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內容通過學生會直接報告了警方,警方開始介入調查,可是就在調查剛剛開始,肖方槐的醫院就遭受了眾多患者的惡意圍攻和焚燒,肖方槐承受不住這重重壓力,萬念俱灰地跳樓自殺。
原主肖瀟一邊照顧著殘疾的弟弟,一邊到處找周瓔珞,多次想要找她理論無果。
此時肖瀟已經成了一個被人嫌棄的殺人惡魔,再加上肖方槐的自殺,更讓眾人相信這一家人都不是正常人,所以沒有人敢和她吃飯和她說話,也沒人相信她所說的話。
直到一天,周瓔珞將原主姐弟二人關在肖宅并點燃的時候,才站在火光外將實情說出,原來她的父親也是那次考古隊的成員之一,并且是被肖瀟的母親咬傷傳染上尸毒的,出了古墓后沒多久不治而亡。
而周瓔珞的母親是因為這件事心臟病突發,送到肖方槐的醫院進行搶救,雖然人被救活了,但卻成了沒有意識的植物人,一直需要靠設備維系生命。
周瓔珞認為,她所有的不幸都是肖家帶給她的,所以她要肖家家破人亡,看著燃燒干凈的肖家周瓔珞留下了眼淚。
之后她繼承了肖家留下的遺產,并且潛心學習醫術,將肖父創建的那個心臟病專科醫院,改建成一個國際化的大型醫院。
這個世界的男主,是肖家一系列案件負責調查的高級警探姜治丞,在整個案件的調查過程中,他發現了周瓔珞的種種疑團,但是周瓔珞是個心理極度強大的人。
也因此引起了姜治丞的興趣,在追逐調查的過程中,一層層揭開周瓔珞所設計的完美計劃,明知道是這個人做的一切,但就是沒有任何的證據進行指正。
在肖家被焚之后,周瓔珞才將自己的所有身世全部告訴了姜治丞,二人敞開心扉,因為姜治丞早就在偵破案件的過程中愛上了這個女人。
二人在周瓔珞的新醫院落成后結婚,幸福的過了一生,原主一家人就被所有人慢慢遺忘了,再也沒有人記得這一家人。
原主發布任務:
任務一、保護肖家一家人,
任務二、遠離周瓔珞這個瘋子,
任務三、懲治姜治丞,
任務四、查明事實真相。
記憶接收完畢,梓瑤長出了一口氣,因為被原主情緒所影響的,自己雙手冰冷顫抖,這個周瓔珞簡直是個瘋子,還是個高智商的瘋子。
認定原主一家是仇人,就開始瘋狂的報復,可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并沒有人詳細調查過,如此武斷的判定,說明她潛意識里一直就極為的排斥肖家怨恨肖家,不單單是因為所謂的仇恨。
這四個任務倒是極為符合梓瑤的想法,不過這個周瓔珞是必須懲治的,梓瑤拍拍胸口自語道,肖瀟你好好看著,我會完成你交代的這四個任務,還會讓周瓔珞得到懲罰的。
看了一下自己來到的時間,此時周瓔珞已經來到肖家一周了,看來這是周瓔珞導演的戲,準備讓自己重病一場,原主那場重病住院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
梓瑤試著查探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發現這個身體條件極為不好,不能修煉不說,還是個易敏體質,不過無論如何還是要調整好身體的狀態。
琪寶幫我在清晨給博導發一個病假申請,就說我高燒需要治療想要請假休息一天。
是的主人!主人我發現從上個世界開始,只有你得到了記憶,我這里才能夠看到系統地圖和人物信息,你剛剛在接受記憶的時候,有一個人在你臥室門前晃了兩次,我猜那個人就是周瓔珞。
梓瑤點點頭,我要調整一下機體能力暫時沒空管她,讓她先猖狂一下吧!
她起身走向浴房,在浴缸中倒入一些靈泉水,又服用了一顆益筋果,雖不能修煉也要將這個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不然在之后的任務中將給自己帶來重大隱患。
洗經伐髓的痛楚對于梓瑤來說成了家常便飯,很快便忍耐過去,一遍一遍清理干凈身體,梓瑤出了浴缸穿上睡衣,擦干凈鏡子望著自己。
剛剛的洗經伐髓雖然痛苦,但讓整個身體仿佛再造一般,雖然五官沒有變化,但整個人仿佛都回到了二十歲的樣子,皮膚極為的細膩有光澤,視力清晰,渾身不再沒有一絲力氣。
原主本身很白,再這樣以調理已經非常好,五官算不上精致,不過眼睛極為漂亮,可惜被一副高度近視鏡阻擋,梓瑤將近視鏡丟到垃圾桶中。
原主是一個學癡很少與人溝通,只有和博導談論課題時有說不完的話,所以梓瑤才讓琪寶告訴博導她發燒了需要休息一天,適當的示弱更讓人容易親近。
如今那個周瓔珞已經進入雅迪斯大學一周了,現在肖晗還沒有對她有多么大的好感,只是覺得這個表妹有些特別,柔弱的想要保護她。
梓瑤瞇了瞇眼睛,既然無法阻止那就讓人看到她所有的面目好了,畢竟肖晗被打的意外看似是個意外,其實更像是有人可以所為。
梓瑤看了一下天色,窗外已經開始放亮,原主今天生病家人開始并不知道,以為她早早去學校了,晚上才被發現,所以病情更加嚴重,可見家人之間的交流極少。
也就是因為這個,肖晗才覺得周瓔珞那樣的讓人親近,一個句關切的話語就讓肖晗感動半天,即便腿斷了、毀容了、眼睛失明了,也覺得周瓔珞是個值得好好對待的姑娘。
梓瑤的頭發因為沐浴還有些潮濕,梓瑤揉了揉故意弄亂,躺在床榻之上拿起手機,撥打了肖晗的電話。
一陣撥通的聲音響起,還好沒有關機過了好一陣電話才被接通,肖晗鼻音濃重地接通了梓瑤的電話。
“喂,姐?”肖晗極為疑惑的聲音響起。
“嗯,肖晗送我去醫院,我不舒服。”梓瑤虛弱的說完這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沒給肖晗拒絕的時間。
肖晗舉著電話看了半天,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看看窗外剛剛亮起來的天色,蹙眉很是不耐地起床,有些微微寒冷的空氣讓他更加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