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茵的話,錢孟德不樂意道:“我哪沒有分寸了,我尿急,要上廁所,這是人之常情吧,難道要我尿褲襠里。”
“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葉茵能拖一會兒,就多拖一會兒。
“行,那我再憋一憋。”
話音還沒落地,廁所的燈忽然滅了。
葉茵一驚,忙叫道:“你干嗎?”
“哦,不好意思,碰到開關了,沒嚇著你吧,不用怕,有我在。”
頭頂的頭隨即亮起,分明是錢孟德故意關的開關。
葉茵氣得滿臉黑線,同時,又怕錢孟德強行闖進來。
快思索了一下,覺得不能把錢孟德逼急了,不然他動起手來,那自己只有遭殃的份……
只能想辦法拖一拖,等葉凡來,那就沒事了。
葉茵鎮定住情緒,不等錢孟德再來敲門,自己主動走出了洗手間。
錢孟德微訝看著她,隨即怪笑道:“這么快?”
“你不是要上廁所嗎,去吧。”葉茵冷聲回應。
“哦,不用了,我看你老不出來,剛才跑外面的洗手間上過了。”
尼瑪,你坐火箭去的嗎,有這么快嗎?
葉茵懶得跟他計較這些,坐到沙上,和錢孟德保持著幾米的距離。
錢孟德當即皺著眉頭道:“坐這么遠干嗎,過來,坐我旁邊。”
“不用,坐這兒挺好。”
“葉茵,你是成心要跟我唱反調是吧,可別忘了,是你老爹和你嫂子跑到我家來提婚事的,真把我惹毛了,我找你老爹和嫂子好好談一談,我倒要問問他們,是不是嫁女兒讓我難受的。”
葉茵眼角跳了跳,無奈起身坐到錢孟德身邊,仍是保持著半米的距離,自然是怕錢孟德做出不軌行為。
而錢孟德屁股一挪,無恥貼上來,嚇得葉茵彈起。
她生怕錢孟德再得寸進尺,連忙端起桌上酒杯道:
“不是要喝酒嗎,來吧,喝。”
錢孟德怪笑了一下,悠悠端起酒杯,輕搖著酒杯道:
“早這樣多好,來吧,我一杯到底,你喝一半,這樣夠公平吧。”
公平你個大爺,你整天泡在酒色里,葉茵沒喝過幾次,就算喝也是小口小口喝,哪喝過一口半杯的。
葉茵心知沒法跟他扯這些道理,只求能拖到葉凡來,因此,一咬牙道:
“好,就按你說的喝。”
說完,脖子一仰,瞇著眼睛強形喝下了半杯,辛辣得她眼睛水都快奔出來了。
錢孟德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葉茵鼻子眼睛湊到一堆的可愛樣子,越看越是喜歡,腹下邪火更是快燃燒,只想著馬上把葉茵灌醉,然后拖回去剝個精光,再盡情蹂躪一晚上。
所以,他喝完以后,立即又給自己滿上,端起酒杯道:
“來,這杯我敬你,預祝我們以后能恩恩愛愛,過著和和美美的日子。”
恩恩愛受!?天啦!
葉茵一陣惡寒,忍著一身雞皮疙瘩推托道:“等一會兒,我先緩口氣。”
“怎么,我第一次敬你,你就要掃我面子嗎,你剛才叫我喝,我可半句話都沒說,要不這樣吧,我喂你慢慢喝,想喝多久都可以。”
葉茵哪會讓他喂,滿肚子話也只能憋著,只好忍著難受又喝下半杯。
喝完以后,忙放下杯子,走到觸屏電腦前點歌。
錢孟德望著葉茵微紅漂亮的側臉,望著葉茵胸前高高的隆起,望著她挺翹的臀部,不由得滿臉淫意,右手竟是伸到襠間,自個摩擦起來,真心是……無語啊!
葉茵眼光余光看到了,刺激得渾身汗毛炸起,真恨不得馬上離開這鬼地方,離這變態越遠越好。
雖然她心里已經悲哀的接受了父親的安排,但見識到錢孟德這德性以后,才知道,身心完全無法接受,甚至生起“寧愿死,也不愿意嫁給錢孟德”的想法。
錢孟德把葉茵的驚慌收入眼底,越興奮,越是急不可待,又給葉茵懷中倒滿酒,然后,襠間頂著一個大帳篷,肆無忌憚的朝葉茵走去。
葉茵崩潰了,惶恐叫道:“你不要過來。”
“怎么了,剛不還喝得好好的嗎?”
“你…你,你坐下,等會再喝。”
“哦,不喝可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下面好像有些亢奮,要不這樣吧,你幫我撫摸一下它,它應該會聽你的話,應該會安份一些。”
我艸!
這筆人!
竟然說得出這種話,真心是無所顧忌啊。
回頭一想,他身為省城第一大古武世家的大少,有什么好顧忌的,從小就是這樣長大的,要什么有什么,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活得像一個專橫的皇帝一般,自然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反正也沒人能怎么樣他。
“錢孟德,你再過來,我就撞墻了,哪怕你攤不上責任,你也休想污辱我。”葉茵只能以死相逼。
說實在的,她寧愿死,也不想被這變態碰一下,因為,那絕對比死還難受。
錢孟德臉色陰沉下來,隨即冷笑道:“跟我玩貞烈是吧,好啊,你撞吧,信不信你死了,我都要奸了你。”
完全刷新了葉茵對“變態”兩字的認知。
“別怪欺負你,給你兩個選擇,要么陪我好好喝酒,要么就幫我安撫一下我的小兄弟。”錢孟德又說道。
葉茵完全被恐懼吞噬,毫不猶豫道:“你把酒杯放下,離遠點,我陪你喝酒。”
錢孟德淫笑了一下,放下酒杯,退出幾步后,坐到沙上,一手摩擦著襠間,一手晃著酒杯道:
“來吧,預祝我倆婚后x生活協調。”
葉茵扛著一身雞皮疙瘩,端起酒杯,又喝了半杯。
錢孟德舒適的躺著,自己卻不喝,晃了晃酒杯道:“看來酒量不錯,繼續吧。”
尼瑪筆的!
葉茵有選擇嗎?
沒得選擇!
她連著喝了幾杯,越喝越后悔生在這樣一個家庭里,也越能感受到葉凡心中的痛和恨!
可出生有選擇嗎?沒有!
碰到葉斷水這種人,是子孫的悲哀!
幾杯喝下去以后,葉茵已經腦袋有些暈,感覺眼睛上蒙了一層水霧一樣,但仍能清晰的看到,錢孟德肆無忌憚的摩娑著襠間,滿臉都是越來越扭曲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