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二十個……
至少有二十多個人圍了過來,且其中還有六七條狼狗,如果這一下子全圍過來…
沒有六七條狼狗的話,葉凡預估勝算有六、七成,但加上這些只管咬人的狼狗,那勝算不足五成。
或者說,自已能夠成功逃脫,但章琴和鞏秋兩人肯定會栽在這里。
怎么辦!?
這時,洪滿堂還要怪笑道:“葉凡,投降吧,你逃不出去的,聽圣子的話,歸依我們,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葉凡回答他的是:一老拳,直接砸在他臉頰上。
直接把洪滿堂砸暈后,葉凡手一甩,把洪滿堂丟給章琴。
“拿著他,跟緊我。”
“嗯。”
葉凡已如離弦之箭般撲出,硬戰。
自已最多還能劇烈運動七分鐘,必須在這時間內逃出去,不然……
已撲近,暴走模式。
極限戰斗模式開啟,或者說,亡命模式。
葉凡如一頭瘋狂的獅子一般,每一擊都是殺技,無論靠近他的是人,還是狼狗,全在第一時間倒下去,沒有第二種可能。
起先,那些先撲近他的人本是氣勢洶涌,但四五波人沒有任何懸念的倒下以后,其他人不禁懼了,攻勢明顯頓緩了許多。
遠處觀望的歐陽白夜臉色冰冷,輕輕一揚手,聲音冰寒刺骨道:“我要他死在這里,越快越好。”
身后靜待的十多個鬼士立即撲向戰場。
剛輕松了一點的葉凡不由得暗罵了一聲:“尼瑪的”,招勢更是犀利,如狼入羊群,瘋狂暴虐。
身后緊跟著的章琴和鞏秋暗暗咋舌不已。
說實在的,兩人現在都沒有什么壓力,唯一要做的就是緊跟在葉凡身后,至于那些零星湊過來的攻擊,構不成什么威脅。
如此一來,讓兩人感覺像是正跟著一個殺將沖鋒陷陣一般,闖入千軍萬馬之中,卻如入無人之境。
恐怖的戰斗力!
每一擊都有如尖刀出鞘,一擊功成,生生的從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
葉凡再次一記手刀放倒一人,腳步一閃,突出重圍,極速向大門方向沖去。
然而,隔大門還有十多米時,歐陽白夜已帶著四人攔在大門前。
葉凡目光一冷,收住步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只因為,歐陽白夜身后四人的氣勢明顯不同于那些鬼士,先不說葉凡的感覺對不對,光依歐陽白夜機警的性格來分析,他絕對不會輕易涉險的。
也就是說,他自信身后的四人能擺平葉凡。
艸蛋啊,難道是比鬼士高一階的鬼兵嗎?或者是最高一階的鬼官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慘了,至少他們現在肯定都吃了強力丸,戰斗力絕對都往上跳增了。
包括歐陽白夜肯定也是這樣。
怎么辦?
前有狼,后有虎,進退都沒有路。
這時,歐陽白夜淺笑道:“你們兩位,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干掉葉凡或者歸順我們,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你們陪著他一起進墳墓。”
是對鞏秋和章琴說的。
明顯是挑撥高間計!
鞏秋兩眼立即咕嚕咕嚕轉起來,下一秒,果斷向歐陽白夜跑去,邊跑邊鬼叫道:
“我歸順你們,我是無辜的,我完全是被他們忽悠了,我對你們沒有一點敵意。”
真心無語啊!
而章琴趁著這時候,和葉凡低聲說道:“多堅持一會兒,我已經把位置信息發出去了,馬上就會有救兵趕來,我先替你緩一緩。”
章琴確實在先前就啟動了假牙中的定位器,只是不知道救兵什么時候能夠趕過來。
他說完后,丟掉手中的洪滿堂,也向歐陽白夜跑去,也學鞏秋那樣喊道:“我也是無辜的,我歸順你們。”
葉凡感覺不妥,想要拉住章琴,但章琴早已跑出去了。
“回來。”葉凡喝道。
但章琴沒有聽他的,已跑到了歐陽白夜身前。
鞏秋眼神閃爍掃著跑過來的章琴,嘴巴動了動,想說什么,但忍住了。
他其實想告訴歐陽白夜:章琴跟葉凡好像是一伙的,但想了想,這事跟他沒什么關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況且,現在局勢并沒有明了,沒必要硬站到葉凡的對立面。
歐陽白夜看著葉凡,淺笑道:“葉凡,你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一個了,我看你是個人才,給你自我了斷的機會,不然,只會死得很難看。”
“去你瑪的,有本事你就過來和我玩玩。”
“我可沒這興趣,不過,我身后的四位應該有興趣,你們就陪他去玩一玩吧。”
“是,圣子。”
四人當即走出來,步步逼向葉凡。
葉凡一陣頭大,雖然剛喘了幾口氣,但并不能延長劇烈運動時間,若是再能休息一分鐘,那就好了。
四人越走越近,十五米,十米……
這時,章琴突然暴動,如猛虎一般撲向歐陽白夜。
鞏秋早猜測到了章琴會這樣做,咬了咬牙,身動,也撲向歐陽白夜。
驟變!
而歐陽白夜一聲輕笑,袖間一抖,纏在袖中的軟劍如出海游龍,一劍,徑直削掉章琴半邊拳頭。
章琴一聲痛哼,仍是舍命般撲上去,試圖抓住這個機會放倒白夜。
他低估了歐陽白夜的能力。
或者說,他低估了歐陽白夜的機警和狡猾,
也就是葉凡先前擔心的那樣,想要偷襲歐陽白夜,豈是那么簡單,整不好,歐陽白夜早就等著章琴和鞏秋出擊。
只見,歐陽白夜輕巧閃過章琴和鞏秋的合擊,回手又是一劍,再度削下章琴肩頭的一塊皮肉。
實力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純粹是完虐章琴。
鞏秋眼見形勢不對,立即轉身往門口跑,想破門逃跑。
但歐陽白夜沒有給他逃跑機會,閃身間,撲到鞏秋身后,手腕一抖,軟劍繃成筆直,一劍從鞏秋后背扎入,再橫向一拉,直接把鞏秋后背削開。
鮮血狂噴!
鞏秋一聲慘叫,撲在地上,惶恐往前爬,但歐陽白夜一腳踩在他后背上,軟劍照著他脖子劈下。
“嗤”的一聲,鞏秋腦袋與脖子分了家。
持劍踩在鞏秋背上的歐陽白夜淺淺笑著,他本是臉相清秀,加上是個和尚頭,所以一身清質脫俗,或者說,有出家人慈悲為懷的那份善相,可現在卻是殺人如割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