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有些失笑地說道:
好好好,是我不懂浪漫。
關紫鳶白了孟離一眼說道:
就是你不懂浪漫。
馮妙白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說道:
其實也可以在香囊里面縫一瓶金瘡藥呀。
她的聲音柔柔的,隨即頗為酸澀地說道:
王爺怕是好事將近了,關小姐送王爺香囊,旁人看了去,也該知關小姐心意。
也不知道以后這人會不會成為王爺的王妃,若是成了王妃,她行事就更不方便了吧。
上次就是這個女人跑來給王爺說吃食里面被下毒了。
好在東方浩夜沒有徹查下去,但是也害的她提心吊膽好一些時日。
馮妙白心中五味雜陳,終于找到一個自己不愿意看到關紫鳶進辰王府的理由。
關紫鳶:……
孟離笑。
三個女人一臺戲,真是太好玩了。
東方浩夜本來也覺得這個香囊的點子不錯,可現在被這么一說,頓時興致全無。
香囊里面縫一瓶金瘡藥?
還什么好事將近,妙白是吃醋了?
搞得好像他接受了這個香囊,就要把人娶過來。
罷了。
關紫鳶看了一眼手中的香囊,跺了跺腳,對著東方浩夜撒嬌道:
辰王爺,她兩欺負我。
這香囊你還要不要。
馮妙白愣愣地看著關紫鳶,她怎么就欺負人了呀?
東方浩夜無奈地瞥了一眼關紫鳶說道:
好了,多謝你的一片好意。
但是香囊他是沒興趣要了。
關紫鳶不依不饒:
然后呢。
東方浩夜很冷淡地說道:
沒然后了,本王還有事。
這下輪到關紫鳶愣住了,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把這塊冰給暖化了些,怎么就變成之前那樣冷淡的樣子了。
她一臉委屈地說道:
我好心好意給你送香囊來,以為你會高興,可是你居然和別人一起欺負我。
沒有的事。
關紫鳶:明明就有。
你想多了。
關紫鳶:我沒有。
隨你吧。
關紫鳶更委屈了,她說道:
剛才你什么意思,你下逐客令?
東方浩夜就是覺得關紫鳶言行舉止很有趣,但現在似乎有些不講理了,他微微有些不悅沉聲說道:
本王說了本王還有事情處理。
東方浩夜這幅要發脾氣的樣子,讓心高氣傲渾身上下充滿優越感的關紫鳶心里也來氣了。
她氣呼呼地說道: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
你就只知道與美人吟詩作對。
她已經很放下身段了好不好,才不要更加的卑微。
馮妙白不忍心看著東方浩夜被人如此誤會,她向著關紫鳶解釋道:
你誤會了,王爺是在與青黛姑娘翻譯武功秘籍。
關紫鳶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馮妙白:
這種話也只有你能信,難不成武功秘籍還是英文寫的不成,還需要翻譯。
馮妙白:……
英文是什么?
你就不要誤會王爺了。她說道。
關紫鳶哼了一聲,問沉著臉的
我的香囊你真的不要?
東方浩夜說道:
心領了。
現在這件事味道都變了。
關紫鳶倒是有骨氣,她說道:
不要就不要,我走就是了。
隨即語氣還有些嘲諷地說道:
一個香囊,是因為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才給你做的,是朋友,你們這些人戲真多。
別的人,求還求還不來呢。
說罷,她氣呼呼的轉身走了,走了兩步,她氣不過,停下腳步看著孟離:
都怪你多嘴。
孟離忍住笑意說道:
是怪我,怪我。
關紫鳶這下轉身走了出去,東方浩夜用手揉了揉眉心,對著馮妙白說道:
先退下吧。
馮妙白抿了抿嘴退下了。
孟離開口:我們繼續。
東方浩夜嗯了一聲,兩人繼續翻譯。
翻譯完了,孟離出門看到馮妙白,馮妙白一臉欲言又止,把孟離看了又看。
等著孟離主動開口呢。
孟離沒開口,邁著步子走了,馮妙白見狀連忙小跑兩步追上了孟離:
青黛姑娘,你等一等。
孟離停下腳步,問道:
妙白姑娘,找我何事?
馮妙白震驚地看著孟離:
你認識我?
孟離笑著說道:
是啊。
馮妙白臉上又是震驚又是慌張,有什么比隱姓埋名來到王府報仇,居然被人叫出真名還嚇人的呢。
她結結巴巴地問:
你,你為什么會認識我?
孟離說道:
因為你的祖父是神醫啊。
馮妙白不可思議地問:
你認識我祖父?
孟離一臉高深莫測沒說話。
馮妙白搖了搖頭,又自顧自地說道:
不可能,你怎么會認識我呢,就是你認識我祖父,也不應該認識我呀。
我自小隨祖父隱居,沒什么人見過我的。
祖父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從來不讓她外出的。
也是避免別有用心的人帶走她,逼迫祖父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被養在谷中,悠然自得,也很喜歡那種日子。
孟離很無語,她淡淡地說:
馮妙白姑娘,我都叫出你名字了,你說我認識不認識你?
你所以為的沒人認識你,其實也只是你以為了,只是你祖父把你保護的太好了,你才以為事情是那么簡單的。
不然東方浩夜是怎么知道馮妙白的底細的。
馮妙白被孟離連名帶姓的喚道,心顫了顫,她害怕的聲線都有些發顫,她說道:
那你知道我是誰?為何沒有拆穿我?
孟離奇怪地看了一眼馮妙白,問道:
我拆穿你什么?
你在王府鬼鬼祟祟的干嘛,是不是做什么虧心事了。
孟離起了逗弄的心思,又一副我看透你了表情說道。
馮妙白一顆心起起落落,快被孟離弄出心臟病了,她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慌張說道:
我哪里有鬼鬼祟祟,我沒有。
孟離說道:
好吧,你沒有。
馮妙白:……
好著急啊,她費盡千辛萬苦隱藏的身份就這樣被人識破了。
怎么辦,怎么辦。
馮妙白腦子一片混亂,都不能正常的思考問題了,早就忘了自己找孟離什么事。
孟離倒是問道:
對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