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從這款羽絨服到貨之后,鄭欣欣看著喜歡,便為自己留了一套,只不過一直沒來得及穿。
今天,當鄭欣欣看到馮長天和槍哥爭的竟然是這一款衣服后,她心中馬上有了主意,打算坑馮長天一家伙。
看著穿在崔曉芳身上,大小正合適的羽絨服,馮長天終于明白,今天他被鄭欣欣坑了!讓他郁悶的是,被坑了,他還不能說鄭欣欣什么,當初可是他自己主動提出要付雙倍的價錢的!
“擦!真死要面子活受罪!”馮長天心中嘟囔一聲,然后拉著剛剛付款回來的小麗離開了。這家伙打算到商場外面去堵趙長槍了。
馮長天從天倫國際商廈里面出來后,小眼睛四處溜達了一圈,馬上朝一輛豐田霸道汽車走去,從汽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眼圈通紅,一個滿臉燎泡,涂著藥膏。
擦,這倆家伙竟然是昨天晚上在拉面館,被趙長槍修理一頓的鈴鐺眼和燎泡臉!
“五哥,六哥,你們來了。七哥怎么沒來?對了你們的臉怎么成這樣了?”馮長天看著兩個人的臉問道。
“草,別提了,昨天晚上碰見個硬茬子,一不小心吃了大虧。你七哥臉傷的比較厲害,不方便出來,所以沒來。”燎泡臉有些懊惱的說道。他的臉到現在還生疼。
“媽的,老子的眼到現在還難受呢!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懶得出來呢!”鈴鐺眼也在一邊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謝謝兩位大哥了。你們幫我做完這件事后,我出兩倍價錢。另外好好地請哥幾個搓一頓!怎么樣?”馮長天馬上陪著笑臉說道。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振邦公司這幫黑保安,一個個心黑手辣,雖然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是如果自己這個雇主把他們惹到了,他們很可能也會將自己暴打一頓。
燎泡臉點點頭說道:“嗯,這還差不多。上面給話了,這次行動費用是一萬五,兩倍就是三萬。”
馮長天倒吸一口涼氣,恨不能將自己的舌頭掐了去。媽的,自己這不是被人坑出習慣來了嗎?早知道他們要這么多錢,自己閑的蛋疼主動提高一倍價格啊?
“怎么,反悔了?反悔的話,給一萬塊違約金,我們馬上走人。”鈴鐺眼看到馮長天一臉牙疼的表情,于是馬上問道。
馮長天嚇一跳,忙不迭的說道:“五哥說哪里話,我哪能反悔?不就兩萬塊錢嗎?能請動兩位大哥,就是三萬也值啊!”
“啊,謝謝兄弟,兄弟真是個敞亮人,那我們兩個就卻之不恭了。”燎泡臉馬上說道。
“哦,謝我什么?”馮長天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要給我們三萬嗎?”燎泡臉笑瞇瞇的說道。他最喜歡接馮長天的生意了。馮長天可是典型的人傻錢多,不賺白不賺。
馮長天恨不能一頭在面前的汽車上撞死!這張破嘴,真他媽賤啊!
“怎么了,你想反悔了?這回反悔你得支付一萬五的違約金了。”鈴鐺眼又說道。
“啊,不是,我哪能反悔啊,不就是三萬塊錢嗎?能請動兩位大哥”
“我自己當然不是對手,但是難道我們這么多人還不是對手?我們只要一腳油門下去,頓時就能將他撞個半死!難道你們兩個不想報仇?”馮長天看著兩個人說道。
燎泡臉和鈴鐺眼不禁面面相覷,過了片刻,燎泡臉才說道:“我們給我們自己報仇,還有人給錢。這生意好像不錯啊?”
馮長天差點一頭撞在車門上,他感到自己好像又被坑了!
“這生意是不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老婆逮不住!干他娘的!”鈴鐺眼也興奮的說道。
這倆人昨天晚上是被趙長槍打怕了,但現在被馮長天一鼓動,一身的二桿子精神又犯了。
燎泡臉猛然一踩油門,豐田霸道頓時發出一聲強勁的馬達轟鳴聲,只要他再猛然一松離合器,車子就會飛快的撞向毫無準備的趙長槍和崔曉芳!
然而就在燎泡臉就要松開離合的千鈞一發之際,一輛黑色的奧迪6忽然自然的斜插到了豐田霸道霸道的前方!一下子擋住了趙長槍和崔曉芳。
“我草!”燎泡臉本能的一腳剎車下去,剛剛啟動的車子猛然又停下了。
“五哥,不要停車,連前面那黑色奧迪一塊撞!給他來個連環車禍,我就不信撞不死趙長槍那個。”馮長天惡狠狠的說道。這家伙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趙長槍,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他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鈴鐺眼便又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再次將他打的兩眼冒金星!
“六哥,你干嘛又打我啊?”馮長天委屈的說道。他現在真想下去和趙長槍商量商量,聯手將燎泡臉和鈴鐺眼干掉。當然,這樣的主意,他也就是想想罷了。
“媽的,打你?打你是為了救你!”鈴鐺眼罵道。
“,你想死也不用拉上我們哥倆?真是一個傻逼,腦袋有坑。”坐在駕駛位上的燎泡臉也恨恨的沖馮長天罵道。
“你丫看看人家的車牌!如果撞了這輛車,咱們誰也別想好過了,妥妥的蹲大牢!”鈴鐺眼見馮長天還云里霧里,于是又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說道。
馮長天使勁晃了晃腦袋,將滿眼的小星星都鎮壓下去,然后才瞪大眼睛看向了對面黑色奧迪的車牌。
燕00002!
馮長天看清這個車牌后,剛剛被他鎮壓下去的小星星馬上又旋轉起來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輛車好像燕京市市長的專用車!
我日!自己剛才竟然想撞爛燕京市長的車!不是一般的膽大包天啊!馮長天自嘲的想到。
然而,最讓他震驚的不是前面的車子,而是他眼睜睜的看到趙長槍和崔曉芳竟然上了黑色奧迪!
豐田霸道里的三個人全都有些蒙圈了!他們怎么也想不明白,趙長槍為什么忽然和燕京市長扯上了關系!這到底是什么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