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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羨魚摘掉手套,揚起了手臂,猙獰的血管從皮膚表層凸起,亮起猩紅的光芒。他企圖用這招打破幻陣,然后嚴懲那個敢破壞祖奶奶在他心中純潔威嚴形象的狐妖。
床上的祖奶奶依舊賣弄風騷,甚至更浪了,雙腿一夾被褥,朝他撅屁股。
李羨魚暗罵一聲。
“我并沒有破除幻陣的能力,相反,可能還會加強幻陣的力量。”史萊姆嗤之以鼻。
它的能力和幻陣是重疊的,都是激發人內心的欲念。
“那我豈不是坑隊友了,我該怎么打破幻陣,你跟過妖道,見多識廣,給我出出主意。”李羨魚不恥下問。
盡管他目前能爆發的力量很強大,可在血裔界,戰力不代表一切,現實和網游最大的區別就是前者沒有絕對,后者等級代表一切。
“放屁,是忘塵跟過我,這點很重要,沒有我就沒有妖道。”史萊姆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怎么樣都行,快想想辦法。”
“沒辦法,這個幻陣能激發人的色yu,人都有欲念,想克服的話,除了意志堅定,再就是修煉佛門、道門心法的養氣高手。”史萊姆說:“如果是忘塵的話,一個念頭就破了這種陣法,你嘛,呵呵....”
言語之中,近是嘲諷。
“你其實挺推崇妖道的。”李羨魚能感覺得出,雖然史萊姆經常嚷嚷著“都是忘塵的錯,忘塵不得好死”,但偶爾拿現任宿主和前任作比較,始終是捧忘塵踩李羨魚。
老兄,看來你和忘塵也是“愛過”的嘛。
史萊姆顯得很激動:“呸,忘塵這個人憎鬼厭的倒霉蛋,我會推崇他?沒他我會被封印八十年嗎,我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
“這個幻陣能勾起入陣者心里的欲念,把他內心的邪念放大.....”李羨魚嘴角抽搐:“可為什么床上的對象是祖奶奶。”
“你竟然對祖奶奶都有邪念,棒極了,不愧是我的宿主。”史萊姆嘿嘿道:“我要把這事告訴祖奶奶,讓她打死你,我來給她當孫子。”
李羨魚心里一凜,他受到幻陣的迷惑,其他隊員想來也是,以祖奶奶的實力,就算受到幻陣的影響,想來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破陣,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強大的求生欲讓李羨魚強行把祖奶奶從腦海里趕出去。
立刻,床上的人就變了一副模樣,同樣一絲不掛,被角擋住她雙腿間曼妙的春光,兩條白嫩的長腿伸直,腳丫子微微彎曲,一手抱胸,另一只手朝他勾手指,清冷的臉蛋浮現兩團紅暈,任君采擷的嬌羞模樣。
冰渣子!
