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住進混監,打傷了原來的號長,并且被李澤平幫了一把之后,在號里的地位可謂扶搖直上,雖然我平時沒見過李澤平欺負那些犯人,但是打飯的時候,那些犯人都會自掏腰包,給我們打上最貴的飯菜,還有李澤平的煙和零食,我也是隨便伸手拿,尤其是李澤平(身shēn)上掛著死緩,也沒心(情qíng)去管理犯人,所以我儼然已經成為了代理號長。
十多天下來,我(身shēn)上的骨頭雖然依舊疼痛,但外傷已經基本痊愈了,每天晚上不用值班,睡覺也不用提心吊膽,連帶著精神狀態也恢復了不少,當我本以為自己能終于可以在看守所內度過一段平靜時光的時候,李澤平終于露出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這天晚上,看守所打了休息鈴之后,一個犯人殷勤的幫我打來了洗腳水,而我洗完腳之后也睡不著,就繼續翻看著一本缺了頁的紙質,我這邊正看到一半的時候,剛剛被管教提出去問話的李澤平,也邁著四方步回到了監室,隨后狀若隨意的走到我(身shēn)邊,輕輕拿手碰了我一下,然后向監控死角那邊示意了一下,自己率先走了過去。
“平哥,怎么了”看見李澤平找我,我放下書,走過去笑著問了一句,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李澤平接近我,是袁琦那些人授意的,可是經過十多天的接觸下來,我發現李澤平這個人的行為舉止,并不像是能被人收買的樣子,所以對他的警惕也放松了一些,尤其是他又這么照顧我,所以我還是比較尊敬他的。
“沒事,給你點好東西,呵呵。”李澤平咧嘴一笑,在懷里拿出了一個礦泉水瓶子。
“這什么呀”看見李澤平拿出來的瓶子,我略有不解。
李澤平聞言,直接伸手擰開了瓶蓋,在我鼻子下面晃悠了一下。
“我艸,白酒啊”聞到礦泉水瓶子里傳出來的酒香,我頓時一愣,因為在看守所這種地方,只要手里有錢,平時想吃點東西,或者抽點煙,這都不費勁,但是想在這種地方喝酒,那絕對是難于上青天的,因為犯人一旦因為醉酒引發惡件,把事(情qíng)鬧大了的話,那負責的管教,搞不好是要被扒衣服的。
“可不就是白酒嗎,本來管教的意思,是不讓我把酒帶來的,但是有好東西,我也不能把你忘了呀。”李澤平咧嘴一笑“我外面的朋友,幫我把關系支上了,最近一段時間,我的(日rì)子能好過不少,怎么著,陪我小酌兩杯”
“你的關系支上了,那咱倆必須慶祝一下啊。”看見李澤平手中的白酒瓶子,我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最近這段時間,我每天圈在監室里,總胡思亂想的,心理壓力特別大,所以也需要宣泄一下(情qíng)緒,一看見李澤平手中的酒,頓時就控制不住了。
“來吧,整點”李澤平看見我的表(情qíng),笑著招呼一個犯人拿過來了一些熟食,隨后我們倆就叼著煙,開始輪流舉著礦泉水瓶子喝酒,看的其余犯人((舔添)添)嘴咂舌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跟李澤平要酒。
李澤平帶回來的酒,是那種價格最便宜,而且特別容易上頭的劣質小燒,放在外面,也就是兩三塊錢一斤那種,不過放在看守所里,絕對能稱得上是瓊漿玉液了,加上我也太長時間沒喝酒,所以幾口下去,就犯迷糊了,沒等酒喝完,便一頭扎在了自己的鋪位上,開始呼呼大睡。
因為飲酒的緣故,我這一覺睡的很香,也睡得很死,可是等到半夜,我睡的正迷糊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身shēn)上有一只手,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被子壓的錯覺,所以就翻了個(身shēn),沒當回事,但是等我翻(身shēn)之后,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感覺一只手,順著我的衣服直接伸進來,摸到了我的背上,感覺到這股涼意之后,我一下就被驚醒了,撲棱一下坐了起來。
看守所的監室里,晚上一共有兩盞燈,其中一盞強光燈會在熄燈鈴之后滅掉,另外一盞暗燈則是成宿亮著的,等我坐起來之后,一轉(身shēn),正好發現李澤平還保持著伸手的姿勢,而且臉色通紅,正在瞇眼看著我。
“((操cāo)cāo)平哥,你他媽差點嚇死我”看見李澤平的這個狀態,我頓時無奈一笑“這點酒給你喝的,是不是做(春chūn)夢,把我當成娘們了。”
“呵呵,來,你過來”李澤平見我跟他說話,笑著勾了下手。
“有啥話你就直接說唄,這讓你給我嚇得,整了我一褲兜子汗”我不以為然的往前湊了一下,同時伸手向鋪下面的水杯夠了過去。
在我起(身shēn)的一瞬間,李澤平向前一竄,直接把我按在了鋪位上,我被他往(身shēn)下一壓,直接就懵((逼逼)逼)了“平哥,你他媽這是玩哪一出呢大半夜的,你別鬧”
“誰他媽給你鬧了,別廢話,躺好了”李澤平壓在我(身shēn)上,雙目赤紅,嘴里不斷噴著酒氣。
“不是,你他媽要干啥呀”看見李澤平泛紅的眼睛,我忽然感覺事兒有點不對,因為他看起來,真不像是在看玩笑的樣子。
