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驚奇的看著瑞雯,因為她這幾句話是用最標準的華語說出來的,甚至不是京城話,而是正宗華夏普通話,閉上眼睛,還以為是在聽董青說話。
實際上京腔并不是最正宗的普通話,終歸是帶有獨特的口音,真正的普通話,其發音與咬字完全遵循漢語拼音的拼讀,不帶任何地方獨特口音。
“沒有問題,我會對你傾囊相授,任何適合你的功夫,我都可以傳授給你。”歐陽飛欣然以華語回道:“而且你不必擔心,這針劑并不能徹底消除變種基因,只能壓制。”
“壓制時間根據變種人的等級有長有短,有強有弱,所以說,軍方那所謂的可以治愈變種人的針劑,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瑞雯大眼圓睜,欣喜若狂的問道。
歐陽飛肯定的點點頭,道:“千真萬確,不過你的等級不算高,復蘇的時間恐怕不短。”
“沒關系,只要還有復蘇的機會,多久都沒關系。”瑞雯激動的道,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作為一個變種人存在。
無論心態還是思維,都已經不適應作為一個普通人生存,所以能恢復變種人的身份,對她來說比什么都重要。
夜幕降臨,歐陽飛架著鐵船飛入了洛杉磯,在一棟大廈樓頂降落,將破玄劍放在鐵船中,然后發動超能力,把鐵船變成一根鐵棍,破玄劍自然被包在了里面。
將包著破玄劍的鐵棍放到一處角落后,便帶著瑞雯去商場買了一堆衣服鞋子,現世的瑞士銀行卡竟然能在任務世界刷,這倒是給了歐陽飛一個驚喜。
買完衣服,瑞雯直接在商場試衣間換上一套運動套裝,隨即提著大大小小的袋子走出了商場,便像一對普通情侶那樣,并肩走在洛杉磯的街道上。
“我都忘了我已經多久沒穿過衣服,突然穿上衣服還真有點不習慣。”瑞雯有些不自在的做了個擴胸運動,隨口道。
她并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有什么問題,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還好她是說的華文,否則尷尬就大了。
“咳咳……”歐陽飛清咳兩聲,看了看四周,見無人注意他們,暗暗松了口氣,還好沒有聽得懂華文的,也不見有東方面孔,當下放心的隨口回了一句,“是啊!你穿上衣服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同樣的,瑞雯也沒意識到這句話有什么毛病,若無其事的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歐陽飛想了想,道:“去郊外找個小tsxsw鎮租一間房子,我會在那里開始教你華夏功夫,今晚的話,到汽車旅館先對付一晚上吧!城里不安全,你又沒有身份證。”
瑞雯自無異議,歐陽飛到atm機取了一些現金后,便回了之前降落的大廈樓頂,重新將鐵棍化為飛船,往北部山區飛去,飛行八十多公里后,在一個叫阿克頓的小鎮降落下來。
歐陽飛將鐵船變形成一根棒球棍的模樣,依然將破玄劍包在其中,與瑞雯一起往鎮上的汽車旅館行去。
汽車旅館這種地方對法規的執行沒那么嚴格,連登記都可以免掉,只要你支付足夠的費用與押金就行。
旅館老板是一個中年油膩胖大叔,滿臉的絡腮胡子,十分健談,跟老板閑扯幾句后,歐陽飛向他打聽到了鎮上哪有房子出租。
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歐陽飛便在老板曖昧的眼神下,帶著瑞雯上樓去了他們的房間。
汽車旅館的環境還是不錯的,房間也不小,這是美國的特色,由于美國地廣人稀,土地相對來說十分便宜,所以郊區的房子通常都比較大。
回到房間,歐陽飛將棒球棍扔到沙發上,自己也坐了上去,對瑞雯道:“瑞雯,你對華夏文化了解到什么程度了?”
瑞雯坐到歐陽飛身邊,道:“應該比普通華夏人了解的要多一些,特別是關于武功方面。”
“那么你應該明白什么叫洗筋伐髓吧?”
瑞雯道:“是的,我知道,我的年紀學武有些晚了,經脈已經閉塞,所以需要洗筋伐髓。”
歐陽飛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既然你什么都明白,就省了我不少工夫,洗精伐髓有兩種方法,一是我消耗自己的功力為你打通經脈,二是借用一些寶物達到洗精伐髓的目的。”
“正好我手中有這樣的寶物,也有可以讓你迅速成為武林高手的東西,所以內功方面不是什么問題,你需要重點學習的是武功。”
瑞雯驚奇的看著歐陽飛,道:“修煉華夏功夫最困難的地方,莫過于修煉內功,武功招式反而容易練成,對你來說,內功竟然反而不是問題嗎?”
歐陽飛笑了笑,道:“前提是我舍得的情況下,我手中的寶物,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材地寶,用一點少一點,連我自己都一直沒舍得用。”
“這次為了讓你成為武林高手,我得大出血一次了。”
瑞雯聞言心下暗暗感動不已,她不會說謝謝,因為那沒意義,她會用實際行動來回報歐陽飛的恩情。
“趁著在旅館,比較方便洗澡,我今晚就為你洗精伐髓吧!因為在洗筋伐髓的過程中,會從你體內排出大量雜質與毒素。”歐陽飛說完,從兜里掏出瓷瓶,倒了一粒槐米出來。
“把這個吃下去,然后盤膝坐好。”
瑞雯接過槐米,沒有絲毫猶豫的丟入口中,隨即便站起身開始脫衣服。
“喂喂喂,你脫衣服干嘛?”歐陽飛嚇了一大跳,驚問道。
瑞雯理所當然的道:“洗筋伐髓不是會排出大量雜質與毒素嗎?穿著衣服不就把衣服弄臟了?我從來沒洗過衣服,也不會洗,這里又沒有洗衣機,所以還是脫掉比較好。”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特么真的無言以對,可你這樣,我會很難受的好不好?真是的,為什么慕曦慕夏就沒有這種覺悟呢?
歐陽飛心下暗暗吐槽間,瑞雯已經脫光光,或許是已經習慣了裸奔,瑞雯絲毫沒有感到難為情,脫光衣服后,便大大方方的盤膝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