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突然的動作讓周遭的人全都怔住了,那脆生生的巴掌聲仿佛帶著回音,整個行政大樓都能夠聽得見。
梓瑤危險地瞇起雙眸,甩開山鬼的攙扶,憤怒地高聲喊道:“來人,把她給我綁了!私闖軍事要地,傷及軍中高級軍官,你這是要造反嗎?”
字字句句都仿佛擲地有聲,呼啦一下沖出來許多的荷槍實彈的士兵,一下子將這個中年女人包圍起來,那人先是一怔不解地看向梓瑤。
隨即就瘋了般的嘶吼道:“我看看你們誰敢,我是你們軍長的夫人,我來看我兒子,誰敢攔著我!打我自己兒子犯法嗎?”
梓瑤朝前走了幾步,看著她濃墨重彩的面龐,聲音更加冷了幾分,“犯法!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趙銘俊伸手攔住梓瑤,“妖妖不要說了,我已經習慣了,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兒交給我。”
梓瑤一把撥開他的手,“我的男人我護著,我倒要看看誰敢再動你!”
八寶在空間中給梓瑤鼓掌,主人霸氣威武,加油!加油!收拾她!
閉嘴!八寶瞬間蔫兒了。
趙銘俊眼中閃爍著光芒,一瞬不瞬地看著梓瑤,梓瑤手腕上的終端抖動起來沒完。
那個中年女人再度怔了怔,似乎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挑戰自己的權利,軍長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現在倒好,連著被這個女人訓了兩次,自己的兒子和繼子都沒有幫自己出頭的。
所有的委屈都用上心頭,眼淚瞬間流了下來,“老大,你給我評評理,她這么說我,您們怎么沒有一個出聲的啊!
還有你不就是打了你一下嗎?怎么我生你還不能打你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梓瑤本就被鄒博士這么的一肚子火氣,見到這個所謂的娘見面就哄著繼子打著趙銘俊,這是自己的邪君大人啊!怎么能忍,絕對不能忍!
八寶給我找到,趙軍長的電話,直接撥通!
梓瑤舉起手機,果然電話已經撥通,梓瑤點開免提,第五聲電話那端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喂,哪位?”
“趙軍長您好,我是飛龍特戰隊的曾小舟少校,我想咨詢您一個事情可以嗎?”
雖然不認識,但聽到是飛龍特戰隊的少校,趙軍長還是聲音柔和了許多,并且認真地說道:“有什么問題你講!”
“我想請問趙軍長,如果有軍官家屬,在軍事重地毆打少校軍官,這要怎么處理?哦,我忘記說了,這個家屬和您有關系!”
趙銘俊的母親一怔,從來沒見過如此告狀的人,竟然明著說,這就差點兒說打人的是你老婆了,難道趙軍長會不明白?
電話那端的趙軍長大笑了起來,“曾少校,你給我打電話就說明你不了解我的性格,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需要移送司法機關的直接移交,無需考慮我的面子。”
“您稍等,我給您聽一段錄音!”
說著梓瑤點開手機上的錄音播放,她剛剛見到趙母打趙銘俊的時候就開啟了錄音功能,一播放完畢,電話那端的趙軍長稍微停頓了一下。
“我會安排人立即將她移交相關部門的,另外曾少校麻煩你帶著趙子謙和趙銘俊到我這里來一下嗎?”
“好的!”梓瑤關閉了免提,將電話舉到耳邊。
“我告訴你地址……”
掛掉電話,趙母已經沒了剛剛囂張的底氣,不斷揉搓雙手,看看兩個兒子,沒一個理她的。
就在這時,從樓內走出來幾個長官,趙母想要上前套套關系,可是那人一個眼神都沒給她,這讓她真的害怕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樣的狠!
不過現在兩個兒子都喜歡她,如果說太狠的話,怕是他們將更加厭煩自己,所以她越想越委屈,蹲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臉上的濃墨重彩瞬間被沖毀,一道黑一道白仿若調色板。
“來人將人帶走,等候處理!”大隊長說完意味深長地看看梓瑤。
梓瑤沒管那些,今天挑明了說這個,一是真生氣想要嚴懲那個膽敢和邪君大人動手的女人。
二是想要好好刷刷好感度,這次任務完成女兵王這個稱號已經毫無懸念,也該抓緊爭取一下趙銘俊的好感度。
梓瑤走到二人面前,“趙軍長讓你們和我去一個地方。”
轉身出了行政樓,自己的車子還在這里,跳上去那二人也跟著過來了,他們都非常的不解,為何父親想要見他們三個,并且還將趙母關押起來,這不像是他的做派啊!
一個小時后,三人車子抵達了一處海濱的別墅。
下車推門走了進去,這個別墅不大,但是非常的精致,全部白色和玻璃的框架結構,看起來仿佛置身在自然中,有一種極為悠閑的感覺。
八寶查一下,這個別墅最初的主人!
主人,這個別墅最初是趙子謙母親的房子,不過她在醫囑中將這個房子留給了趙銘俊。
梓瑤腳步一頓,趙銘俊和趙子謙是同一個母親?
八寶點點頭,嗯,真不理解,這里面到底隱瞞了什么秘密!
三人進入房間,才發現借著夕陽的余暉,以為頭發斑白的中年男子身著一套藍色的軍裝正襟危坐在沙發上。
聽到聲音張開了眼睛,“來啦!坐吧!”
三人坐下看著趙軍長,“今天交你們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一個埋藏了多年的秘密,我隱瞞的好累,不過現在你們都長大了,有人護著你們我很開心。”
趙軍長看著有些尷尬的梓瑤說道。
“要不然我先回避一下吧!”梓瑤想要起身,但是趙軍長擺擺手。
“坐,沒什么需要回避的,畢竟過段時間大家都會知道無所謂了!
這座別墅是子謙媽媽留下的,不過她將這棟別墅留給了銘俊,因為你們都是她的兒子。”
趙子謙一聽噌一下站了起來,“這不可能!”
趙軍長擺擺手讓他坐下,“你總是認為明月沒有及時救助你媽媽,所以她才去世的,其實你在小的時候曾經失憶了一段時間,然后就開始按照自己夢境中的想法來認知。
等我發現已經晚了,所以我沒有糾正,因為我看到的是你們兄友弟恭的模樣,不過事實并非如此,子謙并非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