“干你”李澤平目露兇光的開口。
“我去你媽b的吧你別jb跟我鬧”我被李澤平壓著(身shēn)下,徹底懵((逼逼)逼)了。
“誰他媽跟你鬧了,你別喊也別動”
“滾你媽b的我他媽不動,不就讓你禍害了嗎”看見李澤平的眼神,也有他越來越劇烈的動作,我真是相信這個貨沒跟我開玩笑了,到了這一瞬間,我才他媽的明白過來,為什么我進這個監室的時候,李澤平(身shēn)邊的三鋪是空著的,而且那些犯人看向李澤平的眼神,也特別不對,整了半天,這個傻((逼逼)逼)是個同(性性)戀,而且他從頭至尾,壓根就沒想過要幫我,而是把我當成了炮友,一直在這泡我呢。
“小崽子,你他媽想好了在這個監室,如果沒有我罩著你,你早就讓害死了”李澤平按著我的同時,再次威脅了我一句,同時也開始伸手拉扯我的衣服,索(性性)這個監室里特別冷,我睡覺的時候穿了兩層棉褲,否則這他媽的要是夏天,估計這傻((逼逼)逼)躺在我(身shēn)后,都能給我褲衩子戳個窟窿。
“我他媽快去你大爺的吧”趁著李澤平說話的空當,我抬起腿,對著他的(胸胸)口,一腳就蹬了上去。
李澤平被我一腳蹬在了(胸胸)口之后,(身shēn)體向后一仰,頓時砸在了鋪板上,泛起了一聲悶響。
我們這邊傳出打斗的聲音之后,監室里的犯人全都醒了過來,迷迷瞪瞪的看向了我們這邊。
“平哥小崽兒你們倆這是咋的了,怎么還干起來了呢”大通鋪尾端,一個平時給我們伺候槽子的小偷,看見我和李澤平動手了,頓時睡眼惺忪的問了一句,因為我在看守所用的名字是張三,這些人覺得拗口,又因為我歲數最小,所以都管我叫小崽兒。
“去你媽b的”李澤平開口罵了一句之后,看著幾個跟他關系不錯的犯人,伸手一指我“按住他快點”
那幾個犯人聞言,先是一愣過后,全都向我撲了上來。
“我艸你們血姥姥的,都給我滾犢子”看見那幾個犯人上來,我手里也沒有什么能用的家伙,順手抄起地上的橡膠水杯,對著一個人就砸了上去,然后對著另外一個人,奮力揮了一拳。
這個人應聲栽到了大通鋪下面。
“小b崽子,我想打你都他媽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還跟我們裝((逼逼)逼)”一個(身shēn)形壯碩的犯人跑過來之后,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腳,然后趁著我后退的時候,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領子,對著我臉上就要揮拳。
“別他媽動手”李靜平看見那個人的動作,連忙喝止了一句“我讓你們按住他,誰讓你們打人了”
“啊”犯人被李澤平喊的一愣。
“你啊你媽b,我艸你媽的”趁著這個犯人發呆的功夫,我對著他臉上又是兩拳,直接把他打的鼻血橫流,但是還沒等再抽出手,就被另外一個犯人抱住腰,直接給推倒在了鋪上,然后其余人見狀,也紛紛涌了上來,數秒鐘后,五六個犯人合力之下,把我結結實實的按在了鋪板上。
“艸你媽你們松開我等我起(身shēn),全他媽殺了你們艸你們媽的”被這些犯人按在鋪上之后,我急的眼圈都紅了,開始劇烈的掙扎,如果說進了一次看守所,我實力不濟,讓人踹折一條胳膊,或者打斷了一條腿,那我咬咬牙也就認了,但是我他媽進來一次,要是讓一個老爺們給我干了,那我還活著干雞毛啊,所以到了這一刻,我是真急眼了,打算拼死一戰,也要捍衛我的尊嚴和貞潔
“小崽子,你是不是有點給臉不要臉了”李澤平看見我反抗這么激烈的樣子,伸手指著我“你他媽的別忘恩負義如果沒有我,你可能在這個監室活的這么舒服嗎如果沒有我,你能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嗎”
“我去你媽的吧我他媽這叫忘恩負義嗎”我被李澤平一句話徹底激怒“你記著我在里面吃的用的等我出去以后,十倍百倍還你但你他媽的要是敢碰我一下老子跟你換命”
“艸你媽的白眼狼,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今天我非得干你看你怎么跟我換命”李澤平聽見我這么說,也莫名急眼了,指著那些犯人“把他褲子給我扒了還有那個誰,你去把雪花膏拿來”
“對收拾他”旁邊的幾個犯人聽見李澤平發話,也紛紛開始跟著叫囂,這些人本來就是之前那個號長的手下,當初我跟他們動過手,所以這伙人對我本來就有一肚子的氣,只是后來因為李澤平的面子,才把這股邪火壓了下去,此刻他們看見我跟李澤平翻臉了,全都擺出了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勢,甚至而且還有兩個虎((逼逼)逼),已經真的開始上手扒我的褲子了。
“去你媽的你們都給我滾犢子”感覺到有人拽我褲腰之后,我又開始伸著腿一頓猛踹,但很快又被人按死了(身shēn)體。
“李澤平我艸你血媽”我被人按的紋絲不動以后,從牙縫間迸出了一聲嘶吼。
我他媽做夢都沒想到,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進了趟看守所,竟然遇見了一個大變態,想他媽的糟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