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里一定有原由的,梓瑤運轉靈力讓自己逐漸冷靜下來,看著眼前的周夢溪。
“我不會殺你,這個世界是講究法律的,你做的事兒我都有證據,就讓法律來懲戒你吧!不過我不會給你翻身的機會!”
梓瑤挑唇微笑,周夢溪有些腳底發寒,看著美麗的讓人嫉妒的梓瑤。
有種與生俱來的恐懼感充斥在她的心底,梓瑤揮手四道光芒閃現,四根銀針直接刺入周夢溪的四肢上主管運動的神經,一陣輕微的麻痛感傳來。
周夢溪想要逃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腿仿佛假肢一般不受控制,渾身僵硬的摔倒在地,嘴巴也歪了,口水橫流,像極了中風后全身癱瘓的人員。
梓瑤蹲在周夢溪的身前,“你殺了周平海對嗎?被你修煉吸干的人皮干都藏好了嗎?別以為我沒有辦法打開你的隨身空間,只要和你進行靈魂剝離就好啦!我怎么可以讓你如此輕松的死去呢?”
說完走到周夢溪的身前,拿出一把黑色短劍,梁丘逸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是看到周夢溪臉色突變就知道一定是一個很厲害的東西,梓瑤拿著黑色的劍逼近周夢溪。
“和我說說吧!誰讓你一個一個世界阻止我行動的?為什么迫害我?”
梓瑤手一揮,在周夢溪的后頸化開一道不大的傷口沒有出血,但是周夢溪瞪大的雙眼中充滿無限的恐懼,“不要,別剝離我的魂魄我告訴你!”
梓瑤停頓下來,“說吧!”
周夢溪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我不是木槿,我是她的妹妹木樨,我知道你已經開始恢復部分記憶了,但是還沒有完全的想起來。
你是妖界的瑤公主定然不知道像我們這種低階青蛇妖的生存方式,幼時我和姐姐被一個仙界的上神俘獲后,一直被訓練著,學習了各種服侍男人的手段。
后來通過不同的途徑將我們分別送給妖界大人們,后來姐姐被帝君看上了解救出去,期間有很多事兒我都不知道。
只是知道那個上神經常和姐姐聯系,再后來聽說你和邪君都死了,姐姐自從你死去后就失蹤了。
之后我被上神施了咒法,幻化成姐姐的模樣被到帝君的寢宮,失去你的帝君,暴怒下將我丟入輪回井之中,我按照上神的吩咐不斷的尋找你的魂魄分身,阻止你收集邪君的魂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梓瑤注意到她多次提到一個上神,心想自己和這個上神有何冤仇他為何如此阻隔,再說神界的上神如何能夠與妖界的各位大人聯系呢?
難道是因為邪君?琪寶當時說過邪君是以仙骨墮妖界的,那么這個上神或許與邪君有仇所以阻止她收集邪君的魂魄,再復活邪君?
梓瑤越想越覺得可能,看著周夢溪(木槿的妹妹木樨)“你姐姐呢?”
木樨十分害怕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也不希望替姐姐墜入輪回井,但是上神不說我就不能問!”
“你和那個上神如何聯系?”梓瑤黑色的短劍并沒有離開周夢溪的后頸,邊說邊用短劍拍打周夢溪的后背。
周夢溪眼神飄忽不定的樣子,“不知道,我不能說,說了就會死得更慘!”一臉的痛苦,仿佛體內有什么東西要破殼而出似的。
梓瑤見她不斷的抽搐起來,想要上前查探,身后結界外的梁丘逸高聲的喊著‘閃開’,梓瑤立馬閃身跳出結界,一道藍光仿若利劍插入木樨的身體,她直接死掉了。
一道七色的光芒不斷的朝空中飛去,梓瑤知道這是木樨的靈魂,想要收集起來但是,那道刺中周夢溪的利劍仿佛感應到梓瑤的意圖似得,直接朝梓瑤飛過來,梓瑤變換身形和它對戰起來。
梓瑤驚訝,能夠穿透自己設置的結界,并且驅物而動說明這個人的修為至少在元嬰期以上,一轉眼就戰了十幾個回合梓瑤身上多處掛彩,突然利劍直接轉身而逃,消失在天空中。
梓瑤知道自己不是背后操控著的對手,回頭看到周夢溪的尸首已經化作點點星光消散開,就明了了,背后那個人是想要讓周夢溪繼續進入輪回,不過剛剛為了梁丘逸也要盡力一戰。
利劍剛剛消失梓瑤順勢倒在地上,她揮手撤去結界。
梁丘逸擔心的不行,可是被隔離在結界之外無法進入,看到梓瑤渾身多處傷口,輕輕拍打梓瑤的臉頰,“瑤瑤醒醒,別嚇我!”
梓瑤搖頭,“別擔心我只是累了!”
梁丘逸抱著梓瑤將她放到床榻上,將她的外套脫掉,給她用梓瑤的靈藥處理了傷口,很快那些傷處只留下一道道粉色的印記,完全的愈合了,看著臉色依然蒼白的梓瑤梁丘逸心中一陣陣后怕。
“瑤瑤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兒別把我隔絕在外,我好擔心你,你要是有事兒讓我今后怎么辦?”
梓瑤睜開眼睛溫柔的看著梁丘逸,看到他眼角有些淚意,也很感慨,“沒事兒了,我也是不希望你出事兒啊!我要用生命守護你和胡昭陽的,現在好了周夢溪已經死了,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
梁丘逸沒有因為梓瑤的話而放松,反而更加擔心,“我剛剛聽到了你們的對話,我知道很多事兒不是我能夠左右的,我希望和你幸福的過一生,好嗎?”
梓瑤點頭,伸手勾到梁丘逸的脖子,“現在不要說這些吻我吧!”
如此樣子的梓瑤是梁丘逸不曾見過的,哪里還能思考,直接吻上了梓瑤的唇,‘叮咚’一聲輕響,梓瑤知道梁丘逸對自己的好感度已經達到100。
梁丘逸也一下子多了很多不屬于自己的記憶,知道自己是邪君,知道梓瑤愛著自己好幾世,知道梓瑤為復活自己一直在努力的一個一個世界奔襲著找尋自己,心中的感動不斷的變化,仿佛要將梓瑤融化似得。
記憶之門的開啟使得梁丘逸的修為直接提升了一個境界,起身抱起梓瑤瞬移出房間,回到車上放下了座椅,梁丘逸手腕輕揮一道結界將汽車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