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身披烏天狗盔甲的陰屬性三尾磯憮狂暴得沖向封火,沿途所過所有建筑均被摧枯拉朽般撞毀。
無數平民受傷流血,慘叫與尖叫此起彼伏。
附近的幾名暗部忍者快速趕到這里,搶救建筑中的平民。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忍者從各個地方竄了出來。
“這是……三尾?怎么會有兩頭”
“怎么可能?難道是紅?”夕日真紅臉色陰沉,他是知道三尾人柱力有兩人,一個是紅,一個是封火,以封火的強大,絕不可能讓三尾暴走,所以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但優秀的忍者素質讓他及時冷靜下來,指揮忍者將附近的平民疏散。
“真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奈良鹿久也終于趕到,第一時間接過指揮權。
夕日真紅道:“紅體內的三尾暴走了,封火應該在嘗試鎮壓,但是,情況好像不妙!”
奈良鹿久瞇著眼,一邊驅散平民一邊指揮忍者開辟一條通道,從村子直通村外。
“看來果然有人想在玖辛奈分娩的時候作亂。”奈良鹿久臉色凝重,問道,“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有什么動靜嘛?”
“暫時還沒有。”
“哼,宇智波一族身為警務部隊,發生這樣大的事竟然沒有動靜!還有日向一族……可惡!”奈良鹿久露出憤怒之色,道,“給我盯緊了這兩族的忍者,若是有異動,立刻匯報!”
“吼!!!”
兩頭三尾在村中狂暴的角力,巨大的力量碰撞下,一層層的氣浪如漣漪般擴散,大地崩裂,塵土飛揚。
六條粗大的尾巴糾纏在一起,揮舞間恐怖的查克拉四處蔓延,將整片村子都籠罩在一層陰影中。
奈良鹿久忽得說道:“真紅,三尾暴走,一般的忍者過來只是送死,你負責將趕過來救援的忍者篩選一遍,讓中忍和下忍全部離開!”
“我知道了!”夕日真紅瞬間消失在原地。
“鹿久隊長,道路已成功開辟!”有忍者沖過來匯報。
“好。”奈良鹿久當即躍到附近一座屋頂,大聲道:“封火,將三尾引出村子!”
此時的封火一邊勉力抵擋威裝了須佐能乎的陰屬性三尾的攻擊,一邊精神投影到封印世界,想說服陽屬性三尾幫助自己戰斗。
誰知這烏龜關鍵時刻又啞巴了,沉在水里不說話不拒絕不同意,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聽到奈良鹿久的聲音,封火一邊沿著清理出來的通道往村外后退,一邊威脅陽屬性三尾。
“磯憮,你應該明白我即便不敵也可以安全逃走!到時候,哼哼哼……”
封火的眼神流轉,落在磯憮的屁股后面。
他心中急迫,但這些日子和陽屬性三尾相處,也大概知道了它的性格,知道不能逼迫過甚,不然只會起到反效果。
磯憮緩緩將屁股沉入水底,眼中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老子可是三尾,絕對不會接受脅迫!”
“真的嘛?”
封火雙手合在一起,道,“今天不如試試雷遁千年殺?”
磯憮似乎有些條件反射了,頓時覺得屁股一陣酥麻,忙將三條尾巴縮成一團護住屁股。
“老子可不會跟自己打架!”三尾有些底氣不足了。
封火正氣凜然:“這不是打架,是救贖!你看看,你的兄弟陰屬性三尾正被他人脅迫,用寫輪眼操控作亂,你應該知道被人操控是什么感覺,難道你希望你的兄弟一輩子都這樣被別人操控?”
磯憮搖頭。
“所以,這不是打架,這是救贖,是在拯救你的兄弟啊!”
封火雙手握拳,“我們是正義的伙伴!”
磯憮忍不住翻出高難度的白眼。
“快做出決定,磯憮!”封火催促道。
“我知道了。”磯憮緩緩浮出水面,道,“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事后絕不能對我用那一招!”
“嗯,我以宇智波的名義發誓!”封火鄭重道。
五里外的木屋中。
伴隨著一陣嬰兒清脆的啼哭聲,一股恐怖的查克拉伴隨著嘶吼聲,正拼命朝木屋外擴散。
波風水門第一時間閃現到屋內,然后以封印術鎮壓玖辛奈的腹部封印。
猿飛琵琶湖手腳麻利的將剛出生的鳴人包在襁褓中,旁邊的田路則緊張得看著玖辛奈的腹部封印。
遠處恐怖的爆炸一陣陣傳來。
波風水門道:“三代,這里已經沒事了,你快去村子支援吧!”
屋外,猿飛日斬看了看四周的暗部忍者,微微點頭沖向村子。
呼呼!
玖辛奈的呼吸略顯急促,但看到波風水門,她的心就瞬間安定下來。
“別擔心,沒事的。”波風水門溫柔的笑道。
玖辛奈虛弱的點頭,正要說話,忽然一蓬滾燙的鮮血從前方噴射過來,落在她的臉上。
“什么?”
波風水門第一時間回頭,就看到田路一只手抓住鳴人,一只手刺穿了猿飛琵琶湖的心臟。
“呃……”袁飛琵琶湖一張嘴,大量鮮血從她嘴中噴出,隨后無力的癱倒在地。
“田路,你在做什么?!”波風水門緊張得看了眼鳴人,一邊加快封印速度,一邊怒斥,想要吸引田路的注意。
但隨后他發現詭異的一幕。
只見此時的田路一臉驚慌失措:“四代,我,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抱歉,對不起,不是我,我的手我的手失去控制了!”
隨后,一層詭異的黑暗從田路的衣服中溢出,快速將她的身體包圍,最后將她的右臉籠罩。
“初次見面,你好啊,四代!”
“你是誰?!”波風水門臉色一變再變:這個家伙,竟然附身在田路身上,而且能躲過暗部的偵察忍術,絕對不是小角色!
“我是誰?哈哈哈哈……”黑絕一陣狂笑,隨后笑嘻嘻的將幾張起爆符貼在鳴人的襁褓上,冷笑道:“那么,請四代離開人柱力吧,這可是為你的孩子著想。”
“鳴人!”
玖辛奈大叫,“水門,鳴人他……”
“可惡!”
波風水門看了眼封印,還差一點時間。
“你不想看到他死在這里吧。”
黑絕將苦無抵在鳴人的咽喉,嬰兒稚嫩的皮膚根本就是一張白紙,一點就紅。
“住手!”
波風水門咬牙緩緩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