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二號跟姜子期說一句，就錯開姜子期，快步去找江陽。
姜子期已經轉黑的臉，看著關上的門，沒有猶豫，直接拉門進去。
客戶要找江陽，他就不信自己連個江陽都抵不了。
“你好，我叫姜子期……”
妹子二號著急的帶著江陽過來，還沒走近門，門已經打開。
老板帶著笑容走出門，身后跟著的是笑容勉強的姜子期和盧翎翎。
“謝謝你們，項目我會考慮的，你們也忙，就不用送了。”
老板轉身跟盧翎翎說一句，回過頭，看到妹子二號，跟妹子二號招手道，“小雨，保持聯系。”
說完這一句，老板直接向門外走去。
沒有跟江陽見過面，自然也不認識妹子二號身邊的江陽。
有覺得妹子二號身邊的就是江陽，但他現在已經不想再見江陽。
老板表現出來不想見自己，江陽也知道現在出面，改變不了什么，反而會讓老板對公司有看法，也就安靜站著。
老板這一走，姜子期和盧翎翎臉上的笑容也直接消失。
妹子二號看一眼盧翎翎和姜子期，看到姜子期和盧翎翎真沒有送的意思，本就涼了的心更涼。
但心涼，妹子二號卻不得不快步跟上老板。
這個老板是她的客戶，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盧翎翎和姜子期都是幫忙的，而且都是不缺錢的主。
妹子二號送老板出了大樓才回來，回來就坐到江陽身邊。
“趙總說，兩個項目都很不錯，但我們公司勾心斗角太嚴重，不放心把錢交給我們。”妹子二號咬牙切齒。
老板能說這種話，那基本就是后來進去的姜子期造成的。
如果不是盧翎翎接談，而是江陽接談，或許現在已經收到定金或者在簽合同了。
如果姜子期剛才沒有貿然進去，或許江陽現在已經和老板談到重點上。
別人幫忙，本應該感激，但是，來幫忙，就要把有能力的人排斥在外，那就真有句MMP要說了。
“放平心態，老板那么多，走一個，再找一個，而且，這個老板面談了一次，以后多聯系，還是有機會的。”江陽輕笑安慰。
江陽的安慰，妹子二號心情稍微好一點，“嗯，走一個，我再找一個。”
雖然沒成交，但約談客戶的考核已經通過，已經走在這一屆新人前面，而且，有江陽在，也不擔心約不到第二個老板。
再約第二個老板，她不相信還會遇到盧翎翎和姜子期這兩人。
“萬總，以后新員工約談客戶，要多把控一下，不要為了完成考核，什么樣的人都約過來，這會浪費我們的人力和時間……剛才那個趙老板，到今天才是接觸我們公司第三天，對我們公司不了解，對要投的項目也不了解，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被約來的，但來這里，明顯是浪費了我們的時間。”
盧翎翎和姜子期回到萬總辦公室，姜子期對萬總說道。
姜子期這一句話，萬總本因為成交一單而很好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
把單子談失敗了，還說約來的老板是來浪費時間的……
真是有句MMP要噴你一臉。
隨口應一句姜子期，萬總微信上問了一下妹子二號客戶情況，看到妹子二號的回答后，不好的心情更不好了。
盧翎翎跟老板談的還不錯，但也一直進入不了重點。
老板在知道昨天跟他打電話的是江陽，便要見江陽，妹子二號出來找江陽的時候，姜子期卻貿然進去。
進去沒到兩分鐘，老板離開。
單子沒落實下來的原因，就是不想把錢交給勾心斗角嚴重的公司。
不知道姜子期進去說了什么，但肯定不會是讓老板放心的話。
甚至可能提到江陽，但又不是重視江陽的話。
能做老板的都不是傻子，關系幾十萬，上百萬的單子更是用心，姜子期自以為是的幾句話，老板能看到的東西可能比大家想象的可能要多。
老板是因為江陽而來，結果江陽卻不受重視，甚至受到排擠，這樣的情況，單子能落實下來，才是怪事。
“下一個客戶，還是我來談吧。”萬總臉上的笑容消失。
真是老板對項目不滿意，或者是自己這邊談判能力不行，那就算了，現在卻是姜子期的自以為是導致的。
兩個老總的后代的面子要照顧，但業績卻是她在這個職場生存的根本。
一個單子失敗，還好說。
