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眼神也都落在了曹清柔的身上。
曹清柔心中微微一顫,但還是假裝鎮定地說道:“雖然他可能有不好的地方,可無論怎么說血緣關系也是抹不掉的,即使他已經結婚生子,但是那之前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還有個閨女么,這點也不能完全怪在他的身上。”
曹清柔說這話當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秦老爺子那是太疼愛白秀月這個新來的外孫女兒,這點在曹清柔看來當然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秦秋美珠玉在前,她閨女本來就夠不受秦老爺子的重視了,現在又來這一個,那對她閨女也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魏清河既然就是白秀月的親生父親,那他完全可以把自己這個閨女給帶走。
只要白秀月不和秦老爺子生活在一起,那日后的感情肯定不會太深厚。
總之不能讓白秀月天天陪在秦老爺的身邊。
大概是被這個想法刺激大了,曹清柔的話有些不過腦子了,脫口而出又道:“我看不如讓月月跟著他親生父親生活一段時間,感情嘛都是處出來的,那位魏夫人看著也不是什么不能容人的,日后他們說不定能相處的很……”
嘩啦!
一個花瓶猛地就被扔了過來,下一刻碎到了曹清柔的腳邊。
碎裂的瓷片迸濺開來,讓曹清柔整個人魂兒都差點兒被嚇飛了。
所有人都看向花瓶飛來的方向。
秦老爺子正一臉怒容地站在那里,旁邊還有同樣也被嚇到的白秀月。
兩個人之后在書房說了一會兒話,白秀月非常明確的告訴自己外公,她,并不需要那么一個親生父親。
不管魏清河是真的還是假的,她都不想和對方有任何的交集。
她不想也不需要。
秦老爺子做的就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告訴她,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唯一需要記住的是,她的家,在秦家和白家。
說完這些之后,兩個人就從書房出來了,誰知道剛出來就聽到了曹清柔的那一番話。
其實白秀月倒是沒有覺得曹清柔的話有什么,雖然不舒服,但是的確很多人都會那么想。
會想著血脈親情是抹不掉的,不管父母做什么能原諒就得原諒這種。
只是白秀月重生了,她這輩子不想要再做讓自己違心的事情。
魏清河這個人她不喜歡,對他也沒有那種像是對自己父親的感覺,她過得很好,也沒有必要去認他。
所以別人怎么說,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只是秦老爺子在聽到曹清柔的話之后卻直接就將旁邊一個架子上的花瓶給拿了起來,白秀月甚至都來不及阻攔,聽到的就是花瓶的碎裂聲和曹清柔的驚呼聲了。
她外公這個行為真的是讓她也嚇了一跳。
“爸……”曹清柔顫巍巍地低頭喊了一聲。
秦老爺子一步一步走過來,他的腳步聲聽上去沉重了許多。
“我不想聽到你這樣的話,月月想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別人誰都沒有資格去管她,何況她認不認父親和你也沒有任何關系。還是說,”秦老爺子頓了一下,眼神中又覆蓋上一層黑沉,“你想要把我的外孫女兒給趕出去!”
天才一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