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的結果還算好,如若不放出來,怎么讓韓子石和胡依云相愛相殺啊!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不過我不會撤案的!要知道這份包裝物的提供,可是晚了近十五個小時,十五個小時能夠發生多少事情,朱警官比我更加清楚。”
“這是當然,這件事兒基本可以斷定是她做的,只是夏國法律不允許視頻作為單一證據來使用,所以證據上稍有欠缺,要不我們暫時先放松一下,或許有更多的發現。”
“好。”
掛掉電話,上神遞給梓瑤一杯水,“不要想得太多,這個女人似乎有人幫她,我們慢慢總會找到證據的!”
梓瑤點點頭,“放就放吧,即便被保釋也不是真正的完全無責,正好借此機會禁止她接近程家,陪我去看看媽媽吧!”
上神當然不會拒絕,二人快速趕到醫院,程母的治療非常及時,各項指標恢復的非常不錯,加上梓瑤靈泉水的滋養,看起來程夫人比之前的氣色都好,皮膚水嫩的似乎年輕了十歲。
程母見梓瑤來了,立馬告狀,“珊珊來啦,我正和你爸爸說想要出院,人家醫生都同意了,他卻不同意你說說他。”
程母如此小女人狀,讓梓瑤有些承受不來,趕緊抽出手臂,將程父推到程母近前。
“母上大人,你的溫柔只有爸爸能夠承受,我受不了!你還是乖乖地住一段吧,看看這氣色比我看著都好,你還不再趁機好好調養一番。”
幾人調笑了一番,程母將話題轉到梓瑤身上,“你那個同學怎么樣了?如若沒有什么事兒就將人放了吧!”
“媽媽怎么還記著她?現在我們雖然證據不足,但是這件事兒確實是她做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程母擺擺手,“我沒有別的意思,看她是個孤兒有些于心不忍。”
“對待這樣心術的人不要有善良,我已經安排下去禁止她接近程家和你們,媽媽切記街上碰到她都要繞行,這人看似溫柔善良,內心卻極為惡毒,遠離她定是沒有錯的。”
程母拍著梓瑤的手臂,“好好好,一切都聽我們珊珊的,女兒大了知道疼媽媽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不聽你的?”
梓瑤訕訕的垂下眼瞼,“那你好好休息,爸爸你的公司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程父很驚訝于女兒的問話,“最近沒有什么特別的項目,只是嘉木的那三家醫院需要投入些經歷,幾個派去的項目負責人,還是比較可心也值得信任工作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珊珊放心吧!”
梓瑤眸光一閃,“表哥我記得你的這個工程開工也有一段時間了,既然已經走上正軌暫時先不要去了,交給下面人去干吧,陪我去國外參加一下發布會如何?”
程父拍了梓瑤一下,“臭丫頭,嘉木的新醫院正在建設中,我這里又照看不上,你把他拽出去怎么行?”
梓瑤聳聳肩,“爸爸不是說你委派的項目負責人,都是非常優秀值得信任,怎么又不允許我們去國外了,再者只有離開才是對他們的考驗不是嗎?”
“嗯嗯嗯,怎么說你都是理,行了吧!真是這丫頭的嘴巴怎么這么厲害,你今后可怎么辦,那個男人能受得了你這個樣子?”
梓瑤挑眉,現在需要給韓子石一定的空間和權利,不然他不會輕易中招的,母親住院加上自己去國外是最好的機會,他一定會好好把握的!
上神拍拍程父的手臂,“姑父不要擔心,陪珊珊去一趟國外不要緊,我的公司和醫院都是比較成熟的體系,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問題,至于新建的項目,現在只是初期建設,只要找圖施工沒有問題的。”
程父想了想點點頭,畢竟女兒自己出去他是不放心的,剛剛出了這個視頻的事情,很多人的眼睛都盯著女兒,如若方嘉木陪著還算安全些,隨即也沒有過多的阻撓。
“好吧,你出門在外要多聽你表哥的,不要總是一意孤行。”
“好!”
程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側身看了一眼女兒,趕緊不再多說,近幾個月女兒越來越懂事,看來自己真實到了該享福的時候了。
翌日,上神陪著梓瑤和一眾新時代的設計師趕赴歐洲,當然項目上的事情已經全部交給了韓子石,五百萬以內的資金自行處理,超過數額的需要遠程授權。
韓子石接到通知的瞬間,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轉瞬便沉穩地接下了任務,還抽空給梓瑤發送了一個短信,極為真誠感人,沒有談及感情的問題,只是說如果遇到任何問題還有他在夏國給她支持。
梓瑤看著這個短信沒有做聲,身側的上神看得清楚,雖然知道梓瑤不會理會,但心里還是有些吃味,梓瑤用余光斜視了他一眼。
“你早就知道,我想要懲治胡依云和韓子石是嗎?”
上神微微點頭,“知道!”
“為何一直幫我,不揭穿我?”
看著梓瑤的眼睛,眸光中都是寵溺的目光,沒有情愛與,只是寵愛之情,這讓梓瑤有些看不懂了。
“你是我的表妹,我要守護你一生,無關對錯無關道德,哪怕全世界都站在你的對立面,我也會在你身側保護你,因為我知道你這樣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梓瑤的手指微微抖動了一下,如此無條件的地信任和支持真得很讓人感動,“謝謝你表哥!”
上神淡然一笑,沒有接機表露心意,他現在很明白能夠守護著她一生就已經是奢求了,何必如此強求,沒有記憶不代表自己就有了機會。
同一時間,京城警署。
宗學文帶著律師團迅速抵達這里,聞訊而來的記者將警署外面圍得水泄不通,沒想到這個涉嫌投毒的女生,竟然驚動了新認祖歸宗的宗二少!慢慢滴女干情啊!
既然那位程珊珊大小姐惹不起,這個總該可以吧,眾人等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宗學文用自己的大衣裹著胡依云,從警署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