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茗低頭,一手撫著大肚子,一手絞著手帕,白嫩嫩的脖子看得四爺一陣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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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知道瓜爾佳氏挺愛裝的,若不是他抓到了她愛裝的馬腳,他恐怕還真的信了她的話。
不知為何,即使明知道被瓜爾佳氏騙著,他依舊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很有趣。
特別是知道瓜爾佳氏已經明了自己露了馬腳,卻還是繼續裝時。
這會兒四爺也不例外,他很是配合佳茗裝了下去。
四爺微瞇著眼,嘴角輕輕勾起,他將佳茗拉到自己懷中,讓其坐在自己腿上。
佳茗乖巧地坐在四爺腿上,同時無比配合地埋在四爺胸口,一只纖細的白嫩嫩的手撫上四爺胸膛,的衣襟上。
四爺下巴抵在佳茗頭頂,帶著薄繭的大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佳茗扶上四爺胸口衣襟處的纖手,邊把玩著,邊道:“是挺嫩的,爺的確很喜歡,那些女人再鮮嫩也比不過茗兒你。”
佳茗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了,同時,她心里極盡腹誹道:這位爺怎么越演越來勁?竟然還說起情話來了?
四爺,這太壞您形象了,您收斂收斂也是可以的。
嗚嗚!早知道四爺您那么來勁,她就不會往這個方面轉移話題了。
佳茗臉上表情一僵,不再裝了。
四爺深深的瞅著她,嘴角抽了抽,這瓜爾佳氏怎么又縮回去了。
他還想繼續演下去呢!
想要退,這可不行,四爺眼一瞇,將嘴巴湊近佳茗耳朵,熱氣噴灑在佳茗耳垂:“想退縮,爺不允許。”
佳茗聞言一愣,敏感的耳垂被熱氣一噴,敏感地動了動,身子顫了顫。臉頰燙,紅彤彤,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嗚嗚,她后悔了!這位爺肯定又想了。
果然,在看到四爺的眼神瞬間深邃了一絲后,佳茗越的肯定了,剛肯定,耳旁就聽到一句:“安置吧!”
四爺說完,不顧還是白天,傳出影響不好,他頎長的身軀抱著佳茗一起走向里間的床鋪。
正院,福晉聽聞四爺又去了桃院的消息,此刻也沒什么反應,因為提前選秀的消息,不僅佳茗得知了,福晉也知曉了。
福晉是重生的,她記得很清楚,康熙四十二年根本沒有舉行選秀。因為裕親王福全等人亡故的原因,選秀推遲了,直到明年康熙四十三年才進行。
而也就是這一年,四爺選定的繼位者,寶親王弘歷的生母,四品典儀凌柱之女鈕祜祿氏被賜入貝勒府。
她雖然沒有活到四爺駕崩,弘歷登基,可四爺對弘歷地位的維護她看得到,而她也不是一點政治都不懂的白癡,她有九成的把握,四爺駕崩后,絕對是弘歷登基。
也因為這個,由不得她不緊張。
“柳紅,四品典儀凌柱之女鈕祜祿氏的一切,收集好了?”福晉如臨大敵地看向柳紅。
柳紅看到福晉這反應,不禁怔了怔!
不過是四品典儀凌柱之女,那鈕祜祿氏容色不算出眾,福晉怎么如此忌憚她。
從怔愣中回神,柳紅當即回復四福晉道:“福晉,收集好了!”
接著柳紅就將四品典儀凌柱之女鈕祜祿氏的家庭背景,所能查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聽了柳紅的話后,福晉沉默著,一雙手緊緊地握著,在思考著。
柳紅看不過眼了,“福晉,那鈕鈷祿氏不過四品典儀,和您家世一比,不足為慮。而且年不過十二,還沒達到選秀的資格,您暫且不必著急。離她選秀還有三年,足夠時間……”
“等等,你剛剛說什么?”福晉猛地瞪大眼睛,看向柳紅,打斷其未盡話語道。
柳紅:“那鈕鈷祿氏不過四品典儀,和您家世一比……”
“不是這句!”福晉再次打斷柳紅話語。
柳紅都不帶思考的,脫口而出道:“鈕鈷祿氏年不過十二,還沒達到選秀的資格。”
“對,就是這句!”福晉霍地站起來,臉上帶出笑容,“是我想岔了,鈕鈷祿氏年紀還未到呢,暫且不必擔心。以后有的是時間,算計她,讓她再也不能入貝勒府。”
柳紅聽著福晉前面的話語,還沒覺得什么,不過,后面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讓她再也不能入貝勒府”,鈕鈷祿氏據查到的消息來看,她從未入過貝勒府啊?柳紅一雙眸子開始轉起圈圈來。
放下對鈕鈷祿氏的顧忌,因著上輩子除了鈕鈷祿氏讓她比較顧忌外,同她一起入府的耿氏,福晉并沒太在意。
于是放松下來的福晉,悠閑喝著茶,卻通過這茶猛地想起佳茗(茗,茶汁嫩葉也),福晉當即想起四爺又到桃院去的消息,她笑盈盈的臉突地笑容沒了,一雙眸子寒光凜冽的,讓都讓從懵圈中回過神,正巧對上她眼神的紅桃,心里不由得一寒。
梨院,雖然不是重生過來,只是穿越過來的李氏,本人其實并不知道康熙朝選秀的信息,自然也就不知道四十三年選秀的特別,也就不知道其實乾隆皇帝的生母——四品典儀凌柱之女鈕祜祿氏,正是這年的選秀中被賜入四貝勒府。
但是她不知道,不代表別的穿越女穿越男不知道。
在她勢力沒被四爺連根拔起時,她就有聽過別的穿越女說過康熙四十三年,乾隆皇帝的生母——四品典儀凌柱之女鈕祜祿氏被賜入四貝勒府。
乾隆皇帝啊!絕對是她兒子的絆腳石!鈕鈷祿氏自然也就成為她的敵對對象。
如今選秀提前了,現在是康熙四十二年,而大選一般三年一選,也就是說明年康熙四十三年的選秀沒了。
李氏同樣的擔心今年鈕鈷祿氏就參加選秀,她這暗地里的勢力全部折損了,暫時聚不起力量針對貝勒府外的鈕鈷祿氏,自然也就沒辦法阻止她選秀,讓她落選或者被賜給別人。
“砰!”不差錢的李氏,又摔瓷器了。
李氏滿臉的憤怒不甘,“為什么?選秀為什么提前?”
“砰!”又一瓷器落地開花了。
李氏比之福晉有些悲催,她身邊之人沒有人知道鈕鈷祿氏是誰,自然沒辦法幫她出主意,提意見。
這不,她根本不知道鈕鈷祿氏年紀還沒到,根本沒資格參選。
于是,她急躁,她不甘,她……各種情緒強烈波動了三天三夜。
而梨院里的瓷器基本被摔了個遍,換上一茬又一茬,因為瓷器背換的數量過了李氏的份例,于是她賠償了貝勒府好大一筆錢。
直到李氏因為情緒太過不好,動了胎氣,請了太醫,強自讓自己冷靜,琢磨著可以等鈕鈷祿氏入府再下手,李氏才開始放手,沒有再關注鈕鈷祿氏。
而是與福晉一樣的,將目光轉向了佳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