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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蕊看著弟弟臉上流淌的鮮血,疼的心里直打哆嗦。
她有些左右為難,舉棋不定。打開車庫門吧,就怕這些劫匪說話不算話,拿了錢還不放過自己父母,最重要的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二老的死活呢。
可是如果不打開車庫門,將錢給他們的話,她又怕眼前這個瓜皮頭會真的開槍將弟弟一槍爆頭。這些人可是什么缺德事情都能干的出來。
童小蕊遲疑著拿出了車庫門的遙控器,童小軍見姐姐竟然真的要給他們打開車庫門,馬上嘶吼道:“姐。你不能將錢給他們。如果爸爸媽媽因此有什么好歹,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你。”
“我呸。你以為我們要那個糟老頭子和糟老婆子有什么用。只要你將錢給老子,老子馬上就會將你爸媽的所在告訴你們。”瓜皮頭冷酷的說道。
“不行。我必須要先見到我爸爸媽媽。”童小軍固執的說道。
“好吧,我帶你去見你的爸媽。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瓜皮頭做出了讓步。他看到此時附近居民樓上的燈光已經都亮起來,看來很多人已經被他們驚動了。一旦有大量的群眾趕過來,事情就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了。
“好。我同意,但是你必須得先放過我,我去開車。”童小軍說道。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童小蕊這才按動手中拿的遙控器,車庫們緩緩的升了起來,露出了里面嶄新的奔馳。
“去開車。”瓜皮頭猛然推開了童小軍,然后大步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就在剛才瓜皮頭和童小軍說話的功夫,剩下的那個沒受傷的漢子,已經將受傷的人全都弄到了車子里,只要瓜皮頭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撤退了。
童小軍三步兩步跑進車庫,將車子開了出來,嘎吱一聲停在姐姐的身邊。童小蕊用手輕輕的撫弄了一下十九次郎腦門上牛鬃,趴在它耳朵邊說了幾句話,然后拉開車門上了車。
瓜皮頭看來是知道錢就在車子的后備箱里,所以他看到童小蕊姐弟上車后,并沒有多問錢在什么地方,而是彎腰上車,然后頭前帶路,徑直朝小區外面開去。
“小軍,疼不疼。”童小蕊從車上的手套箱里取出一沓紙巾,將弟弟臉上的鮮血輕輕擦了幾下。
“姐,沒事,只是小傷。”童小軍說道。
童小蕊看到弟弟額頭只是被瓜皮頭用槍口戳出了一個小口子,雖然看上去鮮血淋漓的,挺嚇人,其實的確沒什么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姐,這些混蛋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們藏錢的地方的。每有人知道我們將錢藏在車庫里啊。”
童小軍一邊開車,一邊納悶的說道。
“小軍,你有沒有感覺那個昏迷過去的人很面熟。”童小蕊沒有直接回答弟弟話,而是反問道。
“沒有啊。我沒注意。怎么了姐。”童小軍一直在注意十九次郎和瓜皮頭的戰斗,的確沒有注意到其他人。
“我看他非常像那個摩托車手,就是今天下午我們從銀行回來時,路上碰到的那個。不過由于那時候摩托車手帶著頭盔罩,所以我也不能確定。”童小蕊不確定的說道。
“姐,肯定是他。那個混蛋肯定是從銀行就開始跟蹤我們,所以知道我們將錢放在了后備箱,并且他肯定一直跟到我們家中,所以知道我們沒有將錢挪到其他地方。奶奶的,早知道,我今天下午在路上就該撞死他。”童小軍馬上說道,雖然他沒有注意昏迷過去的那個家伙,但是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小軍,先不想這事了,反正他們知道也就知道了。待會兒見到爸爸媽媽后,你一定要小心一點,絕不能莽撞行事。現在,我們誰都指望不上了,一切只能靠我們自己。”童小蕊看到弟弟一臉暴戾,怕他壞事,便囑咐他。她想起了男朋友趙玉山。如果趙玉山沒有被抓起來,事情也不會弄得如此被動吧。
童小蕊一邊說,一邊回頭朝車子的后面看去。看著十九次郎正一溜疾跑的跟在自己車子的后面,童小蕊的心中忽然又一暖,也許玉山哥料定十九次郎一定會保護自己,所以才會跟那些警察走吧。
原來童小蕊害怕待會兒到了地方,還得打起來,所以便讓十九次郎也跟了過來。
