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火影樓,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站在窗前眺望著外面的風景,他身后的辦公桌上是一封來自火之國大名的書信。
大名在信中表達了他對雨之國戰場的擔憂,看到這場戰爭打了兩年還沒打贏,所以非常害怕木葉戰敗,到時火之國將面臨巨額的戰爭賠款以及一系列不平等條約。
大名的信很委婉,但態度有些曖昧,尤其一些語句中能夠感覺到他對猿飛日斬的不滿。
猿飛日斬能夠感覺到這股不滿后代表的是什么。
事實上,木葉的火影之位跟火之國大名也是有些關系的。
如果大名跳出來要求廢除他這個三代火影,再有團藏等長老、顧問的支持,他很有可能被一擼到底。
不過好在雨之國的兩處戰場都很順利,大蛇丸和奈良鹿久出色的將砂忍和巖忍擋住,根據他掌握的情報,戰爭勝利的天平每一天都在朝他傾斜,取得勝利,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他會一直坐穩火影之位。
猿飛日斬轉身將這份來自大名的信燒掉。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忽然出現。
“火影大人!”
來人一頭灰白頭發,面容有些蒼老,正是暗部隊長旗木朔茂。
“朔茂啊。”猿飛日斬坐下,他嘴角剛露出一絲笑意,就發現旗木朔茂的臉色很是凝重,不由收斂笑意,凝重問道,“出什么事了,難道是云忍入侵!?”
雨之國戰場他不怎么擔心,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北方的云忍!
“比這個還要糟糕!”旗木朔茂緩緩開口。
猿飛日斬眼睛緩緩瞇起:“難道砂忍和巖忍在雨之國戰場投入了尾獸?”
當年初代火影為了維持五大國隱村的‘和平’,于是將除九尾外的八頭尾獸平分給四大隱村,以此來保持各個村子的軍備,互相忌憚,從而維護和平。
但尾獸分下去后,戰爭還是不可避免!
如果砂忍和巖忍真的在戰場投入尾獸,那么,九尾人柱力……要讓玖辛奈上戰場嘛?
猿飛日斬有些遲疑。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旗木朔茂依舊搖頭:“不是關于尾獸,是關于……東部沿海地區!”
“東部沿海……”猿飛日斬反應速度很快,幾乎在瞬間就意識到了什么,嘴皮子都控制不住哆嗦起來,“你,你是說……”
“嗨!”旗木朔茂抬頭,“我們發現霧忍的活動痕跡!”
這的確是個比云忍南下更糟糕的情報。
上一次忍界戰爭霧隱村一直縮在大海,但任何人都不能否認他們強大的影響力。
按照猿飛日斬的劇本,是在雨之國戰場以絕對的實力將砂忍和巖忍一點點擊敗,從而震懾云忍不敢入侵,但這個時候若是霧隱村對木葉宣戰,那么云忍必定會落井下石。
到時候,木葉將同時和四大國、四大忍村交戰!
猿飛日斬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副畫面,一只暴躁的九尾站在木葉村外,和另外八頭尾戰的畫面!
他的臉都白了:“確認了嘛!”
旗木朔茂點頭:“已經確認!他們正在收集我們和砂忍、巖忍的戰爭情報,應該是在為入侵我們國家做準備!”
“混蛋!”猿飛日斬大怒,“可惡,該死的霧忍!!!”
“火影大人,若是霧忍入侵,暗部恐怕無法抵擋。”旗木朔茂沉吟。
如今在雨之國的兩處戰場上投入的戰力,幾乎是猿飛日斬手底下的七八成力量,他現在手里就只剩下一個暗部,但光憑暗部顯然無法對抗霧忍!
猿飛日斬當然知道這點,但木葉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村子里,還是有許多強大的力量!
比如宇智波一族,比如日向一族,這些豪族中有得是精英忍者,如果能全部發動,抵擋霧忍完全不是問題!
不,不僅僅是抵擋,他們必須在戰場上強勢抗擊霧忍,這樣才能讓北方云忍忌憚,讓他們不敢輕易‘落井下石’!
這樣一來,宇智波一族、日向一族以及依附他們的家族必須要動員全部忍者!
但問題是,如何讓這些豪族甘心為他所用?
宇智波一族在砂忍宣戰時就一直守著警務部隊不動,日向一族更是深居簡出,平日看不到半個人影,而且他們的宗家、分家,更是根深蒂固,想要讓宗家的忍者冒著丟失血繼限界的風險上戰場,難上加難!
沒有足夠的利益,猿飛日斬根本別想讓他們去對抗霧忍!
隨后他又想到了團藏,想到了他手里的根部。
一時間他頭皮發暈,根本就找不到什么破局的點。
“火影大人?”旗木朔茂有些擔心猿飛日斬的身體。
“老了老了,精力不行了。”猿飛日斬苦笑一聲,道,“派人把小春、門炎還有團藏找來,我要和他們商量一下。”
很快,轉寢小春、水戶門炎以及團藏就聯袂而至。
“日斬,這么急著叫我們來有什么事嘛?”小春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團藏的右眼包裹在白色繃帶中,看起來有些狼狽,只是嘴角的一抹冷笑讓他充滿了梟雄氣質。
團藏緩緩開口:“不會是關于雨之國戰爭的事吧?”語氣有些波動。
他派去支援半藏剿滅曉組織的根部忍者已經回來,也帶回了那里的很多消息。
比如彌彥之死,比如長門的輪回眼,他很眼紅,但是連號稱忍界半神的半藏也在輪回眼下逃之夭夭,他現階段不敢去挑釁。
他有些擔心長門以輪回眼強勢降臨戰場,干涉三國戰爭,那樣一來,可對他非常不利!
猿飛日斬抽了幾口煙斗,吞云吐霧了會,才凝重開口:“是關于霧忍的,暗部發現了他們在火之國活動的痕跡。”
“納尼?!”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大驚失色,對視一眼后忙詢問起詳細情報。
反觀團藏,獨眼中卻忽得閃過一道精光。
霧忍要入侵火之國了?
太棒了!
這個時候,猿飛日斬拿什么抵擋霧忍?
團藏腦海唰唰唰閃過一個個念頭,幾乎在瞬間就想到了一個破局的主意!
當然,破的是他‘夢想’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