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接到了柳爸爸的電話,一點也沒含糊,當即就答應了,并且立馬驅車趕了過來。
路上,夜光收到了柳爸爸發來的舒海的電話,夜光還在路上的時候和舒海就聯系上了。
舒海在電話里也是簡明扼要,言簡意賅的把情況說給了夜光聽,并且專程讓舒永到學校大門口守著迎接,以便夜光到了后能迅速到場。
從柳爸爸家到京城大學需要點時間,不過還好,也就三十多分鐘的車程。
夜光到達京城大學后,舒永正在門口守著他,車都沒讓夜光泊,直接將他拉下車趕往交流賽會場,讓學校保安去幫夜光把車給停了。
“永哥,這么著急啊。”夜光被舒永拉著往前走,問道。
舒永,“都火燒眉毛了,你說著急不著急。”
夜光,“倭國這也太無恥了吧,這樣的陰招都能玩得出來。”
舒永,“誰說不是呢,趕緊走吧,有你來了我們就放心了,上場一定好好表現,讓那些雞兒玩意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夜光笑了笑,“放心吧,有我呢。”
兩人迅速到了會場。
舒海正焦急的等待著,見舒永帶夜光過來了,也連忙迎了上來。
“舒校長好。”夜光和舒海打招呼。
舒海笑著點了點頭,“小夜,別客氣,我和你岳父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今天就靠你了,趕緊上場吧!”
此時。
場上。
京城大學隊伍的學員們臉色都有些難看。
倭國代表團臉上則是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
評委席中,分別坐著三名倭國代表團的評委老師,和三名京城大學派出的評委老師。
一名帶著圓框眼睛的倭國老師笑著說道,“各位,我看今天的交流會就到此結束吧,今天的第一名已經毋庸置疑了,是我們倭國的木村新。”
京城大學的胡教授說道,“這可不一定。”
圓框眼鏡,“貴方是對木村新的作品還有什么疑問嗎?今天的眾多青年才俊都紛紛展現了自己的書法,在這些書法作品中,很明顯木村新的作品要技高一籌,貴校今天派出的學生在書法造詣上和木村新可是差了許多了。”
另外一個禿頂的倭國老師開口道,“該不會是貴校輸不起,故意有失偏頗拿不如木村新書法的作品硬說比木村新作品好吧?”
京城大學另一位評委周老師有些不悅道,“我們既然作為評委,自然會公平公正,豈會做出這等有失偏頗之事?作品孰強孰弱,作品自己會說話,我等只是點評,豈能顛倒黑白?”
一直沒出聲的那位已經頭發灰白的倭國教授說道,“原野君,我們是客人,要對主人客氣點,京城大學是名校,自然不會做出這等事情。”
白發倭國教授頓了頓,繼續說道,“只是,貴校反復鑒析這些書法作品,但又遲遲不肯表態,不知欲意何為?”
京城大學幾位教授還未開口說話,舒海帶著夜光走過來了。
舒海:“因為我們還有人要上場領教貴方高技!”
幾位評委教授都扭頭看向走來的舒海夜光等一行人。
倭國的白發教授說道,“哦?還有人?不知是哪位青年才俊?”
舒海指了指身邊的夜光,“這位。”
幾位倭國的教授上下打量了夜光幾眼。
嗯,很年輕,看起來...一般。
倭國圓框眼鏡教授點點頭,“當然沒問題,不過,還請貴方能夠抓緊時間,我們倭國是很注重時間觀念的國家,先前貴方”圓框眼鏡沒有說完,笑而不語。
舒海,“請放心,這位是今天最后上場的青年書法參賽者了,他的作品完成后就結束這場友誼賽。”
幾位倭國教授都點了點頭。
“這樣最好。”禿頂倭國教授點頭道。
舒海看了看夜光,“那就麻煩你了,小夜。”
夜光笑著點點頭,“應該的,那我上場了。”
說著,夜光往臺上走去。
評審的幾位教授是坐在臺下的,先前舒海帶著夜光過來,雖然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但因為當時夜光是背對著觀眾,所以大家都沒看清楚這人是誰。
但夜光這會兒上了臺,臺下的許多觀眾瞬間就認出夜光來了。
“臥槽!是夜光!”
“呀!夜大仙!夜大仙來了!”
“夜光怎么來了?”
“夜光!混蛋!你還我柳女神!”
“夜光我宣你!”
忽然間,原本有些煩悶的禮堂變得瞬間有些沸騰起來,許多學子歡呼的喊了一陣,然后又在底下嗡嗡嗡的議論著,顯得很是熱鬧。
倭國的幾位教授有些傻眼。
這人誰啊?咋一上場和開演唱會似得?
幾位倭國教授也聽見了觀眾的喊叫聲,聽見了觀眾喊夜大仙、夜光。
夜光這個名字幾位教授聽起來都覺得有些耳熟但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夜光上了臺。
臺上預先準備的幾排長條桌椅上還分成兩方陣營坐著倭國代表團和京城大學的學子們。
“大家好。”夜光對京城大學的學子們打了個招呼。
京城大學的學子們也紛紛對夜光點點頭,或者說聲你好,打過招呼。
眾學子其實現在心里頭也疑惑不已,怎么把夜光給叫上臺了,他還會書法?
座位已經坐滿,沒有空余的書桌了,京城大學的學子們還是會來事的,紛紛起身。
“夜大仙,來這里,來這里。”
“夜老師,來我著,我給你研墨。”
夜光笑了笑,隨便走進了一個給他讓位的學子,說了聲謝謝。
“今天的比賽有主題嗎?還是隨便寫什么?”夜光問道。
旁邊的一名學子立馬答道,“青年,這是今天的主題,寫什么題材不限,就是寫青年兩個字也行。”
“夜大仙加油!”一名學子小聲說道。
“夜大仙,你真的會書法嗎?今天倭國那邊這幾人實力很強啊,尤其是那個木村新,他的書法真的很厲害,不好對付,恐怕我社長來了都不一定能贏了他。”
“唉,倭國人無恥,這種實力的人說是預備隊員,我可不信。”
“可不是嘛,明擺著就是玩陰的。”
“唉,今天我們算是在丟人丟到家了,那些小師妹小學弟們還不知道怎么看我們呢。”
話突然說開了,一群人圍著夜光,在臺上小聲的七嘴八舌的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