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編號排在「美哉」后面的02號鹡鸰。
實力強大但偏于輔助,無直接戰斗能力,擅長以意念入侵網絡,曾有過黑掉軍用衛星的戰績。
在原著中,「松」被主角「佐橋皆人」稱之為“工口魔人”,一直想方設法的夜襲「佐橋皆人」,但卻一再被「美哉」阻止并警告。
但事實上,「松」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種癡女,而且相反,她的這種工口行為恰恰是天真無邪,不諳世事的一種表現。
「松」是一名好奇心和求知欲都極強的鹡鸰,正因如此,她對于自己只對「佐橋皆人」有共鳴這一情況就非常難以理解,她一再的想要探索「佐橋皆人」的身體,對她而言真的只是實驗性質,不過由于表達方式不當,在外人看來就變得非常不可描述了。
擁有「宅」屬性的人大多都是活在自我世界中的人。
「松」空有大量知識與信息,卻并不善于人際交往,各種禮貌性的客套更是一概不會,進屋后直接半蹲在羅戒的面前,開門見山道:“我有一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愛過,保大,救我媽,沒有錢,不知道安利。”
「松」一臉懵逼,這些博大精深的華夏網絡梗顯然不是單憑智慧就能夠理解的。
羅戒笑著攤了一下手,道:“開個玩笑……「松」小姐有什么問題?”
「松」回了回神,從胸前的夾縫中拽出了兩張照片,一張是「佐橋皆人」,一張就是羅戒。
“我通過面部識別系統搜索了目前新東帝都所有已經羽化了鹡鸰的葦牙,發現我的鹡鸰紋只在看到你和這個「佐橋皆人」的時候會發熱,而你們兩個又偏偏同時入住了出云莊……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
果然,這個「松」要比原著中那個只知道夜襲的癡女聰明得多,這才是「智之鹡鸰」應有的狀態。
羅戒皺眉沉思了片刻:“或許……是命運的安排?”
「松」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相信如此中二的解釋。
“鹡鸰與葦牙的共鳴越高,羽化后發揮出的力量就越強……不管真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什么人的陰謀,我只知道,我的葦牙只會在你和「佐橋皆人」中產生。”
「松」的冷靜和務實讓羅戒頗感意外,他還以為對方會刨根問底的追究下去。
“那「松」小姐來這里,是表示選擇了我嗎?”
「松」搖了搖頭。
“我還不能確定,或許要等我見過了那個「佐橋皆人」之后才能有答案。”
羅戒笑了,忽然身體前傾,臉幾乎快要貼在「松」的眼鏡上。
“「松」小姐,你這樣冒失的前來見我,就不怕我強行羽化你嗎?尤其是當你在我面前談論其他葦牙的時候……”
「松」下意識的向后躲避,然而跪坐的姿勢卻令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側身摔倒在榻榻米上。
羅戒就勢將雙臂撐在她那圓潤的肩膀上方,自上而下面對面的俯視著她,幾乎將她的整個身體都壓在身下。
“夜魘君,你……你要干什么?”「松」之前那鎮定自若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抹慌亂,“美哉小姐就在出云莊內……”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美哉小姐不在,我就可以亂來了嗎?”羅戒伏在「松」的耳邊輕聲低語,嘴唇幾乎都快要觸碰到她那小巧的耳垂,“況且,我現在羽化你只要一瞬間,就算被美哉小姐發現,她也沒辦法在你被我羽化之前趕到。”
“你……你不要亂來啊……”「松」的聲音帶著顫抖,與葦牙的近距離接觸使得她的體內的共鳴愈發的強烈,整個鹡鸰基干熱得發燙,全身根本提不起一點力氣,僅能憑著最后一點意志做著聊勝于無的抵抗,“被強行羽化的鹡鸰……是無法使用祈禱詞的……”
“我要祈禱詞干嘛?我要的只是你這個人。”
眼見羅戒的面孔越來越近,帶著男性特有味道的溫熱氣息吹在臉上,「松」的大腦幾乎已經完全空白,最后能做的唯一一個反應便是認命般的閉起眼睛。
終于還是要被羽化了么……
「松」的眼角滑落一滴淚珠,不甘之余,心中居然莫名的還有那么一點釋然和解脫。
然而……
什么也沒有發生……
待她再次睜開眼,卻發現羅戒早已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此刻正端著茶杯吃著點心,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躺在地上那“任君采擷”的羞恥姿態。
“嗯……我忽然覺得你剛才的話也有些道理,所以懸崖勒馬了。”羅戒微笑著舉了一下茶杯,“要一起吃點點心嗎?”
懸崖勒馬個屁啊!(/‵口′)/╧╧
老娘眼角都濕了,你特么居然跟我說吃點心?
“「松」小姐似乎看起來有些失望?要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嗎?或者……我們也可以更進一步的加深了解?”
“什……什么更進一步?”「松」的腦海里下意識的便出現了一堆充斥著馬賽克的畫面,再次緊張起來。
“嗯……比如喝喝茶,吃吃點心,談談人生,聊聊理想。”羅戒一本正經道,“不然你以為什么?”
聊你個大頭鬼啊!(/‵口′)/╧╧
自己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來試探這個叫夜魘的家伙……
「松」只覺得欲哭無淚,正欲起身逃離房間,卻被羅戒從后面再次叫住。
“松小姐,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什么忙?”
「松」現在都有些不敢看羅戒的眼睛,但也不敢就這樣一走了之。
不得不承認,經過之前的事情,她現在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些患上了恐懼癥。
“我聽說松小姐的電腦技術非常好,我希望你能幫我在新東帝都內找一個人。”
聽說是找人,「松」才稍稍緩了一口氣,忽然不服氣道:“我……我為什么要幫找人?”
羅戒笑瞇瞇道:“醫生說我的腦內半規管有些問題,有時走路容易失去平衡,萬一哪天我再見到松小姐時,腳下不小心滑一下……”
“好了,我知道了。”「松」再次想起了剛才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脖頸后的鹡鸰紋又開始有些發燙了,急忙阻止對方繼續說下去,嚅喏道:“事先聲明,受規則限制,我不能幫你尋找未羽化的鹡鸰。”
“沒關系,我要找的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的名字叫「大角折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