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寶欣的臉色看著也有些別扭。
她摸了摸鼻子道:“我……我才不是那種人,我不至于要和別人聯手去害你!”
她頓了頓又說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認,我們……畢竟還是有血緣關系的,我就算……反正我不會和別人一起害你。”
白秀月看著別別扭扭的魏寶欣心里一時間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其實魏寶欣這話說的是對的,即使她不愿意認魏清河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即使她不愿意承認,她的身上和魏寶欣的身上也流著一半相同的血……
白秀月苦笑了一下。
這種認知……真的讓人有點兒沒什么精神呢。
“你這樣想……也很好,”白秀月低聲道,“不管常思思找你是讓你害我還是要害別人,我都建議你不要做一些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我們活在世上就是要無愧于心。”
魏清河曾經做了那樣的錯事,現在受到任何懲罰都是他應該承受的。
白秀月還是希望魏寶欣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魏寶欣低聲道:“我知道,我沒有做什么。”
白秀月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你只要繼續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隨便去沾惹。”
這是白秀月給魏寶欣的提醒也是給她的忠告。
魏寶欣:“我明白。”
說完這件事情之后魏寶欣才站起來離開,走到門口手放在了門把手上,她沒有回頭卻輕聲道:“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當姐妹是不是?”
白秀月淡聲應道:
“我們沒有這樣的緣分。”
魏寶欣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一下,她頓了兩秒鐘才開門離開。
看著魏寶欣的背影白秀月嘆息著搖了搖頭。
雖然魏寶欣也同樣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但是再怎么樣,她們之間都還隔著一個魏清河,想到魏清河,白秀月就不可能真的毫無芥蒂地和魏寶欣相處。
她們可以當個互相知道對方身世背景的陌生人,但是姐妹……這個詞她們這輩子都是背負不起來的。
魏寶欣走之后許月雯很快也回來了。
“怎么樣,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嗎?”許月雯問道,“我剛才看魏寶欣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
白秀月嘆了一口氣:“我們……是當不成姐妹的,就這樣當同學相處吧。”
許月雯聽到這話也跟著嘆了口氣。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兒,畢竟是同父異母,怎么可能真的當關系很好的姐妹呢,大家和平相處也就是了。
“這事兒過去也就算了,可是,常思思她是想要做什么呀,感覺她好像突然之間特別針對你的樣子。”許月雯說道,“難道就因為你們軍犬比賽的時候她發揮的不好?所以她因為這個對你很有意見?”
雖然聽上去有點兒荒謬,常思思發揮完全也應該是她自己的責任,如果真的怪在別人的頭上,那可真的讓人不能接受。
白秀月聳了聳肩膀。
“到底為什么……大概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