李羨魚滿頭黑線,過分了啊。
雷霆戰姬幾人也受到了幻陣的影響,幻陣是另類的精神攻擊,它會影響人的潛意識,讓你在不知不覺中淪陷,不知不覺中死亡。
雷霆戰姬等人并不慌亂,哪怕眼前一幕對他們有極大的誘惑或者悲傷,心志堅定的高級員工依然沒有放松警惕,戒備著周圍。少女殺手更是游刃有余,他和一群赤果果的美人在泳池里開派對,看著翹臀在碧波中起伏,左擁右抱。
身為精神力覺醒者的他,樂在其中。
最心酸的是金剛,他發現自己被一群大便包圍了,這些大便衣著暴露,圍著他翩翩起舞,賣弄風騷。
就像被毛毛蟲包圍的少女,金剛的心態迅速崩潰。
別墅三樓,胡心月雙手撐在欄桿,看著院子里或警惕或糾結或享受,臉色各異的寶澤高級員工們。
這個院子是她精心布置的幻陣,沒有人帶領,誤入幻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胡心月在純粹的戰力上偏弱,但在魅惑和陣法方面的天賦,彌補了她的戰力方面的短板,殺人于無形,甚至讓她因此變的更加神秘和深不可測。
寶澤的高級員工,個個都是人才,看著都不是好惹的。出乎意料的是,李家的無雙戰魂竟然被她的幻陣給困住了,準確的說,她自己呆在幻陣不出來了,雖然身處幻陣,臉色如常,又帶著一絲唏噓感慨,像是觀看悲調色彩的電影。
無雙戰魂好像把自己的幻陣當做媒介,回顧起她的往事.....胡心月嘴角一抽,算了,本來就沒想過要困住這位大神。
胡心月目光鎖定在一臉色相的李羨魚和滿臉惶恐,冷汗直冒的金剛。
她揚起手,指了指兩人。
兩名胡女悄悄前行,分別靠近李羨魚和金剛,她們手里握著柳刀,雖是暗殺,卻不刻意壓住腳步聲,反而坦然的走向金剛和李羨魚。
在李羨魚眼里,冰渣子忽然站了起來,一邊扭著小腰,一邊狐媚表情的向自己走來。
金剛簡直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所有的大便都退走,取而代之是一坨美的冒泡的大便。
講真,那坨大便幾乎能滿足他對女人所有的渴求,她既有李羨魚姐姐的高冷,也有他祖奶奶的明媚,更有雷霆戰姬的溫婉,總之,金剛見過的所有美人,都能在她身上找到一點影子。
腦海中的完美女神出現在現實里,對于任何男人來說,無疑是天賜般的幸運,幸福感爆棚啊。
但金剛不一樣,他對女人的看法在少年時代出了一點點的偏差。
女人是大便。
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大便。
嗯,真的只是一點點偏差而已。
完美女神笑吟吟的來到他身邊,伸出白嫩藕臂,輕輕搭向他的肩膀。在胡心月眼里,則是手底下的暗殺把刀搭在對方脖子上。
金剛忽然激動起來,激動的面目猙獰,額頭青筋暴凸,肌肉膨脹好幾倍,變成渾身硬邦邦的男人。然后一個鐵山靠,把完美女神撞飛了。
狐女:“???”
他什么時候識破的.....
她永遠也沒機會問出這個疑問,感覺自己被120邁的重型卡車當胸撞上,胸口骨骼剎那間粉碎,整個人“啪”一聲,在墻上撞成一個血色漿糊。
隨著這一聲沉悶的響聲,四周景物恢復,幻陣消失,胡心月主動撤去了幻陣。
她臉色陰沉的俯視眾人,目光從蹲在地上嘔吐的金剛身上移開,轉而看向李羨魚方向。她總共派出兩個刺殺,一個被莫名其妙的秒殺,而她竟然看不出魁梧的男人是何時識破她的幻陣。
另一個狐女被李家傳人扼住咽喉,暫時保住了性命,李家傳人通過自殘扎腰子的方式擺脫了她幻陣的影響,她的這位手下看起來似乎受到了什么折磨,渾身痙攣,尖叫不止。
“幾位遠道而來,進屋一敘。”胡心月嬌聲道。
李羨魚看去,二樓陽臺,站著一位碎花長裙的美人,她眼睛又大又媚,身姿浮凸玲瓏,裙擺翻飛,讓她那股山野狐媚的氣質中多了一絲飄飄欲仙。
