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微微一笑,道:“那可不是什么法術,而是天賦異能,是上天賦予的能力。”
“天賦異能?”逍遙不明覺厲的道。
歐陽飛點點頭,道:“便如風神天生便能操控風,雷神天生能控雷,火神天神能舞火,而我,天生便能控制所有金銀銅鐵,以及其他金屬性的東西。”
石長老眼中浮起一抹果然如此的意味,林月如驚呼道:“那你豈不是金神?”
歐陽飛失笑的搖搖頭,道:“什么金神?這不過是我天賦異能中的一項罷了,我還可以控火,我的身體甚至可以變成另一顆太陽,難道你又說我是火神?”
“總之呢!我的本領連我自己都摸不到邊,究竟我的極限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過一個能讓我手段盡出的對手。”
逍遙月如與石長老他們暗暗咋舌,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強,這樣的人,他們以前別說見,連聽都沒聽說過,轎中的靈兒卻是滿臉自豪之色,因為這樣強大的男人,是疼她愛她的哥哥。
到達城鎮中時,夜幕已徹底降臨,逍遙迅速打聽到鎮上最大的客棧所在,一行人便住了進去。
美美的吃了一頓飯,各自回房休息后,歐陽飛飛身而起,竄入了夜空之中,向著北面數十里外一座燈火輝煌的大城飛去,那里正是長安所在。
此時宵禁時間還沒到,街上還有熙熙攘攘的行人,歐陽飛找了個偏僻無人的角落,呼出系統,給慕曦慕夏歐靜妍發了一條信息,“我到長安了,你們要不要過來?”
這條信息剛發出去,不到五秒,身側混沌光暈閃過,三女的身形相繼出現在歐陽飛身邊。
“來啦!這幾個小時,你們在干嘛?”歐陽飛對三女笑道。
“哈哈,我們都在玩仙劍奇俠傳,刷劇情呢!修改器加穿墻外掛,無視迷宮,四個小時妥妥通關,如今我們對仙劍劇情,已經是了如指掌。”歐靜妍得意洋洋的對歐陽飛嬌笑道。
歐陽飛愕然看著三女,道:“怎么?你們以前對劇情都不熟嗎?”
慕曦微笑道:“都是很久以前玩的了,大致主線記得,可許多細節都已經忘記,如今重新玩一遍,才能做到心中有數啊!”
慕夏興致勃勃的追問道:“現在劇情進行到哪了?見到彩依了嗎?”
歐陽飛攤手道:“沒呢!剛剛打發了蓋羅嬌,連長安城都還沒進,現在大家住在南郊的那處鎮上,明天才會進城,到時候你們直接去尚書府外跟我們匯合吧!”
“好,你先跟我們說說蛤蟆山劇情跟蓋羅嬌劇情是怎么處理的吧!”
歐陽飛點點頭,將他對柳媚娘與蓋羅嬌的處理方式給說了一遍,頓時大獲三女贊賞,顯然這樣的處理方法讓她們很滿意。
再聊了幾句,將他當初應付逍遙他們的說辭告訴三女,讓她們自己圓起來,別露餡,三女便先行離開,自己找客棧去了,歐陽飛從系統包裹中取了些銀兩給她們,隨即便飛回了小鎮客棧。
次日一早,一行人會齊后,林月如對歐陽飛道:“歐陽大哥,這里離京城不遠,我想順道去看看我姨媽可以嗎?”
歐陽飛微笑道:“就是劉晉元劉兄家吧?”
“嗯。”
歐陽飛頷首道:“既然路過此地,理應前去拜訪一二,昨晚我見碼頭那邊有大船停泊,咱們不如坐船前往。”
林月如歡喜道:“好啊!那我們一起過去吧!”
靈兒的轎子已經收入歐陽飛系統包裹中,一行十七人順著河邊往碼頭行去,逍遙忽然敲敲林月如的手臂,道:“誒,月如妹子,劉兄如今不一定在家中哦!”
林月如無所謂的道:“他不在家中能去哪?”
逍遙嘿笑道:“他不是說要回去稟告爹娘去你家提親嗎?也許迎親隊已經上路了。”
林月如臉色一沉,白了他一眼,哼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讓他白跑一趟,活該。”
歐陽飛接口道:“誒,月如,你可別誣蔑人家癩蛤蟆,人家乖乖的呆在蛤蟆洞里修行,哪都沒去,何曾想過要吃天鵝肉?”
“噗哧”
“哈哈哈哈……”
眾人聞言頓時樂不可支,說說笑笑的到得碼頭,林月如主動上前與守在船邊的船夫交涉,“船家,能否載我們到城里去?我們要包下這艘船。”
那船夫搖搖頭,歉然道:“對不住啊姑娘,小的這艘船已經給尚書府包下來了,今天一整天不做別人的生意,等尚書夫人上完香,還要搭小的船回府呢!”
林月如一聽,驚喜的道:“云姨也來啦?”
“咦?是……月如嗎?”
便在此時,林月如身后傳來一道溫婉的聲音,林月如與歐陽飛等人齊齊扭頭看去,便見一名身穿細綢長裙,頭挽高髻的美貌婦人,正帶著兩名丫鬟緩步而來。
“云姨。”林月如嬌呼一聲,疾步迎上,整個人投入她懷里。
那被喚作云姨的女子,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的模樣,相貌與林月如有幾分相似,但溫婉優雅,更有貴氣。
云姨歡喜的連連輕撫林月如長發,柔聲道:“你這丫頭,怎么這么久都沒來看云姨?”
林月如撒嬌道:“人家這不是來了嘛!對了,姨父跟表哥還好吧?”
云姨神色一黯,嘆道:“唉……晉元從蘇州回來不久后,突然生了一場怪病,看過許多大夫都不見起色,我這做娘的,只好天天來上香,替他祈福。”
“啊?月前表哥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會突然生病了?我可以去看看他嗎?”林月如與逍遙靈兒都有些詫異。
逍遙面色古怪的看著林月如,心下暗道:“這家伙……不會是相思成疾了吧?”
“當然,這幾位是……”云姨微笑著點點頭后,看向了歐陽飛幾人。
歐陽飛主動上前兩步,拱手一禮,微笑道:“見過夫人,在下歐陽飛,這兩位是李逍遙、趙靈兒,當初在蘇州與劉兄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今日路經此地,月如提出要去長安探望夫人,我等便順便想去看看劉兄。”
云姨溫聲道:“原來是晉元的好友,晉元一回來就病了,沒來得及跟我說,你們來了,他一定也很高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