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楊三南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怎么可能會莫名其妙有人闖進去呢?
而且小區的保安也不是蓋的,根本就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除非那個人可以做到直接躲過了,保安隨后出現在了他們家里。
想到這里,楊三南的眉頭瞬間又皺得更深了一些。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嗎?需不需要我們的幫助?”于小凡非常緊張的說道,實際上卻也是非常想要能夠幫助到楊三南的。
只是這種事情,楊三南覺得還是自己去解決比較好。
畢竟現在回去,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碰到蘭馨兒所說的那個人。
現在楊三南這樣想著的時候,心里也略微有些擔憂,那兩個女孩子在家里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也不知道里面那個人到底是誰,楊三南開著車就開了回去,只是等到楊三南進去之后,卻發現寧新和蘭馨兒兩人已經坐在了客廳上。
剛才蘭馨兒所說的,來到家里那個人似乎完全已經消失了一般。
“那個人呢?”楊三南非常奇怪的說到這又突然想起來,剛才開門的時候,好像門是開著的,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竟然還沒有關門?
“剛才那個人在屋子里翻了好久,最后好像沒有翻到什么東西就走了。”蘭馨兒也是感覺有些奇怪,但是那人走了之后也就沒有要回來的樣子,蘭馨兒自然和寧新就又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聽到了蘭馨兒這句話,楊三南皺了皺眉。
“那你有沒有看到那個人長什么樣子,或者說你認不認識他?”正在楊三南這樣說著的時候,蘭馨兒突然之間就舉起了自己的事。
“那個人我們見過,就是在拍賣場里買下了那個皇冠的那個男人,說句老實話,那男人也真的是太有錢了,不過還是沒有你有錢。”蘭馨兒如此說,這分明是在給楊三南面子。
楊三南干脆也懶得說什么,只不過大男人竟然會出現在這里,恐怕想要的就是要在那手里的那張藥方了吧。
之前跟著楊三南他們沒有拿到,現在竟然又把目光轉移在了這兩個女人身上。
恐怕這是非常危險的。
“你還是趕快回去吧,跟你在一起果然沒有什么好事,這才沒有多久,我被多少個人追殺過了。”寧新非常鄙視的看著楊三南說道,讓楊三南有一瞬間的哽咽。
什么叫作和他在一起沒有好事,楊三南也幫助過寧新好多次了好不好。
只不過雖然楊三南心里這樣想著,但是寧新分明是不可能再繼續聽他聽說下去了。
楊三南回去之后,直接把那個藥方給拿了出來,藥方上面的用料卻是非常講究,楊三南不得不說做出這個藥方的人也確實非常厲害。
只不過里面更好的東西卻并非是表面上的一個藥方。
把這藥方放在自己手上,伴隨著楊三南內力的進入,這個藥方慢慢的融化了。
在那么一瞬間,楊三南似乎能夠看到這藥方之中傳出來的光芒,讓人能夠感覺到一瞬間的璀璨。
隨后有一個小人好像在楊三南面前在比劃著什么招式一樣,讓楊三南忍不住使勁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個武功招式,楊三南微微皺了皺眉,正在他依然把那些武功招式全部都煉化了的時候,卻又覺得這東西散發出來的能量來看,根本就不可能這么簡單。
正在楊三南如此想著的時候,這個藥方的紙卻突然斷了下來,隨后突然有一團像是線一樣的東西從里面掉了下來。
楊三南才把這線給拿起來,卻發現這些似乎有那么一點,至少楊三南拿在手上,這些線對于他而言,好像就是沒有任何觸覺一樣。
可是偏偏楊三南卻能從中感受到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充滿著疑惑的把東西收到了一邊,楊三南有些奇怪的想著。
只不過現在來研究好像也研究不出什么,想了想,第二天楊三南就帶著這東西來到了南山集團。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恐怕是不能進去。”正在楊三南打算直接進到辦公室的時候,卻是突然被歐陽風門口的一個秘書給攔了下來。
那秘書一看楊三南身上那些地攤貨,就覺得楊三南不會是混進來的吧。
于是乎在這樣的想法之下,秘書表示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會讓楊三南進去的。
然而這樣的態度,卻是被楊三南看傻逼一樣看著。
看來這里也是有很多次了,反正其他的人都會好好的和他說話,唯獨這個秘書的樣子。
“你是不是新來的?”楊三南非常肯定的說道,雖說帶著問話,只是卻似乎已經篤定了下來。
在這秘書看來,楊三南卻好像是在質疑他的能力一樣,直直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這位先生就算是,我是新來的又怎樣?我覺得新人也可以做得很好,只要一個人努力,那絕對可以做到最棒。”
秘書非常肯定的對著楊三南說道,楊三南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對這些話的同意。
越看越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楊三南的小員工一樣,秘書也是不想和這個土包子說下去了。
“這位先生,您還是趕快離開吧,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們總經理也絕對不會見的。”正在小秘書這樣對著楊三南說著的時候,歐陽若風卻是從外面走了進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臉色一顫。
這個秘書是歐陽若風的兒子歐陽烈,懷著讓自己兒子好好鍛煉鍛煉的想法,所以才會讓歐陽烈來公司工作。
歐陽烈確實非常努力的工作著,讓歐陽若風有一種非常舒心的感覺。
可是這才剛剛回來,就看到歐陽烈竟然和楊三南給杠上了。
“大人不好意思,這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沒想到竟然擋了大人的路。”歐陽若風一來就對著楊三南深深的鞠了一躬,可是讓歐陽烈瞬間就懵逼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怎么了。
那個人不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