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佳茗和四爺都不是什么大度的性子,對于李氏使陰謀手段害瓜爾佳氏(自己)這事,倆人心里頭第一個想法就是處置李氏。*隨*夢*小*說w.suimeng.lā
是的,處置!
四爺是打算將李氏關禁閉,等孩子出生后,然后再進行更重的懲罰,將她給處置了。
而佳茗的處置則是反擊,她還真想以牙還牙,以怨報怨,直接將李氏弄個半殘,讓她知道她的厲害。
可不行啊!
倆人紛紛感到頭疼。
雖然頭疼的理由不同,但倆人一時間還真的拿李氏沒辦法。
四爺還惦記釣李氏背后“大魚”,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不然打草驚蛇,以后怕是再難找到如此好時機探查李氏以及她背后那龐大的勢力了。
可難道,就任由這想要殘害她子嗣的狠毒女人繼續妄為下去,不加以限制?
糾結啊!四爺眉頭皺緊,在書房里轉著圈,走來走去,就是拿不定主意。
木頭人蘇培盛看四爺這轉圈圈,看得一陣頭暈目眩。他也像替主子爺想個辦法,可惜,他想破腦子也沒想到。
同時,他心底里也擔憂著佳茗這個間接的救命恩人,以及主子爺的子嗣,他未來的小主子。
同樣的,蘇培盛的徒弟小何子也在擔憂著佳茗,擔憂著佳茗肚子里還未出生的小主子。
“主子?真的沒辦法報復回去嗎?”小何子不甘心問道。
佳茗苦笑搖頭,“你不是說,府里除了咱們,福晉意外,爺好像也在盯著李氏嗎?有爺的人在,做了什么,露了痕跡,那就不妙了。”
言外之意,現下真的沒辦法立馬報復回去。
小何子雖然還是不甘心,卻知道利害,識時務,沒再琢磨著辦法報復的他將希望寄托在四爺身上,道:“只希望爺那邊能現李庶福晉的不妥。”
“現了又如何”,佳茗不抱希望道:“李氏此前那么挑釁福晉,一而再再而三觸碰爺的規矩,爺的底線,可他依舊只嘴上說兩句就算過了,我這事,怕爺也會這么做的吧?”
四爺對李氏的故意放縱,佳茗看出來了,她覺得四爺若是沒達到目的話,這次李氏對她所做的事,他怕也是不會追究的。因為,他還要繼續放縱李氏達到他目的。
正如佳茗想的那樣,四爺在經過一晚上的糾結猶豫后,最后毒蛇一事成為意外,最終決定暫且放過李氏一馬。
不過,四爺擔心李氏繼續找佳茗麻煩,暗地里派了不少人保護佳茗。
有著異能在身的佳茗,靈敏地感知到身邊多了好些人,目的是保護她。
正如四爺想的那樣,毒蛇之事,四爺沒有追究,讓本就很猖狂了的李氏,越的猖狂。
此次,她更是不斷召集暗地里的人馬,在和福晉繼續爭斗的同時,開始針對桃院的佳茗布置起來。
李氏這一折騰,讓四爺是又怒又喜。
怒的是李氏竟在隱秘布置,打算針對暗害瓜爾佳氏以及她肚子里他的子嗣;喜的是李氏的大動大折騰,讓她暗地里的勢力不斷地暴露在四爺粘桿處面前,與此同時,在粘桿處主動挖掘下,探查李氏背后勢力的進展很迅。
緊張的氣氛,在貝勒府里不斷蔓延,在桃院中的佳茗,感受更加明顯。
因為暗地里保護她的人,增加了,桃院里,好些個奴仆被換了。
隨后,從小何子那情報網得來的消息,佳茗只知道李氏又打算對她出手了。
“沒查到她打算怎么動手的?”佳茗好看的眉毛皺緊。
小何子苦笑,“沒有。”
這下子事情可大了,她雖然有異能,懂藥物,可這毒蛇毒蝎什么的,還有其它的招數,她可不懂,也奈何不了。
不能主動出手,不然被四爺現了,可就糟了。只能防御,只能憋屈的防御,一想到這個,佳茗就心塞塞。
四爺也心塞,他也不喜歡被動防御,當即催促面前的粘桿處領,“爺希望在她對桃院動手前,將她背后的一切給爺挖出來。”
“是!”粘桿處領領命而去。
有了四爺的催逼,粘桿處傾盡全力,努力挖掘,再挖掘李氏背后勢力,終于,在四爺規定時間內,將李氏背后勢力全部都挖了出來。
書房里,長案后,四爺看著粘桿處遞上來的紙張稟告,臉色很精彩,青黑青黑的,眉頭皺緊,冷聲問那還未離開書房的粘桿處領道:“你確定,這上面就是關于李氏的一切?李氏背后真的沒有人?”
說著,四爺抖了抖手里紙張。
“奴才確定上面已經將李庶福晉的一切敘述詳盡了。”粘桿處領很是恭敬地沉聲繼續回稟道:“操縱那組織的的確是李庶福晉,再沒其他人。”
“李庶福晉那組織是在她經營的店鋪上建立的,雖然和許多人有來往有聯系,比如才子完顏如海家……可只是單純的商業聯系,并未現……所以,可以肯定,李庶福晉背后那組織的操縱人,只是李庶福晉自己。”
書房里,四爺又是看過紙張上的證據,又是聽過粘桿處領的敘說后,心里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只要她不是反清復明之類的反賊,處置她就不那么麻煩了。于是,四爺終于下定決心,不再姑息李氏了。
當然,他還記得李氏懷有身孕,想到自己膝下稀少的子嗣,四爺不免對李氏的處置不免有所顧忌,起碼,不能傷害到她肚子里他的子嗣。
事情就是這么的恰巧,就在四爺打開書房門的時候,蘇培盛腳步踉蹌地跑到書房跟前,面色難看極了,“爺……”
聲音哽咽,聽著那聲音,四爺心咯噔一下,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下。
“怎么了?”三個字,一字一字地蹦出四爺抿緊的嘴唇。
“弘昀阿哥,沒了!”
說著,蘇培盛擔憂地看著四爺,就怕自家爺受不住這打擊。
他可是知道爺雖然對李庶福晉不怎么看得上,最近更是非常忌憚她,可對弘昀阿哥可是很有感情的,畢竟爺子嗣少,又是親生血脈。
“你說什么?”四爺雙目豁然睜大,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歪倒。
晴天霹靂!
弘昀沒了,怎么可能,四爺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盯著蘇培盛,不相信道:“前兒個弘昀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