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世家族給的地圖不全。”卓焻肯定道。
水真真點頭:“他們有保留也是在預料之。”
水宗主摸著胡子:“可我看他們也不像心愿得逞的模樣。”
逍遙宗主輕聲嗤笑:“沒有煉化若度秘境他們很失望啊。呵,若度秘境明明是我們發現了幾萬年了,他們出來不說聲就要占為己有,狂妄。”
水宗主得意:“所以啊,他們付出了代價,空手而回了吧,哈哈。”
水真真沉聲道:“父親,你就不想知道他們想從若度秘境得到什么?”
這才是重點吧。
水宗主想也不想道:“能讓隱世家族惦記的,定是倉禹界難尋的寶貝。這若度秘境既是仙界秘境,便是如今落沒了里頭也有不少仙界之物。呵,想獨吞?沒門兒!對了,你和焻兒沒有得到若度秘境的傳承嗎?”
水真真搖頭:“我們只是有進入權而已,仙界之物不是我們能肖想的。”
卓焻也道:“當時不是玉和奕給我們服用那些東西,我和真真怕是要被控制之心吸成人干。”
逍遙宗主再次問:“那東西究竟是什么?”
卓焻再次回答他:“玉和沁用自己的血養的血精,我感覺她的血,或者說是玉和家族的血,有股特別的能量,他們應該有血脈傳承。玉和奕的血里這種感覺更甚,還有他加入血里的東西,我們服用后感覺到控制之心明顯抵抗小了,我們卻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水真真點頭:“應該是仙界的東西。”
水宗主對逍遙宗主道:“好了,你都問過多少遍了,問這么多次你也沒想出什么呀。當務之急,還是要搞清隱世家族要從若度秘境拿走什么。最好我們捷足先登。”
逍遙宗主嘆氣:“若不是仙魔大戰斷了修真傳承...唉...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單獨進入趟。”
卓焻和水真真對視眼,開口道:“我們與玉和奕說的是每三年能連續進入兩次,總共六十天。”
水真真接道:“但隨著我們修為提升,進入次數可以增加。”
水宗主:“那就回去閉關。”
水真真嘆:“但為了不與隱世家族翻臉,十年內,我們要按照我們說的次數來,他們定不會全信我們說的話暗地里監視我們。”
水宗主煩惱。
逍遙宗主卻是笑:“正好與他們說說修真傳承的事情,這可是他們主動提出要幫忙的,我們卻之不恭啊,哈哈。”
水宗主也哈哈笑起來。
水宗主和卓焻出了來,來到另個房間布下禁制。
兩人眉頭緊皺。
“那個煞氣天坑下面有什么?”
原來兩人進入秘境就結隊自行走動。他們以后能無數次進入便沒有專注于尋寶,而是繪制地圖,因為有了若度秘境的承認,他們走的很是順利。第次進入時,他們就發現了隱世家族沒有標注在地圖上的地域,當時也沒有太驚訝,而是繪制下來繼續走。臨到要出秘境的時候,他們發現個無邊天坑,里頭煞氣翻滾,周邊寸草不生。
有心研究,但時間來不及了,所以他們趕回去把人送出,第二次進來時直奔天坑。
兩人猜著這是地底塌陷造成的天坑,想下去探究竟,可里頭煞氣甚是厲害,他們竟無法抵抗。
水真真:“好好的個仙界秘境怎會有這么濃的煞氣?不怕被煞氣毀掉秘境靈植嗎?”
卓焻搖頭:“我看那煞氣好似被聚攏般無法散去,下頭應該有大陣。”
水真真問:“你能猜出那是什么陣法嗎?”
卓焻還是搖頭:“即便我得了上古陣法傳承,但里頭有些陣法以我如今的修為和見識還是無法鉆研。”
水真真默然,以她在神府里得來的傳承也是看不出端倪。
兩人嘆氣,若是有完整傳承就好了。
水真真心動:“若度秘境里定有關于仙界的些記載,那可是弟子歷練之地,定有記錄留下來。以后我們偷偷去。”
卓焻笑道:“好。”
而夜溪離開若度秘境后聯系蕭寶寶問紅線真人的事,蕭寶寶說因為求娶還是入贅,合歡宗和逍遙宗吵得不可開交,師尊也在鬧幺蛾子,還要策劃大典,時半會兒沒個結果。
“師尊在鬧什么?”
蕭寶寶無奈聲音傳來:“師尊要老頭跪著把合歡宗的每寸地都爬過。”
夜溪:“...師傅呢?”
蕭寶寶呵呵:“說是閉關了,估計兩頭不是人不敢出來了。”
夜溪道:“我先去海域趟,晚些再回。”又說了若度秘境后序的事情:“人家水真真越來越強了,師兄你小心。”
蕭寶寶冷笑:“老子就是跟天命對著干!老子不愿意的事我看它能耐我何。”
“行,先這樣。對了,師兄你給我第三獄和后頭那山頭弄個結實的陣法隔離起來,誰進誰死。”
蕭寶寶笑道:“我回來就這樣干了。你師兄我能拿出來的最厲害的防護陣攻擊陣和迷陣殺陣,全給布上了。現在都沒人敢靠近那片。我在外頭也立了石碑:門派禁地,進入者死。因為師傅的事,到時候咱家肯定有外人來,只要有人敢進去,讓他再出不來。”
夜溪嘿嘿:“是不是太霸道了?”
蕭寶寶不以為然:“先禮后兵,我那石碑可是每隔丈就立個,間還拉著鎖鏈呢,誰敢說看不見?禁空禁鉆地,誰要是再進去了,那絕對圖謀不軌,先斬后奏,不,奏都不用奏,死了活該。”
夜溪無語,丈立個石碑,自己的第三獄得成啥模樣啊。他還不如直接砌道圍墻算了。
“那家里就拜托師兄了。”
見到王子燎,夜溪直勾勾看他。
王子燎被她看得直發毛:“這么看著我干嘛?是不是被本王子的絕世美貌吸引了?我告訴你,你喜歡我不行,我想娶的不是你。”
夜溪笑了:“你想娶空空?”
王子燎頭發甩:“也就空空的美貌勉強配得上我。”
夜溪心里罵了聲熊孩子:“帶我去見你父王。”
王子燎不樂意:“你不是來找我的嗎?見我父王做什么?”
“讓你去你就去,我又不給你當后媽。”
“我父王更看不上你。”
“...你去不去?”
面對著戳在自己心口的森冷長指甲,王子燎能說不去?
“去就去嘛,女孩子這么兇怎么嫁的出去嘛。”
夜溪收回指甲,冷眼看他,總覺得以前傲嬌高冷的小王子越來越...娘氣了?
個冷戰,夜溪小心問:“王子燎,你是不是雌雄同體,到了每個月的那幾天要變成小公主了?”
王子燎僵,挺著修長的脖頸高抬下巴,身下水花拱起形成王座慢慢升起,慵懶的靠在王座里,兩只胳膊搭在精美的扶手上手指輕點,高高在上的王子燎眼皮下垂眼角看夜溪,動人的音色摻著冰渣子。
“女人,你成功的惹怒了我。”
說不出的高貴冷艷酷霸狂。
夜溪: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