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會兒,紫涵幾度脫力,三南感到心中火焰燃燒。
真的難以遏制啊!
如此美女,自己卻要做柳下惠,如果不是姨媽期的話,三南真想好好來一炮。
可是作為一名醫生,他卻是不能不救。
紫涵的痛經太嚴重了,不進行治療,可能為以后的生活,埋下隱患。
屬于痛經中,最嚴重的宮寒體質。
容易引起不孕不育,甚至宮外孕。
弄了一會兒,三南滿頭大汗,紫涵的痛經終于止住。
不但不疼了,還一陣陣顫抖。
一個小時以后,三南把手挪開,這簡直比男人間的戰斗,更耗力。
真是麻煩啊,這個女人,帶給自己麻煩。
不過想了想,還是幫她一次吧,畢竟那位聶族族長,他也見過幾面。
不算親密,但至少談不上反感。
甚至幾次之中,都是聶老要邀請三南,看得出來其中的討好。
誰叫自己是華國之軍神吶,誰叫自己創立的九鼎組織,是華國最強勁的組織。
如果這件事,讓那位老人知道的話,或許很歡喜吧。
聶老甚至幾次,旁敲側擊,打聽三南有沒有相中的女人。
當時三南忙于軍務,也就淡淡一笑而過,如果知道他有這么漂亮孫女的話,或許三南當時應該答應的。
半夜之后,紫涵身下床單濕了一片,落紅點點,觸目驚心。
看到這里,紫涵嬌嗔道:
“討厭死了,壞死了,人家都準備好了,你卻這樣。”
“早知道,我就不怕你了,你啊有賊心,沒賊膽。”
麻痹!
好人難做啊,嬌媚的聶紫涵,居然在埋怨自己。
早知道的話,三南就不救她了,也許趁著紅燈期,會很爽吧。
“討厭死了,弄得人家把床單都濕透了,待會出去,一定被那個色狼老板,收藏起來。”
“我的東西,不喜歡被人碰,三南你再幫我一次,去買個新床單。”
紫涵難為情的一笑。
美眸里不乏感激,這一次她也更信任三南,沒想到此人不僅鋼琴出眾,貴為車神,尊貴如首長。
他還有一手過得硬的醫術。
這樣的男人,紫涵難以抗拒,若是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或許她會主動的吧。
畢竟三南太優秀了,即便放眼長興,也再找不出一個,即便在強手如云的京城,這樣的男子,也絕不多見。
她的心,在這一剎動了。
咳咳!
“算了吧,幫人幫到底,我去買床單。”
三南無語死了,好像被女人調戲了一次。
剛才真該把她辦了,或許就沒有這么多事了,只不過是一條床單。
很快三南走掉,聶紫涵坐在床頭,感受身體沒有異樣。
她的目光望向那梅花點點,莞爾一笑:
“臭色狼,想不到你這么膽小,這樣的話,我就更愛你了。”
說到這里,紫涵把床單,小心收藏起來,這畢竟是自己與那個男人的第一次。
甚至她都想好了,以后要把這床單,亮在情敵之前。
據現在了解到,那個男人,有著許多女人,甚至不乏長興名門。
沐天南之女,夏興國的寶貝女兒夢禪!
這些在紫涵眼中,都是強有力的競爭者。
這些都是豪門,至于一些平民的女兒,倒是不在紫涵的考慮范圍,畢竟在她的眼中,那些都沒有競爭力。
想到這里,紫涵對著染血的床單,傾城一笑。
這一剎,破舊的旅館,蓬蓽生輝。
與此同時,三南雙手插兜,來到大街上。
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到哐當一聲,兩輛車子,發出巨大的碰撞。
瞬間整條大街,熱鬧起來,剛剛的靜謐被打破,一些人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
他們的神情震驚,有的甚至幸災樂禍起來。
被撞得變形的是一輛特牌豪車,奧迪A8,長興市政府的牌照。
“臥槽,撞車了!”
“運沙車果然龐大。”
“這次活不了吧,富貴如云煙啊,再有錢也不過一條命啊!”
“就是可憐了那運沙車!”
一些人議論開來,三南一震。
他看見一個破舊衣服男人,大概八十年代中山裝那種,軍綠顏色。
一看就是農村出來,這也是司機長途生涯中的一次失誤。
長期的壓力,疲勞駕駛,這一次終于是出事了,而且撞的是一輛超級豪車。
奧迪A8,已經變形,里面坐著一個婦女,徐娘半老,但她的腦袋低了下來,嫣紅的指甲,在噴血。
乃至于整個心肺,都被貫穿。
極為慘烈!
“死定了!”
一些人搖搖頭,很快救護車的聲音發了出來,一些醫護人員,跑了出來。
首當其沖,一個白大褂,當他看到坐到轎車里婦人面容時候,一震!
“這,這不是沐夫人么?”
白大褂嘴角一抽,整個人都驚呆了。
傷者赫然是沐夫人,主政一方的沐家夫人。
也是當年聞名長興的四朵金花之一,艷壓群芳的唐小姐。
如今的沐天南老婆唐婉。
“這,這!”
醫生震撼,作為長興第一人民醫院,急救科最年輕的大夫,他感到責任重大。
這是一起惡通事故。
最要命的是,那個人的身份!
與此同時,司機跪在地上大哭起來:
“是她突然沖了過來啊,我沒看見啊!”
“這是三岔路口,我是有責任,但真的不是故意的。”
麻痹司機痛哭,殺了他也賠償不起,而且他剛剛也看到牌照。
嚇得半死。
混亂中,破爛之人也擠了過來,看到那傷者,三南一震。
狠狠一震!
像,簡直太像了,眉目之間一股溫婉秀麗,像極了沐雨晴。
只是更成熟,更溫柔知性。
若是再年輕一點的話,指不定令人難以分清,那到底是沐雨晴,還是唐婉。
“怎么會這么像,難道是她的姐姐,或者親人?”
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了心頭,而就在這時,搶救開始。
作為長興第一人民醫院,學歷最高,最有前途的許醫師,執行這次的急救任務。
甚至當得知傷者的一刻,人民醫院院長大人,方教授也都親自壓陣。
院長在五分鐘之內,趕了過來。
看了一眼傷勢,以直覺判斷,方教授震驚了!
“這,這怕是很難了,神仙難救,是我見過最嚴重的傷害,急救難度五星,手術也很難進行啊!”
方教授驚嘆。
但是那個許醫生,好像十分的有信心,他揚了揚眉毛:
“沒什么難度,我的醫術,傳承自美洲,這種急救,或許在別的人眼中會很難,但對于我來說,也不過普普通通。”
“院長,現在清人吧,把一些無關人員,全部驅離現場,我要開始給沐夫人手術。”
許醫生大聲道,他的視線,定格破爛之人,顯得十分不屑。
這樣的一種乞丐裝扮,剛才下車時候,差點令年輕的許醫生驚呆了,也都窒息了。
他覺得破爛之人,實在太臭了,雖然沒有聞到臭味,但直覺上就覺得臭,他有潔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