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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下了,還有謝謝。”冷悠然雖然不喜冷家之人,卻也沒有一口回絕了冷徹的提議,話落便帶著一人一鳥走出了小院。
冷徹在冷悠然走后,嘆息了一聲,又回頭望了望季雄的房間,終是沒有湊上前去,轉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間之內。
冷悠然和青輝在季雄的帶領之下,一路離開了飛升修士聚居區,來到了那間名為桃源仙草的仙植店鋪前,一個伙計模樣的地仙便迎上前來,眸光在冷悠然和季雄二人身上一掃,便把目光落在了氣勢明顯遠超二人的青輝身上,客氣的問道:“三位仙友想要買些什么?”
青輝依舊冷著張俊臉,不言不語,一時間到是讓那伙計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你們掌柜可在?”冷悠然見狀開口問道。
那伙計聞言,不由得把目光從氣勢斐然的青輝身上移開,望向了冷悠然,又在冷悠然和青輝之間來回掃視了幾眼,才略顯疑惑的問道:“這位仙友尋我家掌柜可是有什么事情?”
至于一身寒酸的季雄,卻是被他直接忽略了個徹底。
“麻煩把這個交給你家掌柜。”冷悠然取出了那枚離開仙府之時桃木之交給她的桃花墜子說道。
那伙計在見到那墜子的時候便是一怔,抬眼再次掃了冷悠然一眼,還沒抬手去接,卻是忽然刮來一陣香風,那墜子被一只纖手奪了過去。
冷悠然豁然回頭,順著那纖手望去,便對上了一雙清澈明亮的黑色眸子,再看對方那一頭黑發,不由得微怔,試探開口問道:“醉心?”
醉心上下打量了冷悠然幾眼,又把目光轉向了青輝,她出身自桃源仙府,對于鸞鳥這種生物自然不會陌生到哪里去,此時不由的輕輕蹙起了眉頭,看向冷悠然先是點了點頭,而后開口道:“我是。你是誰?找我干嘛?”
“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說話?”冷悠然四下看了看,此時店鋪中雖然人不算多,卻也有那么三五個修士正在挑選仙植。
“隨我來。”醉心雖然人如其名,長得十分讓人心醉,可此時面對冷悠然這兩人一鳥,無論是目光還是聲音,都顯得清冷異常,話落,便掃了一眼那伙計,轉身向著店鋪后方的院落之中而去。
店鋪后方一間裝飾雅致的書房之中,房頂的一隅被用剔透的水晶取代,透過那剔透的水晶有陽光灑落在下方一株曼陀羅花上,整個房間內,更是彌漫著淡淡的香氣,看到那株曼陀羅上盛開的極為罕見的黑色艷麗花朵,冷悠然終于知道為何醉心會是黑眸黑發了,卻也毫不猶豫的封閉了自己的呼吸。
醉心見狀眸色微深,她還是地第一次見到,有人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花朵便封閉了呼吸的,只是還不待她開口說什么,房間內便傳來了噗通一聲悶響,季雄已經倒在了地面之上,青輝見狀蹙了蹙眉,上前查看了一下卻發現季雄竟然是睡著了,不由得目露戒備的望向了醉心,也迅速的屏住了呼吸。
“你帶著季雄在外面等我。”冷悠然掃了青輝一眼說道。
青輝乍聞冷悠然這好似命令一般的言語,面色就是一僵,眸子里也閃過了一抹不快,剛想張口反駁,卻是發現金燦不知何時已經自冷悠然的衣襟處冒出了頭來,此時正用那雙綠豆眼,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那目光就好像是再說,你反抗一個試試?
他的面頰在這一刻有些輕微的抽搐,卻再也沒說什么,而是彎腰伸手握住了季雄的一只腳踝,就這么把他給拖了出去,還十分貼心的帶上了書房的門。
“這個你是從何得來的?”醉心拿著桃花墜子,目露警惕的看著冷悠然問道。
“自然是你家府主給我的。”冷悠然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落座,這才開口說道。
“你一個人類,我憑什么相信你所言?”醉心一點兒都不買賬的繼續問道。
“那你自己問他吧!”冷悠然取出了桃木之的傳訊玉簡,隨手將它拋到了醉心面前的書案之上。
醉心捏起玉簡,感受著那與桃花墜子上如出一轍的氣息,面上的神色稍緩,卻到底還是接通的玉簡,與桃木之取得了聯系,不知道二人嘀咕了一番什么,總之待得醉心再次放下玉簡之時,面上的戒備之色已經全然消失不見,開口說道:“還請冷仙子見諒。”
冷悠然探手招回了玉簡,這才開口說道:“你有所戒備也是應該,只是……能不能讓我喘口氣?”她就是仙人,可這總憋著氣也怪難受的。
醉心聞言失笑,“剛剛不知冷仙子來意,那花香確實有些問題,現在你盡管放開呼吸便是,府主并沒言明仙子此來到底是所謂何事,只是讓我配合于你,不知仙子可否與我透個底?”
“我是來救人的,先去暗牢,再去礦脈,你的花香十分有用。”冷悠然望著醉心放開了呼吸言簡意賅的說道。
“仙子的把握有多少?”醉心聞言,目露凝重之色。
“礦脈那邊還有待探查,不過暗牢我這一兩日之內就必須進去,把握五五,看人為,也要看天意。”冷悠然沉吟了片刻說道。
其實她的把握不止如此,她只是想看看,這醉心聽從桃木之配合她的決心有多大,更有警醒對方的意思在其中,她可不想因為把握太大讓對方生出輕忽之心,造成不要的意外。
“這里是礦脈那邊的一些情況,只要仙子能不讓我暴露于人前,損了我家仙府的小店,我便隨仙子走這一遭倒也無妨。”醉心思索了一會兒,雖然有些遲疑也提了要求,卻還是鄭重的點頭應承了下來,取出一枚玉簡放在書桌上說道。
“如此我便謝過醉心仙子了。只是仙子的花香可能剔除味道只留毒性?”冷悠然揮手招過玉簡,對于醉心有此表現已經十分滿意,畢竟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勾當,指望人家一點兒遲疑都沒有的就點頭,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這又有何難。”醉心說著,也不見如何動作,房間之內那隱隱的曼陀羅花香便慢慢淡去,只是片刻,冷悠然便出現了暈眩之感,她忙重新閉住呼吸,有些無奈的看向了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