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喬佳月和嚴丹鳳急匆匆把滾滾和淺淺送到鄧迎手中,就急忙趕往機場。
現在的情況緊急,坐火車非得急死人不可。
等到下了飛機,兩人也來不及吃飯,就急忙往喬宏良他們工作的地方趕。
那司機是個健談的,一聽說喬佳月和鄧迎要去那里,就說了那邊的好幾個傳說。
這故事有美好的,也有滲人的,喬佳月和嚴丹鳳聽著聽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在很快就到地方了,兩人提著行李剛下車,馬上就有人過來接她們,到這時候,嚴丹鳳才知道她爹也在這邊。
“……”喬佳月不知道該說啥,看著嚴丹鳳找嚴教授去要說法,自己就坐下來,開始琢磨系統地圖。
她相信三哥一定還好好的,一定是出了點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比如被困在一個什么地方,讓他們無法及時趕回來。
喬佳月不知道嚴丹鳳跟嚴教授說了啥,只知道最后嚴教授讓兩個人帶他們去喬宏良以及他土地一起工作的石窟那查看。
此時已經是下午,溫度逐漸降低,喬佳月把帶來的厚衣服穿上,然后坐上一輛破破爛爛的車子開始出發。
有車子代步,距離縮短了許多,喬佳月和嚴丹鳳從車上跳下來,看著開車的年輕人拿著鑰匙打開了前面石壁上的一扇鐵門。
鐵門打開了,里頭黑乎乎的,喬佳月和嚴丹鳳互看了一眼,打開手電筒走了進去。
“這就是良哥修的石窟,這里的壁畫損毀最嚴重,照理說不應該只有兩個人的,但是這里的風格只有良哥能夠駕馭,就都歸他管了。”
“那天他們一直沒回去,我們就過來找,鐵門是關著的,說明他們是在回去的路上不見的。”
喬佳月安靜著沒說話,這邊的洞窟非常的高,足足有四五米,墻壁不知道怎么處理的,光滑平整,上面畫了許多繁復的圖案。
一間已經修復完成的小洞穴,手電筒掃過的時候,喬佳月他們都嚇了一大跳。
這一間是仙女奏樂圖,那圖案、色彩,人物面目、服飾栩栩如生,恍然有種在他們還活著的感覺。
喬佳月拿著手電筒掃著墻壁,臉上的神色非常嚴肅。
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對,就是這感覺,好像是身上的系統,它似乎在興奮?
它興奮什么?
這個洞窟并不小,已經修復好的洞穴并不多,很容易就檢查完了。
而其他的一些地方,不是被了巨石攔住了,就根本就穿不過去。
這樣前前后后的,他們花了半個小時多。
離開了這個洞穴,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喬佳月正想往不遠處的那輛車走去,她突然就停了下來。
系統的地圖很突兀地在這時候跳了出來。
那是一副地圖,卻跟平時看的有些不一樣,不是平面的,有點像是剖面,喬佳月看到了兩個綠點,似乎就在地下?
她低頭看地面,都是碎石頭沙土,看不出什么異常啊!
嚴丹鳳走在前面,走出十幾米遠沒感覺到喬佳月跟著,她回過頭一看,就見喬佳月站在原地發呆。
“佳月,你沒事吧?我們回去了。”嚴丹鳳知道這趟出來沒找到結果,心里很是難受,但還是打起精神照看喬佳月。
喬佳月沒聽到嚴丹鳳的聲音,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喬宏良他們沒在洞,那會是在哪里?是被什么流寇給擄走了,還是碰上了其他危險?
喬佳月往嚴丹鳳的方向走了幾步,她半低著頭看著那地圖上代表人物的綠點紅點。
喬佳月這樣子落到其他人的眼中,就覺得是她受刺激太大了。
嚴丹鳳站在原地等喬佳月,看著她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然而就在這時,她發現喬佳月的身后突然裂開一道縫隙,砂石啥的紛紛往下落,喬佳月腳下晃動著,人也站不穩,眼看著就要跌入那裂縫中。
嚴丹鳳想也不想就飛奔過去,一把拉住喬佳月的手:“佳月。”
然而她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那裂縫的速度,幾乎在她拉住喬佳月的瞬間,兩個人腳下一空,一齊往下跌去。
提前回到車上的兩個男生一看此情此景,驚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兩人連忙跳下車,往喬佳月和嚴丹鳳掉下去的位置跑,然而近了后他們發現,裂縫已經消失,地面只有一個二三十厘米深的坑而已,風一吹,很快就會把這坑給掩埋上。
兩人突然明白喬宏良為什么會不見了,難怪他們怎么找到找不到。
兩人急急忙忙回去匯報情況,這地方也太邪門了一些,地底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情況,如果有必要,估計要請駐扎在附近的部隊前來協助了。
喬佳月和嚴丹鳳滾下去之后,中途兩人砸到了不少的石頭,疼得痛呼不已。
兩人落地時即使痛得不行,也不敢躺在原地,趕緊往邊上滾,躲避繼續落下的砂石泥土。
喬佳月打開手電筒,發現這個地下空間挺大的,看起來像是純天然的,但她走了一圈,總覺得這里被人工修理過,而且有居住過的痕跡。
“佳月,你沒事吧。”嚴丹鳳摸了摸擦自己破皮的手背,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喬佳月搖頭,看著地圖上的點,他們距離喬宏良還有一段距離。
“這是哪里?我們怎么會掉下來呢?現在要怎么辦?”嚴丹鳳吸著鼻子,如果她們再也出不去了,家里人該多傷心啊!
“三嫂,別急。”喬佳月拉住嚴丹鳳的手,就感覺手上的觸感不對,她拿手電筒一照,手背上擦破了一大塊,血流了不少。
她連忙用脖子夾住手電筒,從包里翻出傷藥和紗布給嚴丹鳳包扎。
“這應該是一處地下洞穴,我猜測三哥他們也是像我們這樣子掉下來的。”
喬佳月利索地把紗布打了個結,然后收起手電筒:“說不定他們會留下記號,我們找找看。”
嚴丹鳳聽了喬佳月冷靜而有條理的話,心里安穩了不少,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好。”
兩人打著手電筒仔細地照著,還真的讓他們發現了記號。
喬宏良身上應該還是帶有顏料的,所以他在地上畫了箭號。
嚴丹鳳激動得手電筒都握不住,掉到了地上。
兩人沿著箭號走,然而箭號越來越少,顏色也越來越淡,可見喬宏良身上帶著的顏料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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