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軒瘋狂了。
第一次聽到那個鄉巴佬是車神的時候,他感到一種震驚,一股害怕。
但是現在看來,形勢很利于自己啊。
車神又怎么樣,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我姜家姜雨軒,不是一個嚇大的人。
呵呵,這一次他會一敗涂地,他的名氣是我的,他的妞也是我的。
姜雨軒眸子中,升起一股霸道的火焰。
在這個時候,他不顧一切,悍然將阿斯頓馬丁發動,轟——
狂暴的汽車,發出野獸般巨鳴,嗖的一下射了出去。
巨大的發動機,發出巨大的噪音,震碎人的耳膜。
糟糕!
越來越快了,那個姜雨軒好像發瘋了!
美麗的聶紫涵,尖叫一聲。
本來兩者就有著差距,可這時看來,差距更大了。
呼轟——
然而下一刻,令人驚悚的一幕發生了,阿斯頓馬丁幾乎是倒退著,咻的一下子逼近。
哈哈哈,車神?
殺了你,我就是車神,在七星山死一個人很正常的。
姜雨軒舔了舔舌頭。
那模樣要多可惡,有多可惡。
這個時候,龍坤也在看,他早就通過無線耳麥,命令下去:
雨軒干得漂亮,殺了那個小子,你會得到想要的一切。
甚至我的妹妹也可以嫁給你,還有海天會所的,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這是龍坤的承諾。
龍坤的妹妹,才十三歲,可這個小子,為了巴結到來自京城的姜少,不擇手段。
這對整個龍家來說,簡直太正常。
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姜少,你這樣做會遭到懲罰的,那個人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車神大人。
滇省車王李奇望震驚了。
他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這么瘋狂,龍坤如是,姜雨軒就更是這樣。
這些人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如同瘋子。
閉嘴!
閉上你的臭嘴!李奇望我警告你,看在你是我老師的份上,這次我不與你計較,但是不會有下一次。
你他媽知道什么,江山代有才人出,不踩掉那個鄉巴佬,什么時候輪到老子出頭?
況且龍少已經說了,殺了那小子,聶紫涵可以與我共享,那可是聶家的女人啊!
這個姜雨軒,實在壞透了。
此刻一邊說話,狠狠斜了李奇望一眼,那眼神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即便是見慣了世面的李奇望,也不禁打個冷顫,心底怕的要死。
這個姜雨軒,不是個可以理喻之人。
怎么辦,他來了!
聶紫涵嚇得一抖。
滿面慘白,以為只是一場賽車,但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賽車。
本來三南真的不準備出手的,可是此時看來,已經都不行了。
呼轟——
阿斯頓馬丁,越來越近,那爆鳴的引擎,那殘暴的輪胎,就好似推土機似的。
那種力量,那種震撼,實在超過了鱉了四個輪子的法拉利太多。
讓我來吧,這一次讓我來,太聒噪了。
三南邪邪一笑。
如果龍坤和姜雨軒,按照正常賽車來走,也許三南都不準備欺負他們的。
可是這一次,已經不行了。
他不出手,就是太給那些人面子。
隨意的一個閃身,三南已經抱起美麗的聶紫涵,那溫潤的玉體,到了身上。
卡啦一下,安放下去,從三南這個角度看來,簡直是一種誘惑。
那是怎樣一種享受啊!
呃?你來開車,你行么?
聶紫涵震驚了。
三南穿得那么爛,真的會開車么?
放心吧,我可以的,坐穩了,我要加速。
三南摟著聶紫涵,嘴角扯起一抹戲謔,接著他脫下鞋子,露出一雙白凈的腳丫。
紫涵一震,狠狠一震,見過叼的但沒見過這么叼的。
你用腳開車的?
紫涵吃驚極了,三南呵呵一笑:
對付這種垃圾,難道還用手?
我可是!
三南頓了下,差點說漏嘴,他可是亞洲第一車神,世界法拉利大賽的長青樹。
全球車王舒馬赫兄弟,以及一些傳奇人物都排著隊,想要求教的車中之神。
但是這種事情,說出來會嚇壞小姑娘的,三南已經習慣了低調。
他太低調了。
你是什么人,這樣開車,我沒見過。
聶紫涵一震。
吃驚簡直太吃驚了,三南呵呵一笑:
我在村里,開拖拉機的,小時候就這樣開的,我喜歡用腳。
嗨!別說了,那小子來了,他是想撞死我們啊。
三南淡然一笑,不著痕跡,掩飾過去。
但是聶妖精美眸中那抹吃驚,震撼,卻越來越大。
拖拉機手?
你是個拖拉機手!
紫涵震驚了。
拖拉機和賽車,那是兩種世界啊。
可下一刻,她捂住心口,一顆芳心幾乎快跳出了嗓子眼。
三南真的操作起來,他的右腳呼啦一轉,左腳還踩著油門。
那種體位,那種高難動作,令人發指。
這時他的圖像,也經過監視設備,特別傳輸到大屏幕。
七星山一些人,全部狠狠一震。
呆若木雞!
臥槽,這農民!
那姿勢,那眼神,太囂張了!
是用腳開車的啊,他難道不知道,這次的對手可是三江車王么?
吃驚,震撼。
自從那個渾身破爛之人出手,在場每一個人都震驚了。
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見過囂張的,但沒見過這么囂張的。
龍坤震了震,忽然大喝一聲:
愚不可及!
這小子一定是被門夾過腦袋,這簡直是在找死,正常人用手都玩不過姜雨軒,他用腳!
想想都是個悲劇,他會死得很慘的!
龍坤哈哈一笑。
可還沒笑出聲來,他已經看到,龜速的法拉利,忽地一震。
全面加速起來,那種速度,越來越快。
就好像火箭般!
每一秒加速一次,很快十秒以內,已經速度爆表。
車載儀騰的一下,震動起來,已經顯示不來具體數值。
這,這是四百九十邁么?
紫涵香臀一顫,她坐在車里,驚訝的張開小嘴。
此刻沒有人比她感到吃驚,那種速度簡直太快了。
輕易的打破極限,也不知那破爛之人,是怎么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