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晗,你研究的這處墓葬可曾斷代了,所有的研究資料中是否有顯示,墓主人是哪個朝代的什么人?”
肖晗蹙眉,“我現在手頭的資料并不多,我的導師認為這個墓葬的年代在20002500年前,不過那個時期這個地區的歷史處于空白的空窗期,我們沒有相關可以參照的內容。
媽媽留下了一些研究資料,我仔細看過,也去現場對照著看過,墓主人應該不是中原人,雖然墓葬的等級很高,但并不是同時期的君王,畢竟周邊沒有什么國家建都。
憑借當時的運力和建造能力,達到如此規模的墓葬登基應該是王侯級別,但是沒有什么可證實的實物,不過媽媽在筆記中畫了一些奇怪的圖騰,我看了很久都不知道是什么?”
梓瑤點點頭看了一眼窗外,周瓔珞已經離開她起身,“我們先回去了,等一切有了定論在一起商議吧!”
席皓文點點頭知道此事急不得,“我送你們會去吧,剛剛沒和伯父好好打招呼。”
梓瑤一頭黑線,這聽起來怎么這么怪異,肖晗抿著嘴笑,“走吧席大哥!”
梓瑤說不出阻攔的話,只有跟著二人的身后回了肖家。
在客廳坐下后,肖父開啟了岳父審核模式,不斷提著問題,席皓文一一作答很是從容,梓瑤實在忍不住了,瞪了肖父一眼。
肖父揉揉鼻子,“這個女兒我一直沒有時間照顧她,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對不起她,既然你準備和肖瀟交往就好好相處。”
梓瑤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這什么事都沒定下你怎么這么著急把我推出去。”
席皓文拉住梓瑤的手腕,“伯父放心,我是認真的人,我確實對肖瀟很有好感,也謝謝您對我的支持!”
肖父很開心,畢竟找到一個認可自己的人不容易,肖家人都不善于表達感情,所以見到席皓文如此貼心很高興。
梓瑤趕緊轉變話題,“爸爸,我之前并沒有和你說,我之前高燒那次就是有人進入我的房間將窗戶打開,并且在我睡前的牛奶里面加入了安眠藥。
之后我給家里裝了監控才看到,周瓔珞很多不為人知的狀態,我感覺她非常怨恨我們肖家,或許把她父親的死都怪罪到我們的頭上了。
并且有人幫著她做了很多事,探聽了很多極為隱秘的消息,您知道她還有什么親人嗎?”
肖父被這番話震驚到了,不過還是認真的思索了一番。
“你媽媽很小的時候就因為成績優秀考到京城來讀書,帶著你舅舅,雖然查了幾屆,但二人先后都在雅迪斯大學考古系就讀。
之后他們在回老家的途中偶遇了同為老鄉的周母,之后我和你媽媽結婚后沒幾年他們也結婚了,對了你媽媽他們的老家就在西部密省的巴青縣。”
梓瑤一怔,回頭看了看肖晗,肖晗也搖搖頭并不知道母親的原籍,“因為出來的年頭多,你媽媽幾乎沒有當地的口音,因為那個年代比較排外,所以戶籍上的籍貫就標著京城。”
梓瑤恍悟,看來原主的母親和舅舅有可能也是巫族后裔,那么這個墓葬的發現和這個是否有關系呢?
“姐你有什么想法嗎?”肖晗看著沉思的梓瑤。
梓瑤則看向肖父,“爸爸我媽媽留下了什么特別的東西嗎?比如說很古老的物件,或者從家鄉帶出來的東西?”
肖父認真地想了想,“我記得有一些東西放在一個皮箱里面,我去給你們找找。”
幾人起身一起走向二樓樓梯口的一個小房間,這里算是一個雜物間,什么人都可以隨意進入,并沒有上鎖,梓瑤想了一下,可能越是這樣越是讓人覺得沒有什么秘密,所以才不容易被發現。
琪寶搜索一下這個房間,另外周瓔珞離開后去了哪兒?和什么人見過面?
好的主人我現在就搜索!
琪寶揮動手腕,在房間北側的壁櫥里面有一個皮箱有些怪異,琪寶趕緊出聲,主人,北側壁櫥左邊從上往下數第三個打開,里面有一個皮箱就是肖父剛剛說的那個箱子吧,還好沒有人動過。
另外周瓔珞離開后直接回了周家原來的房子,肖父給安排的保姆每周都會打掃,所以房間很干凈,她回家后就打開電腦在聯絡著什么,發了很多問題都沒有人回答。
嗯,知道了!你好好盯著,然后將她的聊天記錄給我發過來,晚些我會看的。
梓瑤仿若無意般朝著北側走去,很快找到了那個箱子,“咦,是這個箱子嗎?”
櫥柜里一個深棕色的牛皮箱子放在里面,肖方槐走了過來,推了推眼鏡仔細辨認了一下,“就是它,肖晗把它拿下來,輕一點兒放!”
肖晗將這個皮箱搬下來放到書桌上,許是因為放在櫥柜里面雖然陳舊并沒有太多的灰塵,梓瑤和肖父將兩邊的皮扣解開,同時按動了鎖扣的開啟鍵,‘啪嗒啪嗒’兩聲響鎖被打開。
肖父將皮箱一點兒一點兒的打開,里面用紅色的綢布包裹了幾個包,偌大的皮箱內并沒有很多東西。
肖父將這幾個紅布包一一打開,所有的東西呈現在眼前,肖父長出了一口氣,仿佛回憶般一件一件的拿起來講解著。
“這些東西是我和你們媽媽結婚后才看到的,這是她帶著弟弟當年從原籍跑出來的時候身上帶著的,這個是玉司南佩,是你母親出生后就戴在身上的。”
肖父將一個青灰色的玉墜舉到二人面前,玉料呈青白色,體扁,兩面形式相同,即中央略弧凸,中部厚兩側薄。
梓瑤知道思南代表占卜之意,玉有辟邪壓勝之效,遂仿司南之形,將實用器轉變為佩飾器,琢成頂部有司南形狀的小玉佩,隨身佩戴,用于辟邪壓勝,為司南佩。
不過這種東西都是勝楠時期的產物,距今至少有2500多年的歷史,怎么會出現在母親的身上,并且還是從小佩戴,越說怎么讓人越是糊涂呢?
肖父放下那個玉司南佩,再度繼續取出了一只笛子,梓瑤瞇著眼睛仔細一看,頓時一怔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這是骨笛還是人的腿骨制成的,難道母親真的與巫族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