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葉家祖先已經提前預料到了,那為什么沒有躲過這次變故?”
葉凡問出心中疑惑。
“不是不想躲,應該是躲不過。我不知道少主現在對當年的事了解了多少,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即:葉蜃諸侯當年用了遮天換日之計,悄悄的把葉家的兩個嫡系子孫轉移走了,其他的人,則是留下來承擔這次變故。”
“意思是,除了我這一脈,還有另外一支葉家血脈嗎?”
“是的,葉蜃諸侯用了雙保險,除了他本人以外,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嫡系子孫去了哪里,包括六大家和我們黑星旗,一樣不知道。葉蜃諸侯運籌帷幄,分別給每一股勢力賦予了相應傳承,各自獨立,卻又相互牽連,比如六大家功法的事情,由葉家的嫡系血脈掌握著鑰匙,由黑星旗守護鑰匙后的寶藏,如此一來,一旦觸發條件達到了,會一環接一環的開啟相應的點。”
又是大手筆啊!
不得不佩服!
越是了解當年的事,葉凡越是好奇葉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在六大家的眼里,他是一個懦弱無所為、且自以為是的人。
按道理來說,幾乎不可能出現這種形象,但現實確實存在了,那,六大家對葉神的錯誤認識,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即:葉蜃是有意讓六大家這樣認為!?
其中的貓膩很多啊,當年的事,就像一團亂麻,越是了解,越感覺到事情的不簡單。
可以肯定的是:葉蜃所做的一切,肯定都是與外敵有關,也就是北斗神殿和諸神盟,要找到最終的答案,或許只有從北斗神殿和諸神盟下手……
葉凡收起思緒,接著問道:
“林老前輩,關于六大家功法的事情,我有些疑惑,不知前輩是否知道?”
“少主不妨直說。”
“葉家掌握著六大家功法最重要的一部分,那當年應該把這一部分給了六大家,既然給了,那六大家完全可以代代傳承,也就不存在受葉家鉗制一事,但事實不是這樣,到現在為止,六大家仍是沒掌握這一部分功法,這中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簡單,當年葉家并沒有把功法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給六大家,給的是其他類型的功法武技,而且,就算給了六大家,若是沒有葉家血脈相助,六大家也沒法修煉出來。
因為,要修煉這一部分功法,必須開啟一條與功法對應的神秘脈絡,這條神秘脈絡,只有擁有七星血脈的人才能開啟,哦,不,準確的說是,只有擁有七星血脈、且開啟了七星血脈的人,才能開啟這條脈絡。
相反,六大家的人,若是在沒有開啟血脈的情況下修煉,那越往后就越危險,直至最后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所以,就算把功法給六大家,但如果沒有七星血脈的幫助,他們也沒法修煉,也不敢修煉,更別說傳承了。”
原來是這樣,明白了!
那自己已經把天狼星所缺的功法給了他們,卻沒有幫他們開啟血脈,那豈不是塞了一顆炸彈到他們手里……
葉凡嘴角抽了抽,沒料到好心做成了壞事!
務必趕緊叫他們停止修煉,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可現在被關在這里,根本就沒辦法通知他們。
這下艸蛋了!
葉凡暗罵了一句,接而問道:
“林老,我只拿到了六大家所缺的功法,其中并沒有記載開啟六大家神秘脈絡的方法,是不是還有另外一本?”
“沒有,開啟六大家神秘脈絡的方法,就在少主所拿到的那一本功法中,實際上……”
林天風看了一眼四周,湊近了一些,極小聲說道:
“實際上,少主所拿到的那一本功法,它是一本完整的功法,是少主祖輩用大智慧把這部功法拆成了六個部分,當少主修煉成功這一部功法以后,自然就知道怎么開啟六大家的神秘脈絡了!”
葉凡怔住,他從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沒料到其中還有這種玄機,又是精妙的手筆啊,厲害!
隨即,葉凡心中被喜悅填滿,興奮問道:
“意思是:我可以修煉這部功法嗎?”
“當然可以,這部功法是融合葉家血脈之力所創造的,只有葉家的人修煉才能發揮出它的真正威力。”
“領域類功法嗎?”
“是的,融合了六種領域,功法之玄妙,可謂絕世僅有!據前輩分析,北斗神殿和諸神盟,似乎就是為了得到這部功法,所以才對葉家動手。當然,這只是前輩們的猜測,至于具體是什么原因,只有葉蜃諸侯和北斗神殿以用諸神盟的人知道。”
連北斗神殿和諸神盟都眼饞嗎?那是何等牛筆?
竟然融合了六種領域,這如果學會了,那還得了!
葉凡興奮得難以抑制,恨不得馬上修煉,不過,還有很多事情要打聽,現在也不是修煉的時候。
“林老,有機會逃出去嗎?”葉凡小聲問道。
林天楓苦笑搖了搖頭:“沒有,根本就沒有機會,不止我是這樣認為,那些關了30多年的人,同樣是這樣認為。”
“一點機會都沒有嗎?”葉凡不甘心問道。
“真找不出機會,看守十分嚴密,而且,足足有四個絕頂高手鎮壓,光是這四個高手,就可以虐殺我等,重要的是,俗世宗門和六大家中,難以找出與這四個絕頂高手抗衡的人,所以,即便有人來救,也只是往網里鉆,比如十多年前,我們就是做了這種蠢事。”
頓了頓,林天風接著說道:“老太婆讓你們去找肖陽,本意就是讓你們想辦法逃出去,哪知……對了,少主,你是怎么被抓進來的?難道真的因為肖陽嗎?”
“具體是不是,我現在沒法確定,不過十有八、九是他們。”
“出賣了你們?”
“應該是這樣。”
“這小畜生,下次若是讓我碰到,我非把他拍成肉泥。”林天峰猙獰說道。
不用懷疑,他真會這樣做。
但現在身在牢籠,說這些并沒有意義。
葉凡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倒是不怪他,我猜測他應該是有辦法逃出去,又怕我倆壞事,所以才這樣做。我現在擔心的,反是怕他帶著人來營救,還有你老婆的徒弟陸傾城,只怕也會這樣做,這可不妙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