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寶臉一沉,帶著絲恍然:“正是,那可是兩顆五雷珠,威力不是法寶能抵的。看來,我得弄些靈寶護身才行。”
至于紅線真人說的仙寶,呵呵,還是做夢快一些。
金鋒也不吃醋了,當即拉著蕭寶寶將外裳脫了,親手將馬甲給他穿在鮫紗的里衣外,再穿上外袍。
尷尬的蕭寶寶抬著胳膊不敢動彈:“我還是頭次讓個男的服侍穿衣裳。”
以前都是侍妾做這個,現在回想,那是多么遙遠的事情啊。
又坐下,空空親自給他散開發重梳了帶上發冠,又將發帶當額飾圈在額頭上。
夜溪左右一端詳,手放在發帶上精神力涌出,玉色的發帶微光閃過,上頭呈現出不見頭的幾何花紋,大氣又別致。
蕭寶寶對著鏡子照:“這花紋好看,襯得我更有魅力了。”
空空打量:“要不要鑲顆寶石?鑲個紅色的好不好?”
蕭寶寶趕緊跳起來避到一旁,才不要跟個二傻子似的。
夜溪:“我也覺得太素了些。”
蕭寶寶忙道:“這樣正好這樣正好,我就喜歡素凈些。”
但夜溪不樂意了:“不行,跟戴孝似的,拿下來。”
兩個師妹都覺得不妥當,蕭寶寶也只能從了。
接下來半天直到晚上,四個人就圍著一條發帶研究弄成什么樣才好。準確的說,是空空和夜溪討論,蕭寶寶金鋒不得不陪著。
夜溪想要不要弄個緊箍咒得了,蕭寶寶一見那形狀,臉都綠了,寧死不戴。
最后,夜溪也只得將發帶改的細細的顏色也變得灰里透藍些,重給蕭寶寶帶上。
之后蕭寶寶認準了這個最配他,再也不換。
夜溪空空對視一眼,先這樣吧,哪天看膩了再換。
“天靈,神府,心臟,丹田,都給你護住了。要是這樣也死掉,我真是沒法子了。”
蕭寶寶感激不盡:“已經很好。”
夜溪目光往下挪了挪:“別的重要部位,你自己護著點兒吧。”
估計用神識做成的褲子他也不好意思穿。
蕭寶寶臉一黑,死死忍著沒轉身。
夜溪又做了兩個玉扣給金鋒:“給你干弟弟一個。”
金鋒疑惑:“姐姐,你用神識做了這么多東西真的沒有虛損嗎?”
蕭寶寶空空也擔心。
夜溪一聳肩:“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哇,這豈不是大乘都比不上?”
“自然。”夜溪自得,又嘆氣:“可恨我沒法修煉。”
三人默了默。
空空笑道:“你已經很厲害,比我們都厲害,若是再能修煉,還給不給別人活路了。”
夜溪嘆:“唉,老天見不得我無敵寂寞啊。”
姐妹倆笑成一團。
蕭寶寶和金鋒猜明天會有什么意外,猜來猜去發現其實他們也無法做更多事來預防。
等到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夜溪問無歸:“你的神識能附在我的神識上不被天道發現,說明我的神識是屏蔽天道的。那我的神識穿在師兄身上,那么天道自此也不會發現我師兄吧?”
無歸伸伸葉子:“你是說,你懷疑你師兄今天的意外是天道搞的鬼?”
“不然呢?我第一時間檢查過了,那個脫手的男修周圍十里內沒有可疑的人或者能量波動,就是他手抖了。可一個人的神經能自發抖動到那種程度?要是天道搗鬼就能說得通了。天道,就是天命吧,命中注定讓他手抖那就沒得法子了。”
發生在人身上解釋不清的事情,就是天意了。
無歸想想:“是有這個可能。不過你的神識掩藏不了他的。”
“為什么?”
“畢竟,你師兄是土生土長的倉禹界的修士,早存在于倉禹界天道的運行中,而你我,卻從來不是倉禹界的人。”
夜溪思索點頭,是這個道理。無歸是個黑戶,而自己安全就不是修仙體系的。
“再有,”無歸無奈道:“我知道你能感應到你寄存在別人身上的神識的反饋,但你見過我哪次能知道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離開你本體的神識或許不會被天道發現,但也只是隱蔽了它自己,不存在一樣,但也只是它自己,是不可能將它依附的人或物一起屏蔽的。”
“這樣嗎?”夜溪敏銳問:“或許?你也不確定脫離我本身的神識會不會被天道發現?”
“這不還沒機會驗證嘛,但我很肯定我不能只靠著你的神識藏身就是了。別人也一樣。”
夜溪又想起別的:“要是師兄在我三尺內呢?”
無歸炸毛:“你的三尺內是我的地盤,誰也不能搶。”
夜溪生氣道:“還管著我的人身自由了是吧?”
眼瞅兩只要吵,吞天忙出來勸架:“夜溪你這樣想不對,你還能把蕭寶寶捆在你身邊一輩子去?那他的劫還怎么化解?”
無歸:“就是!”
夜溪:“我問問怎么了?我問問怎么了!”
“這種事情你想都不能想!”
“憑什么!”
還是不可避免吵起來。
吞天抱著腦袋避到一邊。
火寶白眼:“你傻子嘛,他倆誰也離不開誰,吵了又怎樣?”
吞天一個堵心,干脆塞了耳朵。
到了第二天,蕭寶寶和空空都是上午的擂臺。
一直到了一天結束,蕭寶寶再沒遇到什么意外。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眾人非但沒松一口氣,更提緊了一顆心,這是憋著大招呢。
金丹期的賽事過半,空空就不需要再上擂臺了,排名一百二十,很不錯了。
但蕭寶寶還在繼續,他的目標是前十。雖然他只是金丹中期,但他有那個實力。
一直到得前十選出,蕭寶寶和卓焻與水真真誰也沒對上。
夜溪:“這里頭有人故意安排的?”
空空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沒有。”
夜溪點頭,本來就是概率事件,遇不上也正常。
前十排名次前,有個三天的休息時間。
宗主樂得不行不行的,雖然其他人沒進前十,但蕭寶寶在啊,就是拿個第十,咳咳,只是這樣說說而已,那合歡宗也是有名次的。
煉氣,筑基,金丹,都有名次了,雖然靠后了點兒,但總比一個沒有強啊。就算保不住一成三的份額,也不會比之前的少。
“師傅,有人來傳話,要您去商議團體戰的事宜。”
宗主點點頭,徑自去了。
關素娥看著宗主遠去的身影握緊了拳頭,她也參加了金丹期的比試,可惜敗在了一劍門弟子的手上,只拿了個六十多名,雖然以她修為來說已經不錯,但是——她可比蕭寶寶早邁入金丹幾十年啊。
關素娥憋著一股氣,決定去修煉,就不信比不上那個浪蕩子。
蕭寶寶在忙什么?
他在忙著分析前十人的勝算,從而決定怎么下注。
賭局的靈石限額已經漲到一萬,值得他這個東家之一也來小玩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