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瑤卻非常喜歡這個劇本,她覺得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女孩到大上海最有名氣的歌女,最后把所有罪惡付之一炬很是跌宕起伏。
梓瑤的堅持,換來景祥和瑪麗的同意,三天后在梓瑤的公寓見到了劉曦邦劉導,梓瑤與他談了一個下午,非常盡興約定一周后開機,因為梓瑤的加入贊助商倒是不缺,唯一不滿意的就是沒找到演繹作曲家陳浩然的人選。
晚上梓瑤想著劇本中陳浩然的原型,突然覺得這不就是為司徒定制的嘛!
忙打電話給劉曦邦,劉導聽到梓瑤的建議,他非常認同,覺得可以找司徒談談,因為司徒從來沒有接拍過任何影視劇,他雖然相貌出眾但是不大喜歡走進公眾視野,梓瑤聽了對劉曦邦說自己試試。
翌日清晨,梓瑤給司徒打電話讓他接自己去醫院拆石膏,沒等多久司徒自己開門進來了。
梓瑤自己已經整理完畢她穿了一套淡藍色運動服頭戴同色棒球帽,穿了一只運動鞋抱著一個包包,里面裝著另一只鞋子和劇本什么的。
司徒推著梓瑤下樓,由于現在知名度的增加許多碰到的人都和她打招呼,司徒不許梓瑤自己走,所以上下車的工作都交給司徒了。
司徒從輪椅上抱起纖瘦的梓瑤,梓瑤嘟嘴不滿的抗議道,“我自己也行的,你就是不放心!”
司徒親了梓瑤額頭一下,“我就是不放心,恨不得每時每刻守在你身邊!”
梓瑤側頭挑釁似的揚揚下巴,“我剛剛接了一部戲叫蝴蝶,你來劇組看著我吧!我已經替你應承下一個男二號的角色了。”
司徒將人放到后座上綁好安全帶,寵溺地捏捏梓瑤的鼻子,看著那雙狡黠如狐的眼睛,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
無奈朝著梓瑤點點頭,“好!”
梓瑤愣了一下啥意思?這就同意了,我剛剛還準備了那么多的說辭都用不上了!
梓瑤無辜地眨眨眼睛,壞壞地說:“你怎么就答應了?你不問問演什么嗎?萬一我讓你演一個舞男呢?”
司徒煜平淡的說道,“因為是妖妖給我安排的啊!既然你能夠喜歡就說明很適合我,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是舞男又怎樣?”
梓瑤抱著司徒煜的腰把臉埋在里面,“謝謝你司徒!”眸中水光閃現。
司徒煜摸著梓瑤的頭,“傻丫頭還要去醫院呢!”
梓瑤輕輕松開司徒煜,車子很快抵達醫院,醫生給梓瑤拆了石膏拍片子檢查已經愈合的非常好,囑咐梓瑤不要過于用力避免二次損傷,之后司徒煜捧著梓瑤白嫩的小腳認真的穿上鞋襪。
伸手欲抱梓瑤起來,梓瑤哀求道:“司徒就讓我試著走走吧!我這只腳已經快兩個月沒沾過地了,求求你了司徒,我就自己走一段!”
司徒沒辦法攙著她起立,緩緩邁步向前走去,梓瑤高興地咯咯笑!
司徒掏出手機在后面攬著梓瑤給二人拍了一張合影,二人長得都那么耀眼,在醫院的走廊中引來不少圍觀,有人認出是‘妖妖’想要上前合影要簽名,但是見到她走路蹣跚的樣子還是忍住了。
回到梓瑤的公寓,她亟不可待的把這個消息告訴劉導,然后二人開始創作蝴蝶的主題曲,非常的順利一個下午就完成了。
司徒看了一遍劇本,陳浩然的形象性格以及職業都與自己非常相似,幾乎本色出演就可以了,怪不得妖妖一下子就想到自己來出演這個角色呢!
他在廚房準備晚飯,梓瑤在琴房彈著鋼琴,唱著二人剛剛創作的蝴蝶,他覺得這樣的日子就是自己向往的幸福!
墳前沒有花,容我撥開沙土,
用眼淚種些吧,長埋是你嗎?
何以未講一聲,
就撇下我回答吧!
上次匆匆一別還約了,
結伴去共你遇上那道橋,
約定了改不了,
縱使到此時你的心不再在跳,
共你快將相會了重回那一秒,
如何回到當時,
猶如情侶熱戀的那時。
記憶可以,
幻作一對蝴蝶飛舞在時光深處,
荼薇紅過都變枯枝,
血肉之軀會沒法保持,
唯獨春天可以給記住,
樓臺又架起含笑洞悉生死,
越過另有天地長眠沒有起。
時間若推不翻,
就化蝶去游故地,
六尺荒土之下還有你,
約定了下世共我更傳奇。
最后那一口氣,
吐出我當時未講的一句愛你。
頓覺遍體輕如會飛,
如何回到當時,
猶如情侶熱戀的那時,
記憶可以,
幻作一對蝴蝶飛舞在時光深處。
荼薇紅過都變枯枝,
血肉之軀會沒法保持,
蝴蝶苦戀花那魂魄也愿意。
如何回到當時,
拿回時間逆轉的鑰匙?,
記憶可以,
縱使此際神傷不已亦曾經春至,
凡人無法聽見的詩,
種在心中萬劫不移,?
我知如何回到當時,
猶如情侶熱戀的那時?。
記憶可以,
幻作一對蝴蝶飛舞,
在云海深處?,
荼薇紅過都變枯枝,
血肉之軀已沒有意思?,
靈魂也可共處。
梓瑤回憶著自己這幾個世界的經歷,與沈恒邦那時對感情是懵懂的;與蕭寧凱之間梓瑤是真心付出并且狂熱愛戀的;而與司徒煜是被他一點一滴的溫情融化的。
她不希望和他在一起不是不愛,不是不喜歡,而是愛的太深,怕有一天離開后司徒會難以生活下去,琪寶雖然說自己這一世可以待得足夠久她還是不放心,不過看司徒現在的樣子應該陷得相當深她又何嘗不是呢!
罷了,那就愛一場吧!一遍一遍的琴聲表達著自己的心意,司徒在廚房中聽得真切,他開心地笑了,看來妖妖想明白了很多事兒。
晚飯后,二人坐在沙發上看一部關于歌女的電影,梓瑤問司徒:“你喜歡我把胡蝶演繹的耀眼如女王般;還是妖艷嫵媚的尤物型的;再或者清新如荷般的淡雅,說說喜歡那種?”
司徒被她搖地頭暈,一把抓住作亂的柔夷,把人壓倒在沙發上,一陣陣的體香讓司徒心猿意馬,“只要是你演的我都喜歡。”
梓瑤噘嘴不依,“你就是敷衍我,我剛剛和你說了那么多的形象你心里面最喜歡那種就告訴我不就......”
那一張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在司徒的面前仿佛充滿無盡的誘惑,司徒張口吻住那張唇,二人仿佛都被定住了,司徒微微離開些梓瑤的唇沙啞著嗓音說道。
“妖妖我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