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俏臉一揚,嬌喝道:“她是我的奴婢,簽過賣身契的,我當然該管。”
張成琨看了看被打的男子,身上傷痕累累,倒是個容貌端正的漢子,此時不知是痛還是怕,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以求救的眼神看著他。
張成琨心下暗暗鄙夷這家伙,一點男人的擔當都沒有,要不是為了勾搭我家月如妹子,誰特么理你,被打死都活該。
張成琨嘿笑道:“他們兩情相悅,你做個順水人情撮合他們,豈不也是一樁美事?何必苦苦相逼,不如給我‘末日狂刀’一個面子,放他們一馬如何?”
“我呸,你算哪顆蔥?也敢要本姑娘給面子?還末日狂刀,好大的口氣。”林月如傲嬌的仰頭道:“更何況,他們只是一對奸夫,算什么美事?這小白臉來我家做長工不久,就勾引這個笨丫頭。”
“他如果真的有心,怎么不光明正大的說,老老實實的辦婚事,要來私奔這一套?他不就是想省下一筆聘禮,白白勾搭一個媳婦嗎?我林家沒有這樣嫁丫鬟的規矩,既然給我抓到,就要好好的處罰他們。”
“嘿,我還……”張成琨有些無言以對,林月如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想來是她性烈如火,不能忍受這樣偷偷摸摸的事情。
其實后世也不乏這種心機深沉的男人,特別是那種自己家里條件不如女方家的,為了壓低女方的身價,結婚時可以少給一些彩禮錢,就故意先把女友肚子搞大。
然后兩人奉子結婚,這樣在跟丈母娘家商談彩禮的時候,就能少給一些,擺出一副我就出那么多,反正你女兒肚子現在已經大了,愛嫁不嫁的姿態。
而作為父母的,自然不希望自己女兒去做人流這種事,那傷害的也是自己女兒的身體,最后只能憋屈的捏著鼻子認了。
這樣的男人,比渣男也好不到哪去,連婚姻都算計的男人,又能有什么出息?所以說,女孩子們還是得自愛,別以為時代不同,啪啪只是各取所需,不算占便宜,人家占的便宜你根本沒看到呢!
扯遠了,卻說張成琨聽了林月如的話,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駁,所以他決定不按套路出牌,不跟她扯道理,話音一轉,笑問道:“敢問大小姐可有心上人?”
林月如一怔,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嬌喝道:“關你什么事?”
張成琨認真的點點頭,道:“當然不關我事,不過我想,你一定是沒有心上人,也因為你太兇了,根本不會有男人喜歡你,所以見不得別人雙宿s花ngfei,所以……你是在嫉妒。”
林月如氣得臉色鐵青,暴怒道:“你敢胡說八道,我殺了你。”
說完放開了握鞭的手,并指成劍,凌空指向張成琨,歐陽飛臉色微變,提醒道:“老張小心,是氣劍指。”
張成琨放開鞭梢,身形一側,一道銳利的劍氣掠過他身前,將他胸前衣襟割開一道口子。
“喂,你玩真的?不要惱羞成怒嘛!如果你實在沒有男人喜歡,我可以勉為其難試著喜歡你一下的。”張成琨一邊閃避林月如的氣劍指,還不忘繼續撩撥。
“去死,我林月如就是孤獨終老,也不要你這混蛋喜歡。”林月如怒火沖霄,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右手對張成琨施展著氣劍指,左手一翻,不知從哪掏出幾枚銅錢,揚手就對張成琨擲去。
歐靜妍嘿笑著對慕曦慕夏道:“注意,真香警告。”
“噗哧”
姐妹倆聞言一下笑噴,歐陽飛臉上也浮起了濃濃的笑意,輕聲道:“林大小姐就憑這手氣劍指跟銅錢鏢,已經足以橫行許多低中武世界了。”
慕夏好笑的道:“不知道等她領悟乾坤一擲后,出門會不會直接背一麻袋銅錢,要不不夠她撒啊!”
慕曦掩口輕笑道:“哪需要你操心這個,琨哥有系統包裹嘛!”
逍遙跟靈兒對他們的話聽得似懂非懂,不過顯然這不是他們關注的重點,逍遙對歐陽飛道:“飛哥,就讓他們這么糾纏下去嗎?琨哥一直不還手,這得糾纏到什么時候?”
歐陽飛點頭道:“也是哈,老張這也太費事了,一招拿下她,把人放走不就完事了嘛!逍遙你去把那兩人解開吧!”
“哦!”逍遙應了一聲,拔出莫問劍走上前,小心的避過林月如那亂飛的劍氣,唰唰兩劍,將綁住兩人的繩子切斷,道:“你們走吧!別再給這個惡女抓到了。”
“多謝恩公。”被鞭打的女子正要扶著心上人離去,林月如卻停下了攻擊張成琨,轉身喝道:“站住。”
身形一動便要追過去,誰知眼前一花,張成琨已經擋在她身前。
也許是林月如積威已久,也或許是那名被打的丫頭生性溫順,果真停下了腳步,回身滿臉哀傷的望著她,“大小姐……”
“你給我滾開。”林月如憤怒的嬌喝一聲,抬手又一記氣劍指射向張成琨。
這次張成琨卻沒有避開,末日刀往身旁地面一插,雙臂一擺,左掌圓勁,右掌直勢,使了招見龍在田,一道真氣壁布在身前,這一招純是防御,敵來則擋,敵不至則消于無形。
“噗”
劍氣打在見龍在田的壁障之上,沒有泛起任何漣漪,張成琨面色一整,沉聲道:“林大小姐,我看你是個漂亮的妹子,一再對你忍讓,到現在為止一直沒有還手,甚至連刀都不曾出鞘。”
“你可不要仗著自己漂亮,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你真以為長得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你……”
林月如杏眼一瞪,正要說什么,卻見張成琨雙肩突然垮了下去,滿臉無奈的道:“好吧!長得漂亮的確可以為所欲為,我承認對你下不去手,咱們今天就耗上了,看是我先頂不住,還是你先用完銅錢真氣。”
“咳咳咳……”那邊歐陽飛劇烈咳嗽,卻是被一口口水嗆得不輕,歐靜妍白眼直翻,沒好氣的道:“琨哥,節操,節操呢?你節操掉一地,撿都撿不回來的。”
“噗哧”
慕曦慕夏又沒忍住笑了,靈兒同樣掩口輕笑不已,那邊的逍遙無語的看了看張成琨,這么兇惡的女人你也說得出這樣的話,我服,還是我家靈兒好,又漂亮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