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坑了。
楊三南實在太坑了,這個鄉巴佬的做法令人不解。
這一時刻,不但沐雨晴驚呆了,就連沐少云也驚呆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實在想不通為何三南要做清潔工,就算不做副董,也有其它選擇吧。
清潔工?
沐雨晴美眸張大,眼孔里滿是不解。
如果她可以知道,三南就是那位閻王,就是拯救了整個嬌蘭公司閻王的話,可能更震驚。
如果她還能知道,眼前破爛之人,居然是華國最具傳奇色彩,大型組織九鼎魁首的話,可能更加震撼。
這樣的人,居然要來嬌蘭,做一個小小的清潔工。
臥槽,鄉巴佬你別坑人啊!
你可是大車神啊,怎么也要做個司機吧!
沐少云滿臉漲紅。
在龍盤山,他見證過三南手段,那簡直震撼。
這個時候,那個渾身破爛之人,絕逼是在坑人。
清潔工這等身份,實在太不起眼了,以后不知多少人會栽在他的手下。
尼瑪誰能知道,一個普通保潔人員,居然那么牛逼。
魁首是也!
呵呵!
三南淡然一笑,冷冽的眸子里噙著一縷淡淡狡黠。
那模樣要多無奈有多無奈,自己只是想低調啊!
怎么那么多人不理解。
清潔工又怎樣,他不在乎的,一樣為人民服務。
咳咳!
沐雨晴聽得嬌軀一震,滿臉無奈,這個男人,搞不懂啊。
看那樣子既純真又邪惡,偏偏他的表情無比真誠,那樣子好像真的跟保潔人員扛上了。
保潔人員,楊三南你這太胡鬧了。
這樣吧,先到嬌蘭上班,至于職務嘛,嗯就按照少云說的辦,先做一段時間助理,或者司機?
雨晴大感無奈。
偏偏這個男人,是她想要扶持。
女人不忍心三南就這么胡混下去,她還是堅持要幫三南一把。
在這個時代,不是聰明身手好就頂用,男人一定要有事業。
當然她并不知道,關于三南的種種一切,如果知道,一定不這樣想了。
三南聽到這里,揉了揉鼻子,今天的他也特無奈啊。
怎么做一個偉大的保潔人員,就這么難吶?
頓了頓,三南微微一笑:
那好吧,勞什子助理就免了,我這樣的,喜歡簡單。
那就司機吧。
司機?
這個職務,不算滿意,但也對口,至少雨晴知道,三南車開得不錯。
沐少云更加清楚,在龍盤山,三南已經被車王,甚至車皇大人,尊為車神!
這樣的人來開車,實在最為合適不過。
行吧,那就一言為定,有空我就來你公司上班。
三南瞄了雨晴胸口一眼,淡淡的道。
聽到這里,沐少云一震,那貨的口氣實在叼得不行,什么叫做有空就來上班。
那可是嬌蘭公司,長興的支柱品牌,化妝品中的霸主。
好多長興學子,甚至清北學霸,都趨之若鶩,可到了那個男人嘴里,卻那么無足輕重。
好像別人求著他似的。
楊三南,堂妹這是看得起你,不要太放肆了。
雖然只是個司機,但是為總裁董事長開車,以后前途無量。
沐少云微微不爽。
語氣中帶著責難,三南懶得看他一眼,這種人啊,難以論道。
如果不是看在親戚份上,三南又想打他一頓。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三南淡淡的道。
沐雨晴聽了一呆,這貨嘴里還能蹦出這個,起碼是高中文化了。
如果她知道,三南是全省全科狀元的話,不知會不會驚掉下巴。
沐少云氣得面色一沉,看在堂妹份上,這時沒有計較。
只是不爽的拂了拂袖。
哼,農民就是農民,車開得再好,一輩子也只是個司機!
少云心里小聲嘀咕。
望了兩人一眼,三南吹了口氣,很晚了,就這么定了吧,有事明天再說。
我上學很忙的,有空來兼職司機,熟悉下業務。
那個破爛之人,還是這么叼。
看上去很不重視雨晴的幫助,如果長興一些學子知道,不知會不會驚掉下巴。
能夠每天在這位美女總裁跟前做事,只怕不給錢,也有很多人愿意吧。
那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之事。
好吧,每月三萬塊,你先熟悉段時間。
雨晴對那破爛之人,實在感到沒有辦法。
暫且只能這么著了。
如果那貨再提出什么要求,像是保潔員這種,她可滿足不了。
司機已經是女人的最底線了。
她可是長興沐雨晴,她的爸爸主政長興,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居然和一個保潔人員談戀愛,不知會怎么想?
就算是司機,兩人看上去,也沒有可能。
地位差距懸殊!
很快事情搞定,雨晴在沐少云的護送下,跨上了黑色的瑪莎拉蒂。
飛速消失在漆黑夜色中,這時三南眼孔浮現一抹戲謔。
他的手指一彈,發出一道清脆之聲:
出來吧,跟我這么久,難道不嫌累么?
三南戲謔的一笑,眼神中映出一輛黑車,里面空間碩大,如果能夠看見里面情況,一定嚇一跳。
加長的林肯轎車中,坐了二十多個漢子。
一個個渾身肌肉瓊結,眼睛里好似隨時能射出子彈。
如果那些目光,化為實質,想必此時的三南,早被五馬分尸。
聽到三南話音,里面一個滿面紗布嘴角,狠狠一抽。
他的胸口,發漲,發怒!
怒火一沖擊著他,不可泯滅。
草尼瑪啊,楊三南!
你他么還敢叼,老子今天是來弄死你的,看看清楚,老子是誰!
盛星辰。
上次在金絲閣被打,這次好了一半,不顧父母勸阻,出了院來。
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強力男人,追龍之虎,山虎。
這還不算,如果長些一些大佬,足以看到里面情況,一定大吃一驚。
追龍的頂級元老,雄獅也在其中。
此人在國際社會,鼎鼎有名,按照實力劃分,是ss級人物,輕易不能露面。
這次盛星辰做足了準備,一定要給三南點顏色瞧瞧。
可當他的眼光望來,又是一震,那個男人居然紋絲不動,嘴角帶著標志性冷笑。
草尼瑪啊,還敢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