再來幾下這樣，那就是在她身上割肉了。
要是把江陽氣走了，那就是她職場上最大的損失。
“萬總，這是覺得我們能力不行嗎？”姜子期臉上笑容依舊掛著，但語氣卻有些冷。
到現在，他還是認為老板走是對項目不感興趣，是對公司不了解，而不是他的問題。
“我只是覺得我對這些客戶更了解，由我來談，成功的概率會大一些。”萬總的臉上也掛起笑容，但語氣，也是不容置疑。
“約的客戶還有八個，萬總是要一個人全部接談？”姜子期語有嘲諷。
“在我有時間的時候，都由我接談，如果我在接談客戶，那就隨兩位老總隨意安排。”萬總一步不讓。
“呵呵，要不要安排江陽來接談？”姜子期嘲諷的語氣更盛。
“如果姜總愿意，可以。”
姜總臉上笑容直接消失，“萬總，我希望你能明白，公司的利益最大，在公司利益面前，不要把其它心思帶進來。”
萬總臉上笑容也消失，聲音變冷，“姜總，你是根據什么來判斷江陽沒有能力談下客戶？你是根據什么來判定，我讓江陽來談客戶是有其它心思？”
“憑他剛大學畢業，憑他剛進結束新員工培訓。”姜總聲音變大。
“他進公司第一天，客戶交訂金，他結束培訓第二天，兩百多萬項目款進入公司賬戶，你覺得他沒有能力？”萬總的聲音也變大。
“呵呵，他真這么有能力，會加入我們公司？”姜子期嗤笑。
“事實……”
“不用吵了，下一個客戶，讓江陽談。”盧翎翎說一句，站起身，直接向門口走去。
萬總說到上面那句話，她才想起來，最近有一個剛入公司的員工成交了兩百多萬的單子。
之前關注點不在這里，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卻沒記這個新員工的名字。
聽到萬總這么說，才覺得江陽這個名字熟悉。
剛才和老板談，要進入正題的時候，本來談的不錯的老板，突然就提出要見江陽。
現在想想，老板要走，也許真的是因為進來的是姜子期，不是江陽。
“江陽……”拉開辦公室的門，盧翎翎心里輕念。
值得她關注的新員工沒有，現在關注了，她就希望不要讓自己失望。
進入公司前，那些讓她失望的人都被她當成了空氣。
進入公司，現在還沒出現讓她失望的人，但她知道，只要讓自己失望了，那基本就被拉進了黑名單，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不可能再從她這里得到肯定。
盧翎翎出了辦公室，冷著臉在辦公區域走。
姜子期緊跟她的腳步出來。
知道盧翎翎現在心情不好，姜子期也不說話，只是安靜的跟著。
盧翎翎和姜子期兩人出了辦公室，江陽的手機也收到萬總發來，讓他接談下一個客戶的信息。
江陽回了個好，繼續做事。
沒過一會，妹子一號開心的跳跑過來。
“江陽，我的客戶要到了，萬總說，讓你去談。”
“嗯！”江陽手上的事情不停，隨口回答。
“江陽，你覺得我這個客戶，成交概率大嗎？”妹子一號繼續開心的問道。
“沒有太大問題。”江陽。
“嗯嗯，江陽，我去準備接他上來。”
“好。”
“你覺得他談成功的概率大嗎？”距離江陽不遠的盧翎翎，眼睛看著江陽，輕聲問姜子期。
妹子一號和江陽這短暫的接觸，她全程看在眼里，江陽的淡然，讓她突然覺得江陽可能真的會超出自己的想象。
與盧翎翎的感覺相反，姜子期認為江陽現在的情況都是裝出來的，也就不認為江陽有什么能力。
“我覺得最后還會是萬艷花介入，能不能成，看的是萬艷花。”
萬艷花，萬總的名字。
盧翎翎不說話，再看江陽兩眼，繼續走動。
時間不長，妹子一號引著老板進入公司。
江陽接談，整個公司的注意力，也都放到江陽和老板在的會談室。
三十分鐘左右，定金到達公司賬戶。
沒有外人的辦公室，萬總看到到賬的信息，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萬總掩著嘴，無聲的大笑。
這個臉，是打的真響。
萬總無聲的笑了好一會，才開始截圖，發到領導群里。
早上的第二單，萬總截圖一發，各種恭賀表情和話也隨之出現。
盧翎翎拿出手機看一下，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江陽在的會談室。
姜子期拿出手機看一下，一張臉在一瞬黑了。
