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
“什么？”
“關老師一個節目央視一集三千萬！”
“嗨，我當你說什么呢。”
“怎么？”
“你那都不準確，說是一檔美食節目，央視倆臺長就看了一集，拍板定下了，而且買的是首輪播放權！”
“啥，啥意思？”
“沒啥意思就是那個意思。”
那個意思是啥意思？
這才下午啊，消息傳得跟舊社會哪家樓上的頭牌最含蓄一樣。
這事兒還引起總局的關注。
總局：“央視，這事兒真的啊？”
央視：“真的。”
皮皮團：“三千萬一集？”
央視：“嗯。”
帝都皮皮團：“我說你小子別這么高冷，信不信我斷你的電限你的水拉你伙食閘啊？”
央視：“冷汗，別鬧，這事兒我們也正討論著呢。”
網友真吃驚。
啥節目啊又搞的？
總局：“央視跟關老師買了一檔美食節目，說是只買了第一季，賈臺和劉臺也只看了第一集，當場拍板定下一集三千萬。”
央視：“錯了！”
皮皮團：“難道三個億？”
央視：“賈臺的想法是這個價，帶頭大哥不同意，認為這點錢簡直是把我們培養成資本家，把他當成楊白勞，說好了，按照收視率和廣告質量算錢，劉臺估計恐怕至少要翻倍。”
各大衛視：“……”
網友：“……”
是不是有點兒過頭了？
央視：“估計不會過頭，就第一季，已經打造了九十二首曲子，鐵頭娃編曲，天后團隊打造。”
那值！
總局還有點焦慮。
“放心吧，前年就開始制作的節目，曲子也是從去年開始打造，劉臺第一集的時候，就跑回來找賈臺，說什么看著那節目，她多吃了十多斤，哦，是個，十多個黃瓜西紅柿之類，反正管下飯。”央視透露說。
總局：“快碰到上限了。”
“所以不制定數額，到時候根據收視率和廣告質量再定。”官微道。
這時，禮部拆臺了。
禮部：“你們那是關上門商量要不要買嗎？”
各大衛視：“就是！”
帝都衛視：“要你還跑去商量那紀錄片還有你的份兒？”
輔都衛視：“我也這么想。”
禮部：“你們就是接待各種廣告電話！”
對對對！
江東衛視：“禮部，大哥要不我們合伙把小央給做了！”
禮部：“我正有此意。”
央視：“笑哭別鬧，我們哪能接廣告啊，也就喝點湯，帶頭大哥的紀錄片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別說冠名商，就是兩集中的廣告，那也早被瓜分殆盡，我們真是在研究。”
研究啥？
總局：“人家為什么那么忙還能打造出讓兩個臺長吃著飯就定下高價購買的紀錄片？”
這事兒可以拿出來公然說。
賈臺這會就把各大紀錄片名導叫來一頓痛批。
但凡你們出息點，你臺長也不至于洗了一早上羊肚啊！
如果你們有點能耐，我們也不至于連討價還價的辦法都沒有！
“看人家的條件，只給你首輪播放權，贈送三輪播放權，APP播放規定必須免費，人家還要抽廣告錢。你還真對人家沒辦法，人家的作品就是好，我手下拿不出這么好的作品，怎么辦？買！買了吧，你們還不樂意，抗議說不照顧你們，怎么照顧你？”賈臺嘴皮上還有羊油拍著桌子把手下罵了頓。
一群人嘲笑，你以為吃過芫荽就沒羊膻味了嗎？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光顧著看電視了，誰管吃了多少。”賈臺道，“我還沒回來，就有人慫恿你們聯合來告，好嘛，現在給機會，你們當面告狀，然后給我一個保證，人家的作品能達到的效果，你們也能達到。”
總監訕訕道：“要是跟別的團隊合作我們至少賺得多。”
所以你小子也就給老子當打手的命了。
賈臺明確說：“經濟利益有百分之零點零零零一的可能超過，但別的利益呢？”
還有啥？
一群人都懵了。
拍紀錄片難道不是為了也掙錢？
“中國文化走出去用啥辦法好？”賈臺只好掰碎了給這幫人明說。
對啊！
一幫人一拍大腿！
衣食住行，衣，咱們暫時沒辦法。
你說的？
劉臺道：“別忘了，小山頭有楊齡那個專業模特極懂時尚圈的女孩。”
這……
難道以后他們辦個T臺咱們還得花高價去買啊？
當然。
接下來就是吃了。
可以這么說，除了咱中國，世界美食界就是一團荒漠。
謙虛點跟你這么說吧，在吃的方面你要說文化傳統高大上全那我們可以完全站在珠穆朗瑪峰俯視馬里亞納。
真的。
這是謙虛的說法。
住咱沒話說。
地方大，但人口多。
這你跟外國人，尤其那些地廣人稀的國家比起來咱們差得遠。
就是比起人多地少的發達國家咱的確也比不過。
但你可以比現狀，千萬別比傳統。
說起文化這件事，我們的祖宗搞出庭院宮殿的時候你們在干啥？
被猴子追打。
行這也沒得說，不過這方面外國人的確比咱們先進的多。
崇禎朝之前，咱們只能用雙輪馬車。
因為你解決不了變相軸的問題，再夸祖宗你在力學上的確沒解決這個小問題啊。
“比起別的事，吃的問題上咱們的確有優勢的。”總監也明白了。
這事兒你不但不能阻攔反而得幫助。
否則，一檔全民熱捧——
“確定是好節目嗎？”總監不怕挨打多問了一句。
劉臺道：“這節目要不好我想不出更好的節目了。”
央視正在制作的《河西走廊》就特別不錯。
“那就這么辦。”總監也想通了。
你又打不過，何必去挨打？
再說這事兒都網絡熱搜了人家也不在乎讓人說什么。
應該說，更多的還是期待。
雖然這次的要價的確太高了。
“好像的確還沒有一部像樣的美食紀錄片，詳細地介紹一下咱們的美食文化吧。”網友們倒也比較理解。
這是開篇第一個。
而且，小山頭的確很缺錢。
媒體哪一天不報導三大公司的資金鏈要出問題就是大新聞。
“但干巴巴的說教，恐怕也只能是那九十二首曲子賣錢了。”一部分網友并不看好。
這就給了一些投機取巧的人一點想法了。
中南衛視這幾天局面比較緊張。
胡臺一大早正準備收拾人的名單，有個副臺長跑了進來。
老大老大我有個想法要和你商量。
咱們也搞一檔美食節目吧！
“完全按照他們的節奏走，他們怎么拍，咱們就怎么拍，他們拍全中國的美食文化，我們就拍中南的飲食文化，他們拍古代，咱們拍今天，他們拍歷史，咱們拍前景，別的不說臭豆腐可是走向全國了啊！”副臺長極其興奮。
胡臺抬起頭看了一眼。
確定你要跟風？
“跟他們的節奏，憑什么不允許？”副臺長很傲氣。
于是，胡臺又挨了一次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