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不是傻子,他就是再想要那雷源,也不會冒著讓司徒家成為眾矢之的的風險,如此一來,你到是要記得提醒一下冷悠然,最好以后出門離開玄天域小心一些,不要落在司徒的手上,否則以司徒的脾氣,能落得個魂飛魄散便是她最好的下場了,這也算是我們送上的誠意吧!
至于效忠一事,你便與她明說,我只需要她在陣法符箓這兩項技能上千年的效忠,這千年中她需要為我鳳凰一族培養出至少一個可以接替她的人。
至于人選,我會親自下界去尋幾個身家干凈的來,在這千年內我們鳳凰一族會保證她在玄天域的安全,也會成為她仙府的后盾,等千年過后,她與鳳凰一族的恩怨便一筆勾銷,至于其他人或事,便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長虹尊上的分神話落,本就虛幻的身影越發模糊,直至慢慢消散而去。
凰宣在原地站了許久,直到把長虹尊上話中的意思全部消化完全,才深吸一口氣,撤掉禁制,去尋冷悠然了。
冷悠然并沒走遠,當凰宣尋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花園中的石桌旁,與金燦在搶奪一件仙器。
因著凰宣的到來,冷悠然手上的力道微微有些松懈,金燦乘機把那仙器奪了過去,用那胖胖的小身體,壓在了仙器之上,毫不猶豫的咔嚓就是一口。
看著這么一件五品仙器頃刻間毀于一旦,凰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下直呼敗家,卻也牢記著長虹尊上的叮囑,不曾表露分毫,只是把長虹尊上的意思,完全轉達給了冷悠然。
冷悠然聞言到是沒再刺激凰宣,欣然面向鳳凰城的方向,單膝跪地,鄭重發誓言道:“我冷悠然在此立誓,鳳凰一族護我以及無象仙府千年,我冷悠然愿用陣法符箓兩道回報鳳凰一族一千年,并在這千年間為鳳凰一族培養出至少一位能夠繪制涅槃陣法的繼承者,千年過后,恩怨自銷,若違此誓,愿受天罰。”
凰宣到是沒想到,之前鬧了那么多事情,此時冷悠然發誓發的這般干脆利落,一時間神色多少有些復雜,金燦卻是掃了凰宣一眼,心道了一聲傻鳥,便轉頭繼續去啃那仙器了。
身在鳳凰城域主宮內的長虹尊上,作為鳳凰一族的現任族長,這道誓言自然而然的綁定在了她的身上,當她查看那誓言落下的烙印之時,冷悠然發下的誓言,也自然而然的落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比起凰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遲鈍,長虹尊上這個并不在近前之人,卻是毫無阻礙的領會了冷悠然這道誓言之中的意思,若是鳳凰一族不能在這千年內護住冷悠然和無象仙府,那么冷悠然又履行了她的誓言的話,那應誓會被天罰的便成了鳳凰一族。
而這履行誓言的開始,無疑便是刻畫鳳洛現在所需的陣盤了。
“好一個千年之后,恩怨自銷!好一個狡猾的人類!哼!”長虹尊上狠狠的一掌拍下,瞬間讓面前的書桌化為齏粉,卻也知道此時誓言已經落下,再說其他,什么都晚了,她果然是太過放心凰宣,讓分神回來的太早了。
凰宣只是一時被冷悠然那干脆利落的誓言弄懵了,待得她反復咀嚼過那誓詞之后,也不由得怒目看向了冷悠然,為自己的疏忽大意氣憤異常。
“之后千年便要對鳳凰一族多有麻煩了。”冷悠然笑得頗有點兒小人得志的意味,得了便宜還賣乖,向著凰宣拱手道謝。
“哼!”凰宣狠狠一揮衣袖,轉身便走,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想看到冷悠然這幅嘴臉。
“所以,你現在的時間只剩下一千年,這中間你還要為鳳凰一族服務,還要修煉,還要培養一個能繪制那陣法的制符師加陣法師,小然然,你覺得鳳凰一族會不會找到一些事情讓你無暇修煉?千年之后再故意尋個由頭滅了這仙府?”
金燦吧嗒著嘴,三兩口把那仙器塞進口中,一邊猛嚼,一邊問道。
“開始可能會麻煩一些,不過他們不是要我培養人才么?總不會只送一個來吧?既是如此,我多多讓他們送來的人去實踐就好了,不做事,怎么學到真東西?無論是符箓還是陣法至少有一點是相通的,熟能生巧,惟手熟爾,我這么好的師傅,可是難得一見的。”
冷悠然抬手戳了戳金燦那鼓鼓囊囊的腮幫子,此時的語氣多少透出了一絲輕松,不管如何,她都為自己爭取來了千年的保障,只是若是想離開玄天域估計會有些風險,不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眼下的危機解除了就好。
危機暫時被解除了的冷悠然,此時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不由得望向了金燦,眼眸微瞇。
讓她用金燦嚇唬凰宣的主意是金麒出的,當然,要不是金麒一離開碧云空間,便會出狀況,他其實更愿意自己動手來震懾凰宣,只是讓冷悠然不解的是,為何連長虹尊上似乎對金燦都頗為忌憚,似乎很不愿意招惹上他似的。
按理說就算鳳凰的血脈一代比一代孱弱,可到了長虹尊上那等只差一點點便要經歷第九次涅槃的鳳凰,就算于獸威之上會吃點兒虧,如何會忌憚金燦這個實力勉強比擬金仙的存在呢?更不要說當時在場的可是有兩只高階鳳凰存在。
“咳……鳳凰一族的老祖宗曾經想要滅殺過一只天祿,而那只天祿成功脫逃之后,花費了至少萬年的時間,去報復。”金麒聞聽冷悠然詢問,不由得輕咳了一聲。
“報復?貔貅么?”脫逃,冷悠然多少能明白,畢竟貔貅雖然不是空間屬性的獸類,但因著自身那只進不出的肚皮,對空間之力有著別樣的領悟,所以想要逃命還是十分容易的。
只是報復嘛,冷悠然看了看吃貨倉鼠金燦小同學,他們能報復出什么?難道是把敵人吃了不成,可貔貅又不是饕餮,并沒有那么彪悍的戰斗力呀!
“嗯,天祿的胃口其實不輸饕餮的,只是他更挑剔,所以嘛,那位鳳凰老祖著實是損失慘重來的……”金麒砸了砸嘴,他沒說的是,當年那只天祿后來因為出了一些意外重新轉生,此時正陪在冷悠然的身側,就是不知道時過境遷,當年他偷來的那些東西,是否還被他收藏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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