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是三南。
初來乍到的三南,渾身破破爛爛,絕看不到一點好處。
那洗到發白的牛仔褲,那破爛到幾乎可以鉆進一個人的白t恤。
以及那淺藍色牛仔褲上,一些裝飾用水鉆,紅得絢爛,好像劣質產品。
甚至那腳上,標志性紫色帆布鞋,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那個男人的貧窮無比。
至少表面看來,就是如此。
呵呵!
那個破爛之人,好像耳朵聾了似的,那些閑言碎語,他統統過濾。
仿似沉浸在那個女人的無比美艷中,他還在回味。
在品位。
女人如酒,如果她也是酒的話,只當一杯血妖姬。
三南淡然一笑。
接著痛飲一杯,他喝酒就好像喝水,一雙眼睛越來越亮。
那實在是個奇特男人。
樣貌很輕,破爛之中顯示出一抹奢華。
低調的奢華,如果全世界那些奢侈品頂尖專家,來到此地看到的話,一定震撼。
那個破爛之人身上,每一件都是絕品,價值連城。
絕對不是簡單金錢數目,足以衡量。
那紫色帆布鞋,是用深海魔鯊之血染紅,那些裝飾用水鉆,是南非皇室專供紅鉆。
可以說,他的身上每一件都是極品。
奢侈到爆。
臥槽,那個家伙,不知死活啊!
算了,我們離開遠一點吧。
是啊,大難臨頭還不知,可憐啊,聽說三年前有很多男人,都這樣看老板,如今也見不到了,都死了,或者殘疾……
麻痹!
一些傳說,流露出來,酒客們的興趣卻是更大了。
軒轅雪梨,舞得忘情,很快她的紗衣,纏著一塊鐵棍,她的美妙,一下子攀了上去。
腿上露出一片白色,幾近令人眩暈。
美,很美,這腿一百二十八公分,雙腿之間骨縫密合,還是個處女。
三南淡淡的道。
說到這里,全場一震,好些男人根本不敢看。
只能任憑三南獨占,不是不想看啊,只是哪怕看一眼,都要冒著被扣掉眼珠的風險。
軒轅雪梨,就是那么霸道。
她的美艷,有如烈火,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
只有那些勇士,只有那些狂客。
偏偏酒吧一些男人,既不是勇士,也非狂客。
他們惜命。
臥槽,不得了,那個鄉巴佬!
麻痹,他還真看啊!
嫉妒,嘆息,同情,羨慕。
種種情緒,暴露在每個人臉上,很快鄉巴佬的異動,引起雪梨老板關注。
她的美眸一瞬,望向男人。
看了一眼,她已經很不爽了,那個男人的眼神直勾勾的。
一點沒有避諱,順著她的胸部,以及腿部,上上下下看得自在。
不亦樂乎。
可惡的色鬼。
雪梨呸了一口,如果不是三南眼中那抹冷冽清寒,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霸道。
上去就廢掉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看得她不自在,他的目光仿似能穿破紗衣,把人扒個精光。
不過他不是那種的眼神,好像真的在品鑒。
女人如酒,我敬你一杯。
三南舉杯,一臉玩世不恭。
這一刻震撼,全場每一個眼光都在看,望向那個男人。
那些目光就好像刀子般,如果一個人被這么注視,早就死了,或者崩潰。
偏偏破爛之人,反倒很享受那些關注。
看起來要多狂妄有多狂妄。
呵呵!
軒轅雪梨,渾身一緊,這種感覺如此熟悉,那道目光好像似曾相識。
可是已來不及細想,很快酒吧大門被人撞開,一個斷指之人。
他的后面,還跟著二十幾個人,首當其沖是滿面傷疤的獅王,以及山虎!
大姐!
老板,我們恥辱啊!
軒轅雪梨,你要為我作主啊!
辰少。
這個男人他來了,就在三南前腳進入,他幾乎在十分鐘之內趕到。
這個時候,滿堂皆驚。
一些人的目光,快速定格辰少,看了一眼,嚇得一個冷顫。
這種樣子,是要出事樣子。
長興的吊炸天紈绔公子,追龍的幕后金主,那個少爺居然被人侮辱成這個模樣。
就是用腳趾頭都會想到,這一夜注定不能平靜了。
果然!
軒轅雪梨在看到辰少,以及獅王的那一刻,她的面色凝重。
同時女人也停止舞動。
她的臉色寫滿了驕狂!
什么人,怎么回事!
獅王你們幾個,怎么弄成這種模樣!
軒轅雪梨震驚。
辰少的實力不必說了,但凡報上名號,在長興絕對無人敢造次。
就算那位宋家公子,也很給面子。
這些不說,最可怕是連獅王也被狂虐,她可以清晰看到,男人的五根手指被折斷。
他的臉上一片青腫!
那可是中校軍官,曾經震懾了一個國度的男人,在緬甸,在老撾,獅王都留下傳說。
也是第五部隊,最精銳的力量。
老大,我們被一個渾身破爛之人打了。
山虎大聲道。
他的話音剛落,就是看到一個人,一個模樣清秀,渾身破爛之人。
那玩味的笑容,那戲謔的眼光,一切的一切如此熟悉。
看到這里,山虎一震,嚇得不敢說話了。
就算是獅王幾個,也都一呆,至于辰少,也震驚了。
他吃驚的張大嘴巴,呆呆的望向三南。
破爛之人?
就是上次在金絲閣那位?
雪梨美眸一閃,快速回想起來,辰少的事情,上次盛天親自給自己打招呼。
說是追拿兇手,抓住以后,嚴懲不貸。
這還不算,可能盛家還會追加投資,扶持追龍,一舉成就長興霸主。
媽的,鄉巴佬,大姐就是他,我看見他了,就是他!
辰少震驚之中,快速反應過來。
特別是看到雪梨那霸道眼神,幾乎沒有猶豫,如此囂張。
大姐,就是他啊,就是他,坐在角落里喝酒的,他叫楊三南,就是他麻痹的弄了我!
嗚嗚嗚,大姐你一定為老子作主啊!
辰少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也是幸福的眼淚,如果在別的人面前,他斷然不敢指正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