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終于弄清了張成琨是怎么回事,心下不由暗暗后怕,幸虧當初傳他的是九陰真經,而不是陽性內功笑塵訣,否則自己就親手害死兄弟了。
而小妹這么漂亮,甚至十八歲時經脈都還未完全封閉,就算不是九陰天脈,恐怕陰脈也不少,自己傳她陽性內功笑塵訣,正是恰如其分。
如此說來,爸媽的資質恐怕也不低,可惜他們年紀大了,爸爸的身體又有了缺陷,就算是九陰真經的易經鍛骨篇估計效果也不大。
一定要弄到合適的天材地寶,為他們滋養改造肉身,洗經伐髓,讓他們也步入修煉之途。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沒解決,當下開口問道:“祁道長,不知這九陽天脈對女子的吸引力可有何法子抑制?”
祁進呵呵一笑,道:“歐大俠放心,無須太過在意,只要開始修煉陰性內功,陰陽交泰,這九陽天脈的影響便自然消失無蹤。”
“原來如來。”聽聞此言,歐陽飛總算大大的松了口氣,搞了半天,原來這小子自從開始修煉九陰真經后,“桃花光環”就已經消失了啊!白白擔心了這么久。
“在下還有最后一個問題,這隱脈可有法子查探?”
祁進頷首,道:“自然有法子,隱脈的狀態,對筋骨有著直接影響,世俗中的普通武師收徒,便是以摸骨來估量弟子隱脈狀態。”
“不過我等修煉內功有成之人,可直接以真氣探查他人隱脈,若歐大俠有興趣,我可將此法門傳授于你。”
歐陽飛大喜,抱拳道:“如此,就多謝祁道長了。”
當下祁進上前兩步,僅剩的那條獨臂捏住了歐陽飛脈門,送了一絲真氣進入歐陽飛體內,“歐大俠,你且仔細感受在下真氣流轉的規律,我教你找出隱脈的法門。”
“以真氣查探隱脈時,若有熾熱之感,便是陽脈,陰冷之感便是陰脈。”
歐陽飛細細體悟,很快就掌握了探查隱脈的法門,待歐陽飛徹底掌握,祁進收回了自己那一絲真氣,驚嘆道:“沒想到歐大俠竟是八陽一陰之脈象。”
“難怪歐大俠年紀輕輕,便能練出這么一身深厚的內力,若說九陽天脈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曠世奇才,那八陽一陰便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歐大俠日后的成就,定然比在場大部分人都要高,呵呵,在場中,也只有七姑娘一人,身具八陰一陽之脈象,貧道也不過七陽二陰之脈罷了。”
金義方湊到蘇云袖耳邊,捂臉輕聲道:“七陽二陰,還罷了,我們這些六陽三陰的下愚之人可怎么活啊!”
蘇云袖拍拍金義方的虎背,輕聲安慰道:“不要太在意啦!資質也不是絕對的啊!資質比不上人家,就用勤奮來彌補好了。”
“也只能如此了,爹娘沒給個好資質,只好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來拉平距離,所以說,這老天爺就從來沒公平過,幸好我還有個資質過人的好媳婦……唔……我頂得住。”
“你亂說什么啦!討厭。”蘇云袖伸手輕輕在金義方腰間掐了一把,嬌嗔道。
眾人聽著一對小情侶的嘀咕,搖頭輕笑不已。
歐陽飛好笑的瞥了金義方一眼,這才看向小七,笑道:“難怪七姑娘不僅貌若天仙,還有如此過人的天賦,十五歲便武功大成,揚名江湖,原來七姑娘竟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
小七抿嘴一笑,道:“歐兄,天賦與資質代表不了什么,你只看到我少年成名,可曾看到我‘六日迎陽立、三冬抱雪眠’的苦練?”
“袖袖說得沒錯,即便是資質稍差,但勤能補拙,若是足夠勤奮,未必不能超越資質好的人,可若是自恃資質比別人高,便松懈下來,遲早也會被人甩在身后。”
歐陽飛聞言正兒八經的抱拳深深一揖,道:“多謝七姑娘出言指點,在下一定謹記七姑娘教誨,每日勤練不輟,絕不敢有絲毫懈怠。”
“呵呵……”小七見狀,輕笑搖頭,其他人也紛紛微笑不已,這就是歐陽飛可愛的地方,不驕不躁,絲毫不因自己資質過人而自滿,的確值得人敬佩。
歐陽飛起身笑了笑,最后對眾人抱拳一禮,道:“時候不早,在下要告辭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諸位請回吧!”
眾人亦紛紛抱拳還禮,李光弼肅然道:“祝歐大俠一路順風,早日功成。”
“多謝李大人,請放心,在下此生最不愿意干的事,就是讓朋友失望。”歐陽飛鄭重說完這一句,便轉身大步往南而去。
金義方叫道:“歐兄,別忘了給我們帶‘玩具’。”
歐陽飛揮了揮手,漸行漸遠,眾人直到看不見歐陽飛,這才轉身回城。
李光弼突然湊到唐無影身側,笑道:“唐公子,我有一筆生意要與唐公子做,不知唐公子可有興趣?”
“哦?李大人請講。”
“我軍很快就要發起收復長安與洛陽的戰役,所以,我想代表朝廷,向唐公子買些‘雷霆炮’與‘轟雷震’,你看……”
唐無影心下一喜,道:“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在下得回去跟家父商議商議價錢問題。”
“李大人放心,都是為國出力,我等絕不會多賺朝廷的錢,但這雷霆炮與轟雷震制造不易,所費材料亦不少……”
“材料由朝廷出,唐公子只需負責制造便可,當然,這工錢肯定是不會少的。”
“呵呵,好說,好說……”
卻說歐陽飛走出十數里后,便進了林子,在一處隱蔽處呼出系統,選擇了回歸。
回到商務車內,外面天色已經蒙蒙亮,歐陽飛將狙擊步槍重新拆開,與彈夾一起裝進箱子內,隨即脫下戰術背心塞回攜行具,將車內恢復原樣,這才下車往房間而去。
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回到房間,歐陽飛好好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刷好牙,這才躺到床上稍作休息。
他在劍俠世界也時刻沒有放松,每夜都堅持修煉內功,只是可惜,在大營中不能喝酒,就算能喝他也不敢喝,怕被丐幫中人發現端倪,沒法解釋。
所以他也只能看著金義方等丐幫弟子,每日酒葫蘆不離身,時不時咂一口,那叫一個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