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又有消息了。”小何子興匆匆的跑來向佳茗稟告道。
佳茗不是很感興趣,一心一意對付著面前切好的西瓜,時不時的還喂問喂小兒子弘景。
小何子等啊等的,卻發現自家主子對自己愛理不理的。
頓時有些郁悶,再一次開口說道:“主子,又有消息了。”可能方才主子沒聽清楚自己說什么吧?不然,依主子愛看戲的性子,早就迫不及待的追問自己了,一如此前幾天一樣。
佳茗看了眼小何子,慢條斯理的咽下嘴里的東西后,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不會又是李庶福晉和赫舍里側福晉爭著搶著拉攏耿格格,然后宋格格武格格等人各種攪和吧?”
說完,不等小何子開口,便一副沒有興致的模樣說道:“若都是這些就不必說了,這幾天一直都這樣,這樣的戲碼看多了,膩了。”
小何子笑道:“主子,您這可就猜錯了,這回,有新進展。”
“哦!”佳茗當即來了興致,挺身坐好,一副認真聽得架勢。
小何子:“一開始,李庶福晉和赫舍里側福晉前后腳的又找上了耿格格去花園涼亭那里喝茶,但是沒等宋格格她們到來,耿格格就拒絕了李庶福晉,正式投靠了赫舍里側福晉。”
“哦,耿氏竟然投靠了赫舍里氏!”佳茗嘴里呢喃著,心里一剎那間卻是對耿氏的想法有了猜測。
小何子點點頭,“是的,耿格格拒絕了李庶福晉,擺明了投靠赫舍里側福晉后,李庶福晉臉色難看極了。”
“嘖!”佳茗想象了下李氏當時的心情,覺得此刻心情挺舒暢的,仿佛又吃了一塊冰凍過的西瓜一樣。
小何子繼續:“宋格格等人來了后,知道耿格格的回答后,李庶福晉被各種嘲諷,當時就甩臉走了。”
“嘖,本來耿氏就得罪了李氏,又被宋氏她們這么一摻和,那耿氏鐵定被李氏更加記恨了。”
小何子點點頭,贊同道:“可不是,李庶福晉離開的時候,可是非常狠厲的瞪了耿格格一眼,就是咱們派去探聽消息的人,遠遠的,都能感覺到那股戾氣。當時,耿格格的臉色就極其難看了。”
“她既然做了決定,就知道肯定會得罪慘了其她人,特別是李氏,嘖,還變什么臉色啊!”佳茗忍不住吐槽道。
邊上也在聽著的紅桃,無語道:“主子,那耿格格可不是您。”
小何子和綠柳也齊齊點頭,表示贊同紅桃的話。
自家主子簡直淡定的不得了,總感覺,即使有些時候主子不淡定,但那不淡定都是裝的。
不知被真相了的佳茗,聽到自己得用心腹如此夸贊自己,她也不謙虛,直接應了。
“那是,你主子我心理素質可好了,那耿氏再修煉許久恐怕都不一定及得上。”
就在這時,佳茗感覺自己手里簽子插著的西瓜,似乎被動了。
她垂眸一看,發現西瓜被咬了一小口。
眼角余光同時瞥見懷里的小弘景,正吧嗒著小嘴巴,小嘴濕潤潤的,染著西瓜汁呢!
頓時,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很明顯,自己的西瓜,被小家伙偷偷咬了一口。
佳茗疑惑的看著小家伙手上的西瓜,想著,小家伙干嘛不吃自己的,反而咬了自己手上的?
想不明白,佳茗便開口問了,“怎么不吃你的,吃額娘的?”
小弘景吧嗒吧嗒吃下嘴里的西瓜后,奶聲奶氣道:“額額,看,景景。”
“額娘看你了呀?”佳茗還是不明白小家伙什么意思。
小弘景卻是笑瞇了眼,“額額,景景,的。”
佳茗:“……”原來又是吃醋了,覺得自己被忽略了,所以吃自己的西瓜,讓自己看他關注他。
“額額,吃!”小家伙很殷勤的將手里他吃過的西瓜,遞向佳茗,分享自己喜歡的食物。
佳茗無語的伸手指戳了戳小弘景額頭,“小醋精”,然后,低頭,一點也不嫌棄的在小家伙吃過的西瓜上,咬了一口。
接著又禮尚往來的,將自己手里的西瓜,喂了小家伙吃一口。
這下子,小家伙總不會覺得自己這個額娘忽視他了吧!
果然,小家伙對于和額娘一起互動吃西瓜可開心了,也不在意方才被忽略的事了。
正院,福晉那邊得到消息的時間,和佳茗這里差不多。
不過,她就沒有佳茗那么淡定,只是單純的看好戲,吐吐槽。
她一開始聽到耿氏拒絕了李庶福晉,投靠了赫舍里氏的時候,心里是既慌張,又極其想破壞耿氏和赫舍里氏之間的關系的。
不僅如此,她還立即招了心腹一起商討,如何才能破壞兩人關系。
她的心腹很是不解,不就耿氏投靠赫舍里側福晉嗎?側福晉又不受寵,有名分卻沒寵愛沒孩子,還比不上李庶福晉和瓜爾佳庶福晉呢!
再說,耿氏,她也是個不受寵的沒孩子的,還是個格格,這有什么還忌憚的。
不過,看福晉這么慌張焦急,想來其中有些她們不知道的,所以幾個心腹對視過后,將疑惑拋到腦后,開始替福晉琢磨起辦法來。
正商討的起勁,基本已經拿定主意的時候,福晉靈光一閃,突然說道:“此事作罷,不必了。”
“福晉,這是為何?”劉嬤嬤最先忍不住問道。
柳紅、姚黃等人也不解,疑惑的目光看向福晉。
福晉此時很淡定,和往常一派模樣,仿佛方才那個慌張焦急的人不是她一樣。
“是方才本福晉想岔了,那赫舍里氏又不是……,即使耿氏投靠了她又如何,沒有孩子就沒有那個命。”
她可是知道赫舍里氏被爺的人下了東西的,呵,這輩子別想有自己的孩子了。即使耿氏投靠她如何,她可不是鈕鈷祿氏,能生個弘歷出來。
“福晉,您方才說赫舍里氏又不是什么?”劉嬤嬤問道。
福晉:“你們不必知道,你們只要知道赫舍里氏命中無子,這沒有孩子,呵,想爭也爭不了。”
劉嬤嬤等人似懂非懂,不過,主子不說,她們也就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