不過十九次郎雖然夠彪悍,但是他畢竟還是血肉之軀,之前左前腿還受了傷,所以跟的有些吃力,如果不是童小軍故意將車速放慢,恐怕十九次郎就要跟丟了。
前面的大眾朗逸看到后面的奔馳好像半死不活一樣開的不緊不慢,于是著急的狂按了幾聲喇叭,可是無論他怎么按喇叭,童小軍依然不緊不慢。
無奈之下,瓜皮頭撥通了童小軍的電話,說道:“狗日的。你他媽給我快點。我可告訴你們,那兩個糟糠貨可是都已經受傷了,如果你們去晚了,趕不上他們最后一面,可別怪我。到時候,那些銀子我還是必須要帶走的。”
童小軍一聽這話
,心中頓時著急,這才加快了車速。如此一來,十九次郎便被甩的越來越遠。
童小軍吃驚的發現,眼前的路他竟然非常熟悉。
“姐,你看,這不是通往望城區植物園的路嗎。難道爸爸媽媽被關押在了植物園。”童小軍吃驚的問道。
童小蕊扭頭看看車外的景物,皺著眉頭說道:“的確好像是通往老植物園的路。可是老植物園中也沒有房子啊,他們把爸爸媽媽關在什么地方。”
之所以叫做老植物園,是因為這個植物園現在已經荒廢了。據說兩年前一個房地產開發商將這個植物園買下來,本來想在植物園的地址上建設一座綜合國際商廈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地皮買下來后,卻一直沒有破土動工。
于是好端端的一個植物園卻變成了一處荒涼地,到處灌木林立,雜草叢生,平時更是很少有人到這里來。
“草。這些狗日的不會將爸爸媽媽就那樣露天的綁在大樹上吧。。”童小軍罵了一句。他的腦海中出現一副畫面,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林中,爸爸媽媽被殘忍的吊在一顆大叔上,一個一只眼的大胡子正在用鞭子不斷的抽打自己的父母,天空上一只烏鴉正在呱呱叫著不斷盤旋
童小軍的臉上不禁滲出一層冷汗。
童小蕊看小軍的臉色好像不太對頭,于是連忙問道:“小軍,小軍,你怎了。你怎么了。”
童小軍這才從自己可怕的幻想中醒悟過來,他咬著牙對姐姐說道:“姐,待會兒,見到爸爸媽媽后,如果發現爸爸媽媽有什么意外,你第一時間便讓十九次郎朝他們進攻。一定要讓他們去死。血債,一定要讓他們用血來償。”
童小軍說著話,不再理會前面大眾朗逸的喇叭聲,也不再理會瓜皮頭催促的電話,只是不緊不慢的往前趕,他在等待十九次郎。童小軍想明白了,十九次郎是他們最大的依仗,如果十九次郎不去,他們就算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也不能掌握主動權。
很快,童小蕊便發現十九次郎又跟了上來。
他們的目的地的確是望城區植物園。車子在一片樹林中間的空地上停下來。
童小軍定睛一看,這地方他來過。只見平整的空地上并排放著四輛廢棄的公交車,油漆早已經剝落,露出斑斑銹跡,枯黃的雜草已經將癟癟的車輪子掩蓋起來。
這個地方在以前可是個很出名的地方,這些廢棄的公交車也有個浪漫的名字,叫做“幸福時光小屋”。是專門為那些來游覽植物園的青年男女提供談情說愛的地方的。后來,植物園被開發商買斷,不再接待游人,于是這些“幸福時光小屋”也都荒廢了,里面更是污穢不堪。
雖然植物園已經不再公開接待游人,但是隔三差五還是有人會到這里來看看的。于是這些昔日的幸福時光小屋便成了這些人的公共廁所。
大眾朗逸的車門打開,瓜皮頭從車上下來,手中提著五四手槍,邁步走向童小軍的奔馳。
瓜皮頭幾步便走到了奔馳面前,用槍柄使勁敲了敲奔馳的車窗,不耐煩的說道:“下車,快點下車。媽的,磨磨蹭蹭,我看你們是不想要那兩個糟糠貨了吧。打開后備箱。”
“我爸爸媽媽呢。”童小軍將車窗放下一條縫說道。如果他的爸爸媽媽沒有在這里,這幾個混蛋只是欺騙他,他馬上開車就跑。
“該死的。喏,那不是,就在那輛車里。你最好不要磨嘰了,他們很可能已經活不成了。”瓜皮頭用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輛廢舊公交車,惡狠狠的說道。
童小軍抬頭一看,借著車燈的照射,透過廢舊公交早已經沒了風擋玻璃的窗戶,他果然看到里面的鋼管上好像綁了兩個人。只是兩個人都一動不動,好像是已經昏迷過去,或者是
“爸。媽。”童小軍狂呼一聲,一把拉開車門,就朝那輛公交車跑去。童小蕊也快速的下車,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擔心父母安危的兩姐弟早已顧不上車上的那些錢了。
“媽的,什么玩意,”瓜皮頭咒罵一聲,自顧自的打開了奔馳的后備箱,和另一個身體尚好的手下,一起解開兩個編織袋的封口,驗看了一下里面的鈔票之后,這才將編織袋扛到了大眾朗逸里面,然后打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