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話里話外都是自己兒子太優秀。www..免費連載網
旁人聽得也是半信半疑,不過倒是借了一些錢給馮母。
馮母拿著錢就去請媒婆了。
媒婆一聽說是去顧家討八字,那簡直嚇了一大跳。
簡直不敢想啊。
不過生意來了哪里有不做的道理呢。
他帶上禮,領著媒婆就上了顧家。
顧義德領著顧和安從外面回來,剛巧就碰見了馮元真與媒婆。
有些不明所以,看了馮元真半天,有點面熟,就是想不起這個人是誰了。
顧義德左右環顧,看到好些人對著顧府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心頭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當然是馮母借錢那家人的杰作了。
畢竟這可是一等一的稀罕事,大新聞,必須要拿出去分享。
也特別好奇這馮家能否向顧家求親成功,能否討回八字。
能討回八字,這事兒,就成了一半啦。
因此,才會有人這般圍著看,好奇的緊。
顧義德繃著臉,想了想還是把人請進去了,在這門口說,怕是會丟臉。
馮元真跟著媒婆進了顧府,采兒剛好看見,兩手提著紅布包的禮,像是喜事。
這等事情,采兒自然知會孟離。
她狐疑地對著孟離道:
小姐,門口來了一個媒婆和一個男子,他們提著禮,像是喜事。
孟離正在端著水喝,聞言差點沒繃住給嗆著,著實驚訝著了:
這么快就來了?
她得去看看熱鬧啊,要是能添把火把顧羨之給嫁出去最好了。
就是嫁不出去,那也能讓顧羨之與馮元真的事情再次敗露,這樣宋家可不一定會考慮顧羨之了。
嘿嘿,到時候只能考慮她了,然后婚期定的遠一些,等任務完成,委托者回來就能做個待嫁新娘。
孟離心中的算盤是打的啪啪響。
我去看看。孟離放下杯子。
采兒說:
孟離對著銅鏡照了照,把發型和衣服整理好,就出了房間。
特意繞到顧羨之的房間門前,到時候就可以順利成章與顧羨之一道,去湊個熱鬧。
顧義德把馮元真領進門。
還是客氣的讓他們喝口茶,媒婆往肚子里灌了一口茶,打量了下四周的陳設,便開始笑嘻嘻的給顧義德說起此行來的目的。
饒了挺大的圈子才說道點子上,馮元真也在看著四周的陳設,這顧府是真的有財力。
心里也滿意極了,以后他就是顧家的女婿了。
馮元真兩眼放光,心里是越想越開心,若不是這正式場合,他怕是要笑出聲。
顧義德聽了半天,才聽明白。
這小子要向大丫頭提親?
顧義德打量著馮元真,馮元真觸及到了顧義德的打量,站起身來拱手一禮,著一身青衫,這么一看還書生氣十足。
他道:
顧老爺,我與羨之兩情相悅,還望顧老爺成全。
顧義德心里有些不舒服,他雖俗人,從商,平日里少有那些繁文縟節,但也知道女子閨名怎可外男喚來喚去,當下面色一沉,道:
你這書生,說話毫無分寸。
顧義德喚馮元真書生便是給馮元真留了幾分面子。
馮元真連忙說:
顧老爺教訓的是,但我與貴府大小姐真真是兩情相悅。
顧義德臉更黑了,又聽見馮元真說道:
貴府大小姐已經贈送我信物,故而,今日我才敢前來,并非蓄意想要抹黑大小姐的名聲,還望顧老爺諒解今日的唐突行為。
顧義德臉徹底黑了:
紅口白牙可有證據?
馮元真連忙從懷里拿出一方手帕,里面還裹著東西,遞給顧義德。
顧義德黑著臉,深呼吸一口氣,打開手帕,里面是一塊玉佩,這塊玉佩他認得,還是他當年外出經商的時候給兩女一人一個,且花紋都有不同。
而包裹著那玉佩的一方手帕,上面還繡著顧羨之的閨名。
顧義德手抖了抖,陰沉沉的盯著馮元真,奈何他生的一臉善相,這般看人也沒有多少威懾力。
媒婆見顧義德無言以對,郁悶至極的樣子,忍不住看了一眼馮元真。
看顧家老爺這樣子,東西就是他家女兒的了。
這,咦……
媒婆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未出嫁的姑娘這般行徑,真是讓人看了笑話去。
若是那地痞流氓,便是要道這姑娘忍受不了深閨寂寞了。
不過她可沒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想了想說道:
顧老爺,你看你家姑娘這……不如就同意了他們的親事吧?
大家都是過來人,只要兩人兩情相悅,其余的都是次要的。
顧義德冷哼了一聲,起身走了出去,招呼了一個家丁過來,讓家丁去找顧羨之。
這種事情肯定是要當面對峙的,顧義德心中抱有僥幸,萬一不是呢。
再者,顧義德并不想同意這門婚事。
家丁從孟離跟前沖了過去,又折回來給孟離打招呼:
二小姐好。
孟離笑著說:
好,你做什么去啊?
家丁撓了撓頭說道:
老爺讓我去領大小姐過去。
孟離點點頭,說道:
好好,那你快去。
家丁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孟離,總覺得今天的大小姐莫名的熱情?
老爺吩咐的時候不好耽擱,家丁也不與孟離多說,過了一會,家丁領著顧羨之出來了。
顧羨之不知道什么事情,看著孟離,孟離率先開口了:
你去哪兒呀?
顧羨之搖了搖頭:
應該爹爹找我有事。
前世沒這事啊,難道說宋家已經合好了八字?
那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嗎?
孟離笑著問道。
顧羨之臉色沉了沉,難道說真的是宋家來人,所以這一次她還是要來搶走嫁去宋家的機會?
孟離看著顧羨之臉色都沉了下來,有些沒心沒肺地問:
你不開心我跟你一起去嗎?
顧羨之緩了緩,臉色恢復如常,牽強地沖著孟離扯出一抹笑:
走吧,想去就去吧。
顧羨之心里有些不安,上輩子就是她搶走,這輩子不可能還要被她搶走吧?
她側過臉,看向旁邊,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不可能,她絕對不允許屬于她的東西再一次被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