人靠碰瓷為生,結果又碰到了趙長槍身上,被趙長槍羞辱一頓后,又被聞訊趕到的燕京市刑偵副總隊長劉丙強抓了起來。
后來,趙長槍聽說關少平被判了一年的徒刑,就再也沒見過他,沒想到今天在飛機上竟然又碰到他了。
如今的關少平西裝革履,油頭米分面,看上去混的還不錯。不過,由于趙長槍因為掩飾行蹤,已經易容,額頭上千溝萬壑,滿臉胡子茬,好像一個做生意做賠了的大叔,所以,雖然趙長槍認出了關少平,關少平卻沒有認出趙長槍,不然可能早就又惹出一場風波了。
山難改,性難移,雖然經過了許多事情,但是關少平紈绔大少的性格卻一點都沒有改變,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在空姐修長的玉腿上晃來晃去,嘴角掛著一絲邪笑。一看這家伙心中就沒想什么好事。
大概這家伙想和空姐近距離的接觸一下,于是按動了呼叫鈴。
“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空姐走過來,微笑著輕聲問道。
關少平先在空姐飽滿的胸膛上掃了一眼,然后目光又在空姐穿著肉色絲襪的玉腿上徘徊了一圈,然后才說道:“有果汁嗎,”
“有橙汁和桃汁,還有蘋果汁,請問您需要哪樣,”
空姐雖然感覺到了關少平那令人討厭的眼神,但還是微笑著問道。
“哦,有可樂嗎,”關少平又問道。
“有百事可樂和可口可樂,請問您需要什么,”空姐回答。
“給我來杯咖啡吧。”
關少平饒了一圈竟然是要咖啡。
趙長槍有些鄙夷的瞥了一眼關少平,這就是個沒事找抽的主,如果換成他是空姐可能早就大嘴巴子呼在關少平的臉上了。
空姐卻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好的,先生,您稍等。”接著空姐又問趙長槍:“請問,先生,您需要幫忙嗎,”
“哦,給我來杯桃汁吧。”趙長槍隨便的說道。
“好的,兩位稍等。”空姐說完后,轉身離開了。
時間不大,空姐將兩個人要的東西送了上來。她先把咖啡遞給關少平,然后又伸手將桃汁遞給趙長槍。
由于趙長槍坐在靠窗的位置,空姐不得不稍微向前傾了一下身子,然而就在此時,坐在外面的關少平卻好像不經意般用手肘輕輕的碰了一下空姐的大腿。
空姐受驚,拿著桃汁的手一哆嗦,頓時有少許桃汁灑在了關少平的大腿根部,將他的褲子弄臟了。
“你眼睛瞎啊,還是得了帕金森綜合癥,桃汁都濺到我身上了。現在的空姐素質真是越來越低下了。你說這事怎么辦吧,”關少平頓時嚷嚷道。
“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給您擦干凈。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空姐心中雖然委屈的要命,但還是一邊說,一邊取出紙巾不斷的擦拭著關少平的褲子。
“草。你就這樣擦擦就沒事了,你知道老子的褲子值多少錢嗎,你一個月工資都不夠。”關少平看上去滿臉怒色,但眼睛里卻滿是得意的神色。
就在空姐蹲下身子給他擦拭的時候,他的眼睛就透過空姐的衣領在她胸前晃來晃去。
“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要不,下機后,我把您的衣服拿到干洗店給您干洗一下,您看行嗎,”空姐耐著性子說道。
“你說的輕巧,你有干洗的錢,我還沒有去干洗的時間呢。我的時間很緊。時間就是金錢,你不知道啊,”關少平繼續說道。
趙長槍在一邊冷眼旁觀著沒有說話,他也看不慣關少平現在這副嘴臉,但是他卻不能伸手幫助她。因為他現在用的是假身份證,如果沒事還好,一旦自己出手,將事情弄大,下飛機后警方介入進來,將自己的假身份給戳穿了,麻煩就大了。
再說了,趙長槍根本不擔心沒人管這事,他后面還坐著趙玉山和醫生,還有把總呢,即便把總和醫生不想惹事,但是趙玉山可是個能惹事的主,如果關少平再囂張下去,趙長槍百分百相信趙玉山會出手。
“嘿嘿,就把這英雄救美的機會讓你玉山哥吧,或許美女能以身相許,”趙長槍厭惡的看了一眼關少平,心中卻想道。
“你啞巴啊,沒聽見我說話嗎,你說這事到底怎么辦啊,”關少平繼續搖頭晃腦囂張的對空姐說道。這貨就是純粹的沒事找抽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