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
葉凡記在了心里。
他吃著的時候,趙茂才的手下相繼醒來,自然不敢再冒犯,連忙抬著趙茂才出了門。
為了不給旅館帶來麻煩,葉凡在他們出門前喊道:
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別為難店面,別丟了你們天嵐宗的臉面。
幾個人頭也不回的跑了,覺得安全了以后,才把臉相不堪的趙茂才弄醒。
趙茂才睜開眼睛以后,以為還在葉凡手里,下意識的叫道:
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丟人啊,叫出來這么一句話。
趙茂才叫完以后,才感覺到情形不對,沒有葉凡,四周都是他的手下,差不多都是鼻青臉腫的望著他。
幾個手下都很識趣,此時左顧右盼,似乎沒聽到張茂才剛才的那句話。
趙茂才臉色難看爬起來,立即問起情況,得知葉凡竟然還在安然吃喝時,更是氣得臉痛鼻痛。
此仇不報,我跟著他姓。
趙茂才咬牙切齒說了一句,立即安排道:
不能讓這雜種跑了,你們兩個趕緊回去向昊少匯報,讓他再安排些人來,你們幾個去盯住那個雜種,我去點藥,等會住在悅來賓館里,有事馬向我匯報,都明白了嗎?
當然明白,只是那幾個被安排盯葉凡的人,滿臉猶豫和忐忑。
趙茂才心知肚明,逮著一個下手,一巴掌甩在其一個臉,厲罵道:
還怕了他嗎,這里是我們天嵐宗的地盤,還能讓他耍了威風不成?再者,你們知道昊少的脾氣,如果讓他不爽了,那你們死定了。
提到昊少,幾個手下的臉閃過一抹驚懼,立即有人接話道:
放心吧,這事包在我們身,吃一塹長一智,不會再吃傻筆虧了。
趕緊去,別誤了事。
幾人分頭行動,趙茂才則是去了悅來賓館。
他一進門,嚇了賓館老板一跳,看清是趙茂才時,心不禁一咯噔,忙堆著笑打招呼。
趙茂才讓他開了一間房,要來傷藥,邊清理邊罵娘。
旅館老板顫顫巍巍站在旁邊,不敢接話,一心擔心著會不會飛來橫禍。
還愣著干嗎?去把你女兒叫來,讓他端盆熱水來,老子要好好泡泡腳。
明白明白,我這去。
旅館老板小跑出了屋。
不一會兒,一個20多歲的年輕女子,端著一盆水進了屋。
這女子長相不錯,典型的瓜子臉,鼻子秀巧,嘴唇紅嫩,像兩瓣熟透的紅柚。
女子默不作聲的蹲下,替趙茂才脫去鞋子、襪子,再替他搓起腳來。
可以啊,大爺般的享受。
趙茂才匆匆清理完臉的血跡,扔掉手毛巾以后,兩手迫不及待的從女子的衣領口伸了進去。
女人下意識的后撤,但趙茂才冷哼了一聲,女人便老實不敢動了。
可以看出來,這女人明顯是不愿意被趙茂才碰的,可趙茂才是天嵐宗的人,得罪不起。
別說她,是這鎮,至少有十來個女人被趙茂才占了便宜,別人背后都罵趙茂才為豺狗。
趙茂才正放肆占著女人便宜時,口袋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右手不舍從女人的衣領口里出來,猥瑣聞了聞右手,怪笑了一聲后,才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手下在電話向他匯報:葉凡已經離開了店面,去了北邊禪院。
瑪的,他怎么去了禪院?他難道認識禪院的人,不可能吧。
趙茂才罵了一聲,想了想后,吩咐道:
你們在那里等我,我過來。
掛斷電話后,他又貪婪的捏了幾把,吩咐了一句:
等會洗香點,在床乖乖等我,我回來。
說完,穿鞋襪,匆匆出了門。
幾分鐘后,他和幾個手下匯合,仔細問過一遍情況后,罵道:
你們兩個繼續盯著,先不動這雜種,其他人跟我去途程旅館,他瑪的,那個倒霉地方,老子要一把火燒了它。
趙茂才帶著幾個手下回到先前的旅館。
店伙計一看到他,臉色不由得白了幾分,忙牽強笑道:
趙少,那個人已經走了……
話沒說完,趙茂才一巴掌甩在店伙計臉,鼓著眼睛厲色道:
你他瑪的笑什么笑,老子的樣子好笑嗎?
店伙計捂著臉,忙解釋:不是這個意思,趙少別誤會。
誤會?你意思是怪我說錯話了嗎?
……不是。
既然不是,那不是笑我嗎,我現在是不是很像一個笑話,你他瑪的哪來的勇氣笑我。
趙茂才臉色越說越猙獰,忽然左手掐住店伙計的喉嚨,右手則是來回的扇著店伙計的耳光,邊打邊罵:
我讓你笑。
你個狗雜種,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爽不爽,爽不爽,老子還沒滿意呢。
老子還沒滿意——這五個字,是之前葉凡打趙茂才時候說的,現在,趙茂才用這話來招呼店伙計,明顯是把店伙計當葉凡在打。
真是有出息啊,葉凡打他的時候,他一副慫樣,這時拿店伙計出氣,好威風。
店伙計哪受得住他的掌力,兩邊嘴角已被打得開裂,嘴唇下巴都是鮮血,神也緩不過來了,兩眼直翻,白多黑少。
趙茂才留住他最后一口氣,往旁邊一甩,吩咐道:
先打斷他兩條狗腿,再扔到深山叢林去,如果能活下來,那算他命大。
明白。
他幾個手下沒少干惡事,立即把店伙計摁住,另一人拿起板凳,毫不留情的照著店伙計的小腿骨扎下。
店伙計一聲凄厲慘叫,整個人暈死過去。
施刑的人沒有罷手,照著另一條腿又砸了下去。
一群畜生啊!
趙茂才卻是心情舒服了很多,拍了拍手,環顧著四周,接著命令道:
放把火,把這鬼地方燒了,做干凈利索點,不要惹人閑話,那些住這里的人,都給警告一遍,不識相的,先打斷腿再說。
好的!
屋內雖天寒地凍,但屋內干燥,在干柴引火下,大火熊熊燒起,照亮了小鎮的天空,驚動了整個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