江陽沒有出會談室，第四個老板到來，萬總接談。
江陽送走妹子一號的老板，直接被請進萬總的辦公室。
江陽進入萬總辦公室，早上的第三單定金，很快到達賬戶。
江陽送老板離開，第三單的截圖也被萬總發到了領導群里。
群在一瞬熱鬧，很少說話的幾個最高領導，也在群里頂贊萬總和讓萬總繼續努力。
三單已成，一個早上，已經創造了這個分公司的單日成單記錄。
而四個客戶成交三單，也創造了公司成交率的記錄。
公司現有的平均成單率是十個成單一個，最高成單率是四個客戶成單兩個。
三個比兩個只多一個，但上一個記錄已經保持五年。
五年來，不說超過記錄，持平的都只有一次。
群里熱鬧，盧翎翎和姜子期則變得安靜。
盧翎翎現在的大腦有點空，好像基本的思考都不會了。
萬總說十個客戶都是江陽約的，如果每一個客戶都要見江陽，那這個被她定為天荒夜談的話，就是真的。
這個是真的……是怎么約的？
如果江陽談的每一個客戶，都成交了……是怎么談的？
讀了很多書，看過很多人和事，這兩個卻不知道怎么想。
盧翎翎大腦有點空，姜子期則是臉在發熱，腦袋在疼。
已經有人在問他，三單的成交，他貢獻了幾單，是不是已經讓盧翎翎笑顏如花了？
姜子期看一眼盧翎翎。
笑顏如花沒有，冷若冰霜有點。
姜子期這次到這里來，本只有和盧翎翎發生點什么的愿望，現在多了個——江陽趕緊消失，剩下的客戶都由他一個人談成了。
好吧，這是兩個愿望。
江陽送走客戶，回到自己的座位，開始打電話。
這一次的電話，都是他自己找的老板，也是第一通電話。
五個電話，通三個，成功約到一個。
盧翎翎看的腦袋更空，姜子期看的想自己動手，讓江陽消失。
臨近中午，第五個客戶還沒有到，江陽準備下班，知道他下班最準時的同事也不再找他幫打電話。
下班時間到，盧翎翎走出萬總辦公室，想找江陽，江陽已經出了辦公室。
“他上班踩點，下班也準點。”萬總站在盧翎翎身邊說道。
“公司有他，不可能發展不起來。”盧翎翎輕語道。
江陽約好了自己的客戶，又用一個電話，幫同事約了一個客戶。
親眼見識了江陽的能力，盧翎翎對萬總說的話再沒有懷疑，卻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江陽的信息她也了解了一些，她實在是沒辦法想象，信息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江陽，為什么有這么大的能力。
江陽表現出來的見識，談吐，格局……怎么都沒辦法和一個剛畢業的普通大學生聯系起來，反倒像是久經商場的古稀老人。
穿越？
重生？
盧翎翎想到過這兩個詞，但很快就把這兩個詞搖出了腦袋。
現實是現實，是。
江陽的信息可能有假，但絕對不會是穿越和重生。
“下午的客戶以他為主，讓他給公司創造一個從來沒有人敢想的記錄。”盧翎翎目光從江陽消失的門口收回，轉頭對萬總說道。
“好！”萬總興奮應道。
江陽回到租房，動手炒了個西紅柿炒蛋，一大一小兩個吃貨，吃的盤子都不用洗了，才一臉滿足的躺坐到沙發上。
“江陽，好想你養我，像養豬那樣養我。”劉雨萌對江陽笑道。
“大哥哥，我也想你養我，像養豬那樣養我。”劉伊伊跟著叫道。
“養兩頭不能吃肉的豬，我虧了。”江陽笑笑，開始收拾餐桌。
三個人吃飯，只有他在飯后能動，這事情也就只能他做了。
休息一會，劉伊伊跟著江陽去玩游戲，劉雨萌去上班。
江陽帶著劉伊伊去自己的房間，劉雨萌看著，臉上掛著笑容，心里則是涼涼。
她愿意像豬一樣被江陽養著，但這么優秀的江陽，卻沒有必要養她這頭豬。
江陽更新兩章，上次叫他cosplay的學妹發來;
“江陽學長，因為你上次的幫忙，我們能參加一個全國性的cosplay大賽，我們決定cosplay這一組人物，你幫我看看，行不行？”
一段話，一張照片。
照片是動漫角色。
照片五個人物，中間一個是君臨天下的秦始皇。
江陽看到秦始皇，腦海出現秦小寶，其他四個人物，也直接不存在他視線里。
“如果你信我，我教你cosplay秦始皇。”江陽打一排字，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