雷霆戰姬默不作聲的從他兜里掏出皮夾子,再從皮夾子里摸出激光劍柄,“嗤”,一米長的灼熱劍刃成型。
下一刻,長腿美人出現在陽臺,劍尖指著胡心月的眉心,淡淡道:“說,想怎么死。”
胡心月絲毫不慌,柔柔道:“姐姐饒命,小小的試探一番罷了。”
雷霆戰姬冷哼一聲。她是直來直去的性子,最討厭胡心月這種陰陽怪氣的狐媚子,只是正如胡心月有恃無恐,他們有事而來,不會真的拿她怎么樣。
李羨魚把雙眸空洞,嘴角流口水的女人隨手丟一邊,走到金剛身后,幫他順了順后背,關切道:“金剛你沒事吧。”
嘖,膽汁都要吐出來了,在幻陣中肯定有超級美女對金剛做了過分的事。
以后有這種事,交給我啊。
“緩一會就好了。”少女殺手嘖嘖兩聲,“對了,李羨魚你怎么做到的。胡心月的確是試探,沒認真,否則她入陣的話,除了我和你祖奶奶,其他人都得折在這兒。但也不是你一個菜鳥能克服的啊。”
李羨魚指了指鮮血淋漓的腰,當然是捅腰子啊,雞兒不老實,多半是腰子慣的,扎一刀就好了。
“何必呢,何苦呢。幻陣雖然是自欺欺人,但人生本就是一場大夢,幻陣里見到的女子肯定是你可望不可即的吧。何不享受呢。”少女殺手搖搖頭。
“假的終究是假的。”李羨魚說。
開玩笑,一個是祖奶奶,一個是冰渣子,我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好嗎。
少女殺手總結道:“臺球就像高富帥,一桿可以進很多洞,就像我。高爾夫球則像正經人,一桿只進一個洞,很踏實,就像你。老男人就像國足,使出吃奶的力都進不了洞,恨不得用手,就像加藤鷹。”
感動,第一次有人說我是正經人。李羨魚看了看金剛:“那他呢。”
少女殺手想了想,“他是乒乓球,很黃,整天跳來跳去,但就是沒洞進。”
李羨魚想起金剛前段時間,天天換著姿勢求新番,頓時無比贊同。
“可憐。”
“是啊。”
金剛心說,你們倆等著,回頭一人一個鐵山靠,誰都別想逃。
進了一樓客廳,早有狐女準備好熱茶迎接他們,胡心月裙擺飄飄的拾級而下,梨渦淺笑,明媚照人:“早就倒好茶等你們了,心月和你們開個玩笑,這會兒喝茶,溫度正好。”
她毫不在意折損一名手下的事兒。
少女殺手抿了抿茶水,贊道:“好茶,香。”他放下杯子,臉色鄭重的開門見山:“心月小姐,我們最近聽到一個傳聞,說胡宗與吳家勾結殺害了柳通,可有此事?”
提起胡宗,胡心月頓時眼圈一紅,瞬間從風情萬種的美人變成死了老公的年輕未亡人,泫然欲泣:“家主都死了,外面的人還要風言風語詆毀他。”
雷霆戰姬冷笑道:“難道沒有?”
胡心月委屈道:“當然沒有,胡家行的直坐的正,才不怕他們的詆毀。”
呦,這還是個戲精。
李羨魚沉聲道:“胡家主的死,我們也很意外,但這件事關系到妖盟的未來,東北的安定,希望你如實告知。”
“呀,你就是李家傳人吧,果然與傳聞中的一樣,風度翩翩,一表人才,不愧是力壓戰神和妖道傳人的年輕俊彥。”胡心月說。
小姐姐,你很會舔嗎。
“可胡家真的沒有和吳家勾結。”她又說。
“她在說謊。”史萊姆冷不丁的道。
一屋子的人目光落在它身上,李羨魚解釋道:“我的左手能根據人的情緒,判斷出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左手能說話,雖說不可思議,但測謊什么的,就太假了,胡心月翻了個白眼:“你唬我呢。”
李羨魚搖頭:“你別不信,它可神了,不但能測謊。觸碰對方的話,還能讓她說實話。”
胡心月自然不信,撇撇嘴。
“不信我們試試?”李羨魚強調道:“只要碰你一下,你就會說真話。”
見寶澤眾人盯著自己,明顯不會輕易離開,胡心月眸光閃了閃:“好。”
她自信不懼任何幻術,催眠也好,魅惑也好,她都不怕。