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位宗二少就是喜歡長相嬌小的女人,胡依云不知死地挪了挪身子,正好無意間蹭到宗二少有些激動的部位。
“哎呀什么東西硌得慌,宗先生你去旁邊那個床吧,太擠了!”
胡依云甜美并不矯揉造作的聲音響起,瞬間點燃了宗二少所有的激情。
抓起胡依云的手,按住自己的關鍵部位,“擠到你了?不過你將我撩撥成這個樣子,要怎么解決?負責點火不滅火?嗯?”
胡依云想要抽出手,宗學文怎么能夠讓她如愿,二人半推半就間成就好事。
胡依云是嘗到過男女之事的人,如何能讓男人迷戀自己的身體,她還是有所感悟的,畢竟那宗二少喜歡的都是少女或者未經人事,如此嬌嗔敏感的女人,讓他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天漸漸亮了,晨光透過窗紗照射在病床之上,懷中眼瞼微腫的胡依云睡得很沉,宗學文看著她微微發怔,起身的時候還不忘掀開被子,果然床單上點點血跡如梅花般散落著。
宗學文滿意地笑笑,給胡依云蓋好被子,掏出手機撥通司機的電話低聲吩咐起來。
“你準備好兩個人的早餐,送到京都第一醫院的1812房間,另外讓劉助理將北苑的公寓準備齊生活用品,我晚些過去住。”
打完電話,宗二少去洗漱了,床上原本酣睡的胡依云張開眼睛,露出得逞的笑容。
同一時間,京都第一醫院,十二樓病房。
韓子石坐在病房的椅子上,手里面捏著一張實名的銀聯卡片發呆,剛剛醫生說他身體沒有什么大問題可以出院,不過等了一夜都沒見到卡片的主人。
手機進水,想要問問同學也沒有辦法聯絡,這么好的一個機會難道就錯過了嗎?
正想著,有人敲響了他的病房門,韓子石回身看向門口快速做好,“請進!”
門外幾個同學走了進來,果然是學生會和昨晚送自己來醫院的那個男同學,韓子石稍有遺憾,不過還是帶著極為感激的笑容。
“啊,是你們來啦!昨天腦子不清醒,都沒有好好感謝一下各位同學!”
那個打籃球的男生擺擺手,“別謝我們,救你的不是我,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女生!”
對著韓子石笑了笑,這一笑帶著些許曖昧和嫉妒,周圍的幾個學生會的同學岔開話題。
“韓同學,我們代表京都大學的學生會過來看望你,祝你早日康復!”
送上鮮花和一些營養品,這些人沒有多留準備離開,韓子石看看那個打籃球的男生,輕輕拽住他的衣襟。
“我知道救我的是誰,不過我沒有她的電話,咱們學生會可以幫我聯系一下嗎?我想感謝一下。”
那個男生和那幾人互望了一眼隨即點點頭,“當然可以了!”
“她叫程珊珊是……”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開了,梓瑤穿著一身淡藍色的及踝長裙出現在門口,韓子石瞬間瞪大眼睛有種窒息的感覺,恐怕自己的呼吸聲音過大而驚擾了她。
“程程珊珊,你怎么來了?”
那些學生會的同學都向后退去,見二人似乎認識表情更加的詫異,不過沒有走的意思,梓瑤側頭看看他們。
那幾人訕訕的趕緊和韓子石告別,瞬間消失了身影,梓瑤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看了看韓子石。
“你感覺如何?”
“我好多了,對了這張卡給你!我出院將費用還給你,我的我的手機落水了,需要從新去換一個,你方便給我一個電話號碼嗎?”
梓瑤擺擺手,打開手包將一部電話放到他手中,“這是充話費送的還沒用,如果你不嫌棄就拿著用吧,我拿著也是不用浪費了,這上面有我的號碼。”
“這怎么可以!”
韓子石準備推脫,梓瑤冷了臉色,“你用就是了。”
韓子石抿唇點點頭,“謝謝你昨天救我,如果不是你發現及時,我恐怕就沒命了!”
梓瑤不甚在意地擺擺手,“昨天主要是我的問題,如果我不那么用力拽那條魚,你也不會掉到湖里,不過你為什么在那里釣魚?”
韓子石微微一笑,“我下午沒課的時候,經常釣了魚去賣,還是很賺錢的,我的學費和生活費都靠他們了!”
梓瑤嘴角抽了抽,“一條魚能賣多少錢一百塊?你一下午能釣多少條,有十條嗎?如果你一天賺不到一千塊,你現在學的一切又有何意義,經濟學的碩士靠賣魚維持生計?
我是該夸你勤工儉學好呢,還是該勸你退學?你學的知識只是文字,并沒有實際利用起來,經濟學不是專門為大企業大資本家服務的。”
梓瑤嘆息了一聲揮揮手,“說多了,算了我該走了!卡上的錢算是我對你落水的賠償,不用還了!”
沒等韓子石說什么,梓瑤起身走了,他的眸光不斷變暗,一個生活在蜜罐中的小丫頭懂得什么是辛勞!什么是生活的困苦!
等到有一天,將程家拿到手,看她這個高傲的公主會不會跟自己低頭,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饒,韓子石仿佛看到自己化身成功人士的樣子不斷YY著,程珊珊一臉懼怕地討好著自己。
捏著手中的銀行卡,韓子石拎著東西出院了,現在他要趁著程珊珊對自己并不排斥的時候,進入程父的公司實習,如此高傲的公主得到她的認可,還不如得到家人認可來的重要。
瞬間捋清脈絡的韓子石不再迷茫,仿佛鷹隼般明亮的眼睛帶著貪婪的目光,消失在人群之中。
京都醫院十八樓住院部,1812病房內。
胡依云悠悠醒來,耳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懶貓真能睡!”
順著聲音胡依云回頭尋找著,見宗二少并未離開,而是依在床頭望著自己,她用被子裹緊自己沒有睡去也沒有說話,只是直愣愣地看著窗外。
宗二少什么樣的女人都見過,哭鬧的、要錢的、直接粘貼上來的,不過像胡依云這樣逆來順受的仿佛沒有過,他伸手搬過胡依云的肩膀。
“你怎么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